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天气很热,自己的几个同学来了,非要喝酒,结果自己喝的多了,竟然醉倒在院子里。

 当时嫂子怕自己中暑,竟然把自己的衣服全都去掉,用井水给自己擦身子,自己醒来的时候,嫂子正拿着毛巾,仔细地给自己擦着下面,毛巾太柔软了,小手上的力气大小正好,当时自己竟然很不争气,下面还立正起来,嫂子竟然用小手抓着自己的下面一阵的乱摇,还红着脸笑骂着:“死东子,我让你使坏。”

 结果自己竟然…现在想起来,李振东心里就一阵的乱跳,特别是看着嫂子那双热切的眼睛。

 “东子,咱娘不在啦。”女人来到近前,说着眼圈就红了。

 李振东再次悲伤起来,眼泪想向下掉。“凤兰,东子刚刚哭过,你先开门,让他把东西放进去。”瘦高男子低声说道。

 “好,好,魁叔,你也进来坐吧。”马凤兰说着掏出钥匙,上前把铁门打开。

 “不啦,我先去大队一趟,一会儿,我带着东子去你娘坟上拜祭拜祭。”瘦高男人说着大步离开。

 李振东没说话,拎着两个大皮箱跟着嫂子,就走进大院,宽宽绰绰的大院,地面铺着水泥很是平整干净。

 大院南屋是个大房子,前面有前沿,后面有后宅屋,简洁说就是城里的那种四室二厅,住着很舒服,采光也很好,因为南屋南面还有个小院子,养鸡,养猪很合适。

 东屋没建,不过宅基地上种着很多青菜,黄瓜架子和长豆角架子上果实累累,看着就喜人。

 旁边有个水井,安装着潜水泵和管道,看样子无论是吃水还是洗衣,浇菜,都是很方便。

 西屋是李振东以前住的,三间小房,外面倒是用白瓷砖镶嵌过,看着漂亮时尚。

 西屋旁边有宽敞的过道,紧紧连着西屋,最北面就是高大的门楼,红色的大铁门让这个大院很是安全,门外还有两个水泥台子,以前叫做拴马台。

 东面台子的东面,就是那第三根电线杆子,高高立在墙外,像一只巨大的笔,以前大家说李振东之所以能考上大学,全靠这个根电线杆聚了风水。

 李振东顺利打开门,把皮箱拎了进去,看到房里除了些灰尘,没多大变化。这时,嫂子也大步走进了小屋,刚想说些什么,李振东低声问道:“娘走的时候,花了不少钱吧?我手头…”

 “你的钱还等着娶媳妇用吧,昨天,你哥走了,建筑队工头一直催,娘的三七,五七,百日,几个祭日你大哥不在家,我怕别人说闲话,你回来就好了,不会马上又要走吧?”嫂子说着走到床边,伸手拿起床头的刷子,扫起大床上的灰尘。

 “不走了,城里的工作,也没有了,倒是挣了些钱…”李振东没说完,看到嫂子竟然跪到自己的床上,那浑圆的p股正对着自己,还不停滴晃来晃去。

 李振东感觉心里像多了一把火,竟然很想扑上去,把苗条的嫂子压在身下,不过,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被李振东狠狠地掐了腿一下,压制了下去,心说:“我这是怎么啦?竟然想当畜生!”

 “这是一万,嫂子,你先拿着,大哥挣钱不容易,一大家子人开支也很大。”李振东从皮箱拿出一叠钱,递给刚下床的表嫂。

 “这是干啥?说过不要的,你大哥要是知道,非骂我不可。”嫂子本着脸说道,眼睛都没看那些钱,却直直地盯着李振东看。

 “嫂子,我怎么没看到丫丫?”

 “你呀,今天又不是星期天,她在学里呢,她可是一直盼着你回来,饿了吧,我去做些吃的。”嫂子脸上露出些笑容,眼睛却依旧盯着李振东的脸,让李振东再次心跳了一下。

 “啊,不饿,别忙活啦,一会儿,我和魁叔去娘的坟上一趟,”李振东被看的心里乱跳,低声说道,不过,还是把那叠钱放到嫂子的小手里,轻微碰了一下,慌忙收回了大手。

 “这是干啥?把钱放好,嫂子不缺钱。”嫂子说着小手竟然抓住他的大手,另一只小手把钱重新放到李振东的手里。

 感觉着嫂子柔软的手,心里竟然再次乱跳起来,李振东看着嫂子那火辣的眼神,慌忙说:“那行,我把钱攒着,嫂子,你去忙吧。”

 “嗯,我这去帮你给娘,打点汤儿,叠些纸钱,一会儿你带着。”嫂子说着就快步出去了, 看着嫂子那纤细的腰,匀称的腿,李振东心说:“以前,我怎么就没在意过呢,难道这就是成为男人后的心思?”

 上坟的时候,李振东拿了很多东西,那么好的老山参,那么好的金丝绸缎衣服,就这么上坟烧了,让村支书魁叔都觉得太可惜了。

 陈大魁看着跪在坟头,嚎啕大哭的李振东,心说:“这小子还真的孝顺,看样子是真的伤心,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唉,那只是没有遇到伤心事啊。”

 回到家,陈大魁邀李振东到自己家吃饭,李振东摇着头拒绝了,哽咽地说:“魁叔,我想静一静,想想俺娘。”

 陈大魁伸手按着李振东的肩头,低声说:“孩子,记住人死不能复生,你可别专牛角尖,想不开,要不,你还是跟我走吧,你婶今儿在家,你不是最喜欢吃她烙的油饼?”

 “放心吧,叔,我也就是伤心,没别的想法,明天,我准去吃婶儿烙的油饼。”李振东脑海中闪现出陈婶儿那温和的俏脸,利落的身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