在订婚仪式的一周以后,我的“犹太人”画作开始展览了。这幅画被放在一个独立的大厅里,进门需要交纳一定的费用,一半的收益归我所有。在展览期间,可能从早到晚都有大批的人来参观。

我只看了这画一眼,但是因为人们看我多过于看画,所以我不能再去看了,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生气呢?如果我的画作确实是一幅杰作,好像之前从未在世界上出现过,直到今天才发现的一样,那么人们会对看到“凯隆”或者是吃活鸽子的霍屯督人更感兴趣。

此刻我就是这个霍屯督人。我真该像一个哈巴狗一样感到满意,但是作为一个画家,在上流社会的这种时髦怪癖面前,我不得不被艺术的堕落而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