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一定要和同学搞好关系…不要暴打小朋友…碰见流氓给我打电话我来处理…在学校你一定不能叫我主人或者爸爸…考试适当的时候放放水,别总考第一,要不然该没朋友了…不准随地打滚…不准爬树掏鸟窝…不准和小男生过密接触…不准…不准…”我拽着喵了咪的耳朵一阵嘱咐道。

 让这只不省心的猫接触人类社会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把她扔在大自然里放养我绝对不放心,但是让她祸祸人类社会,我又觉得不安全--所以我想了一个万全之策:她当学生,我当老师!像我这么负责任的猫主人不多见了,我觉得你们冲我这份对喵了咪的爱护就应该多给我几个推荐。

 喵了咪有气无力的哼哼道:“嗯…嗯…你说得对。”难道猫到了十几岁的时候也有青春叛逆期?这要是让她炸毛了,半拉学校都得被这货拆了。

 和刀子他们那顿酒没白喝,至少我的工作的事情落实下来了,喵了咪的学籍也落实下来了。我回忆了一下那个时候的场景…除了被我呵斥的不敢喝酒的喵了咪之外,我们哥几个已经喝的五迷三道的了,按照中国人的惯例,这个时候正是谈正事儿的时候。

 “刀子!你能不能上教育局给我安排个工作?上高中当个老师…”我吧唧吧唧嘴道。

 陈玄道撇了我一眼:“大哥,你是要教东北格斗术还是江湖黑话?干嘛要去高中?”

 “我女儿嘛!改上高中了!别人教我不放心,我得自己随时看着…”我昏昏沉沉的道。

 耗子猥猥琐琐的道:“嘿?没看出来老大还是个女儿控!”

 沉默了半天的聋子接了一句:“我女儿上高中我也得全程陪护…”

 所有人哄堂大笑,只有刀子沉思了一会:“这事儿不好整…公立学校的事业编制现在都已经满了…你要是两年前刚毕业那会回来事业编制还能缺点…现在研究生满地走,大学生不如狗,学校还真不一定能要你。”

 我嘬着牙花子问道:“咱修罗会这么大的家业,连个事业编制都弄不过来?你们咋混的?”

 蚊子笑道:“这事儿得怨你…当初你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咱们地下势力的人可以洗白,但是不能进朝廷…所以咱们除了能使银子之外,在衙门的影响力微乎其微…咱们修罗会最多有几个省、市杰出青年或者杰出企业家,要么就是我们几个市人大代表了--连政协我们都没敢进…”

 我闪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块石头我举了八年,可算砸到自己了…报应啊!不过这样也好,朝廷的水太深,咱们不掺和…关里那帮家伙和朝廷搅得太深了,万一哪天站错队了…有他们受的!咱有人有钱,到哪腰杆子都硬!”

 然后我又惆怅了:“那我这工作怎么办?总不能真开武馆去吧?”

 耗子接茬道:“你可以开健身房…合台市百分之八十的健身房都是咱们产业…”

 “滚犊子!老子一身知识竟然连个老师都当不上?”我指着耗子的鼻子骂道。

 刀子从兜里摸出支烟,慢悠悠的点着:“如果你不要事业编制的话,我还有一条路推荐…”

 还是刀子靠谱,那帮王八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憋着坏看老子出丑呢!

 “怎么说?”我问道。

 刀子吐出一口烟,打了个烟圈:“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社团下面还有教育集团来着…咱们自己有学校…老皮说这两年教育产业很火,所以我就跟风建了一个--现在发展的很不错,北卫省有钱有势的都把孩子往咱们这送…现在咱们学校一年没有十万学费都不让进门!生活费另算!”

 “卧槽!”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荒诞之感油然而生…在我眼里一直是伟大而神圣的教育事业竟然被这几个家伙玩的有声有色,还特么的盈利了!还不少挣!

 “不是,人家咋就放心把孩子送到咱们这来的?”我以一个标准的亚洲蹲的姿态,蹲在地上仰脸问道。

 刀子微微一笑:“别忘了,咱们是干啥的…咱们在国际上可是有关系的。咱们的毕业生从来不去啥水木、燕京,清一色全部出国--咱们是直升!别的高三的孩子高考之后填的是志愿,咱们填的是择校申请…资本主义世界,英吉利、法兰西、美利坚你随便挑!”

 我躺坐在椅子上,晃晃悠悠的问道:“你们哪来的国际关系呀?我咋不记得咱们修罗会有什么境外分会呢?”

 这个时候又有人都露出了坏笑,用一副看种马的眼神看着我。

 “咋地了?说话!”他们把看毛了,我拍着桌子恼羞成怒的吼道。

 沉稳的刀子幽幽地道:“老大,你记得你以前有个女朋友叫艾玛吗?”

 我仔细的搜索了一下脑袋瓜子里尘封的记忆,想起了一张大洋马的脸:“想起来了,咋地吧?”

 刀子也没憋住笑,哎…人心不古啊,连憨厚的刀子也被这帮家伙带坏了:“您那个随手泡来的大洋马全名叫艾力玛多亚·罗斯柴尔德…”

 我收了收下巴…瞪大眼珠子:“刀子…我才大学本科学历,读书少你别骗我…我再孤陋寡闻也知道那个姓氏的含义…不科学啊!那娘们就是我打群架救下来的…然后非要跟我睡觉…她怎么姓罗斯柴尔德?这不科学!这不科学你知道吗?”

 刀子笑眯眯的道:“咋?害怕了?没事,东三省的地面上还轮不到罗斯柴尔德家族说话,出了华夏你自己担待去吧…这是也不能赖你…那个家族太过神秘了,连下一辈名单都不公布,这可能是一种保护…不过你那个大洋马确实是特殊点--她喜欢四处旅游,天知道干嘛跑大东北来!兴许这就是缘分…”

 “缘分你妹!缘分你妹!缘分你妹!”我骂骂咧咧的喊道:“睡了人家的可不是你了!人家家里来寻仇绝对找不到你头上!玛德,要不然哥们收拾东西跑路吧,睡了罗斯柴尔德家的闺女,真特么光荣!我干爹知道绝对得好好夸我!”

 刀子摆了摆手:“人家想要弄死你还需要暗地里下手?只要人家族长扔下来一万亿给朝廷,正规军妥妥把你轰杀至渣你信不信?”

 “你的意思是我很安全?”我瞪大眼睛问道。

 “理论上来讲,只要你不去胡咧咧你就没有大事儿,再说了,咱们都有合作了,像不死不休的局面吗?”刀子反问道。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把心收回肚子里去了--人家这种隐藏富豪家族没必要跟我这种白丁一样的,如果他们真想要弄死我,绝对有一万种方法让我化作宇宙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