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嘉颜痛得全身抽搐。真没想到有这么痛,缓了一口气,嘉颜慢慢地将手伸向大腿,摸了一下肿痛的臀部,粘腻的液体沾满了嘉颜的手掌。出血了呀。

 “知道被强奸的滋味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带着强烈恨意的话语回响在嘉颜的耳边,尝尝强暴的滋味吗,嗯…真的是好痛啊。程鸿儒就是被这样的痛苦折磨至死吗,不,可能比这个还要痛吧。八个人,太残忍了。

 “鸿儒…对不起。”喃喃地低语着,嘉颜又一次陷入了黑暗。再一次醒来,从窗帘外透进的阳光来看,应该已经天亮了,扫视了一下四周,墙上的挂钟也显示了已经10点了。

 嘉颜挪动了一下身体,虽然还是很痛,但已不是那种疼到要晕厥的程度了。缓缓地抬起手,嘉颜咬着牙拔掉了翻起的四根指甲,已经凝固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水。

 肿痛的下体依然没办法使力,嘉颜只能用手将自己拖进了洗手间。趴在浴缸外面,感觉温热的液体从竖起的体内流出,嘉颜用手掬了点水,胡乱地将大腿上粘腻的体液和血液洗去,然后又掬了点水喝下后才又爬回到房间。

 将地上的四片指甲放进床头柜后,嘉颜勉强地爬上了床,再次陷入昏睡之中。粗鲁的关门声惊醒了沉睡中的嘉颜,程鸿业一把抓住还没清醒的嘉颜,将他一直拖到了沙发边。

 坐下以后,程鸿业直接将嘉颜的头按在了两腿之间。“你工作的时间到了。”程鸿业恨恨地说。忍着身体的不适,嘉颜颤抖地将手伸向程鸿业的裤头。

 拿出昨天深深伤害自己的凶器,含入嘴里,嘉颜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经过一天的休养,下半身虽然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痛了,但要插进这么大的东西,一定会再裂的,可能真的会痛死。

 但是即使这样,嘉颜还是不能憎恨程鸿业,他能理解失去妹妹的滋味,也亲自尝到了被强暴的痛苦,如果思源碰到了这种事的话,自己也一定会这么疯狂吧。感觉口中的肉块越来越巨大,嘉颜抬眼望向不带任何表情看着自己的男人。

 对上嘉颜朦胧的视线,看着自己的分身在这张天使般的面孔里出入,程鸿业觉得一阵兴奋,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嘉颜冰冷的脸庞。

 但随即更强大的恼怒淹没他的情绪,他就是靠这张面孔勾引鸿儒的吗,接受她的帮助,让鸿儒为他心甘情愿地付出,却又拒绝和她交往,他只是在利用鸿儒的感情。

 当初鸿儒告诉自己爱上林家颜的时候,程鸿业曾稍微了解过嘉颜的家世,有没有财产他并不在乎,但对方一定是要能疼惜鸿儒的人,本来以为没有母亲的孩子应该会珍惜别人给于的感情,没想到除了自己的弟妹,他对其他人却这么无情,深深伤害了鸿儒的心,还把她扔在那种地方,太可恶了。

 想到妹妹的遭遇,程鸿业立刻被怒火烧红了眼睛。用力将嘉颜推倒在地,翻过他的身体抓住腰部,直接将自己的硬挺深深插入嘉颜还未痊愈的甬道里面。

 “唔…”嘉颜痛苦地弓起身子,死命地咬住嘴唇才能勉强止住悲鸣的逸出。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涌出的鲜血成了天然的润滑剂,让插入的凶器能很方便的进出。

 随着伤口被不断地摩擦,无休止的疼痛让嘉颜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在嘉颜体内射出热液以后,程鸿儒满足地吐了口气,郁闷的心情仿佛也随着热液被暂时排除了体外,程鸿业稍事整理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趴在床上的身体毫无血色,就象蜡像一样没有生气。由于大量的失血,嘉颜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了。

 火烧般干涸的喉咙,让嘉颜的意识逐渐清醒,虚弱的舔了舔着干裂的嘴唇,嘉颜无力地望着浴室的门,虽然很想进去喝个够,但要移动这段距离,让嘉颜觉得力不从心。

 自从自己被程鸿业拖进这个房间已经两天了,除了程鸿业会来惩办自己,再没有人进来过。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8点了,那个男人快来了吧,他要惩罚自己到怎样的程度才算满足呢。

 这种时时被痛苦包围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虽然只过了两天,但自己怎么感觉比两年还要漫长,如果一定要自己也尝尝被强暴而死的滋味的话,嘉颜希望能够快一点,原本决定要坦然面对责难的决心,在这种凌迟般的痛苦面前渐渐地瓦解了,嘉颜只想能快一点得到解脱。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嘉颜的沉思,程鸿业走到嘉颜床前,一如前两次那样,抓住嘉颜的头发,把他拖到沙发前,激烈的动作让嘉颜陷入短暂的休克,但程鸿业并没有发现,依然直接拉出自己的凶器放入嘉颜的口中。

 今天的程鸿业显得十分地焦躁,警察局传来消息,已经抓到了2名嫌疑犯,其他6人相信也将在近期捕获,随着审讯的开始,妹妹死亡的真相也将大白与人前,虽然他已经通过他在政经界的影响力,封杀了媒体的报道,但是不安的心绪仍在内心扩散。

 抓住眼前这个少年,程鸿业粗鲁地将他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间,回过神来的嘉颜毫不反抗地含住还很柔软的凶器,开始用嘴巴取悦即将凌辱他的男人。

 痛苦焦躁的情绪不断地胶着在程鸿业的内心,他急需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待自己的分身坚硬到可以插入的程度,程鸿业立即拉起跪趴在他两腿间的嘉颜,直接把他按到了墙上。

 将嘉颜的一条大腿抬高到胸部,狠狠地将分身插入他刚刚结痂的信道中,随即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呜…”程鸿业激烈的动作,让嘉颜陷入一阵晕旋,虚弱的嘉颜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他只能无力地靠在程鸿业的身上,不自然的体位加重了预期而来的痛感,随着律动无情地进行,嘉颜的意识渐渐迷蒙。

 感觉到靠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仿佛一松开就会掉下去一般。程鸿业不满地再次将嘉颜推回墙上,看着嘉颜苍白的脸色和没有焦点的眼神。

 程鸿业喘息着将嘉颜扔到了沙发背上,再一次从后面将分身插入嘉颜体内,紧窒的内壁让程鸿业的快感不断地升温,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程鸿业终于将自己的焦虑和痛苦连同热液一起注如到嘉颜的体内。

 在桌上拿了纸巾,程鸿业擦拭着沾满血污的分身。已经三天了,每天都怀着祭奠鸿儒的心情,进行着惩罚性的性行为。

 随着暴虐的实施,奔腾的怒火也渐渐地得到了平息。看了一眼还挂在沙发背上毫无知觉的林嘉颜,程鸿业将他拖进了浴室。

 将嘉颜丢到浴缸里面后,程鸿业开始冲洗着他身上的污渍。温暖的水柱让嘉颜的意识逐渐回复,恍惚的视线茫然地寻找着焦点,最后落到程鸿业拿着的淋浴器上,嘉颜慢慢地将头靠向水注,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让干涸的喉咙得到缓解后,嘉颜才望向一边的程鸿业。

 两人就这么凝视了一会,渐渐地嘉颜的眼中出现了无奈和伤痛,而程鸿业的眼中出现的是厌烦和憎恨。程鸿业关了开关,将浴袍扔在嘉颜身上,又拉起他的手臂,将嘉颜拖出了浴室扔到了床上。

 “把床单盖上,既然是我的男宠就要为我守身,老是光着身子,象什么样子,以后不能随便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等会我会让方叔上来给你送饭和药。惩罚还没有结束。”说完程鸿业离开了房间。

 “方叔。”程鸿业在厅里叫住管家方书衡。“是的,少爷。”年长的管家恭敬的等候着少爷的吩咐。“把林嘉颜的晚饭送到他房间里去,再给他两瓶运动饮料。还有,拿点药给他,顺便打扫一下。”

 “少爷?!”方叔的眼中立即露出困惑的表情,难道要他去伺候那个罪人?“我不想要他的命,毕竟他不是凶手,他有他的赎罪方式。不要叫其他人去,你或蓝姨都可以。”说完程鸿业转身向浴池走去。“是,少爷。

 “方管家看着少爷的背影,嘴嚼着程鸿业刚刚留下的话,尽管不太愿意,但是他还是服从地走向厨房。“什么,要给那家伙送饭,他不会自己下来吃啊。”厨娘蓝姨听到这一指令,立即发出不满的呼声。

 “可能下不来吧,少爷说要送就送吧。”方叔无奈的叹息着,胡乱的盛了一碗白饭,又从柜子里拿出两瓶运动饮料放在托盘上。

 “等等,什么就下不来啊,真是娇生惯养,还有为什么要你或我亲自去啊,除了少爷小姐,我们可不伺候任何人的,我也要跟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接过方叔手上的药膏,蓝姨跟着走出了厨房。走进嘉颜的房门,一股腥臭的味道立即扑面而来,屋里的惨状让两人不禁呆住,桌子上、地板上、床单上、墙壁上。

 到处是班驳的血迹和拖拉后留下的印迹,少年露出床单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虚弱的眼睛空洞地望向他们两人。

 他们这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他们亲自来,的确不能让其他佣人看到这样的光景。将托盘和药膏放在床头以后,方叔和蓝姨开始打扫房间。嘉颜拖动疲乏的身体。

 将手伸向运动饮料,失血的身体急需补充液体,一口气喝下一瓶以后,嘉颜倒在床上喘息了一会,才将白饭拿到面前,虽然没有筷子和配菜,嘉颜还是用手迅速地将白饭吃完。

 看着方叔和蓝姨忙碌的身影,填饱肚子的嘉颜很快地昏睡过去。***残酷的惩罚一直持续了八天,除了床上,程鸿业几乎可以在房间的任何角落凌辱嘉颜。

 虽然每天都有擦药,但是无情地贯穿仍然让嘉颜痛不欲生,在那段日子里,嘉颜没有一天不是以昏迷收场的。晚上六点。蓝姨准时的将饭菜送到了嘉颜的床前。

 “谢谢。”嘉颜感激地望向这个微微发福的中年厨娘。“快吃吧。”冷冷地撂下一句话,蓝姨离开了嘉颜的房间。从第三顿饭起,嘉颜的托盘上开始出现了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