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抹杀一切吗?你可以承认你不姓岳,你可以承认你没有流着他的血吗?!”“那又不是我想要的!你讨厌岳敬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一样都被他害了!妈妈她…”

 他戳着我的胸口,狠声说:“是你妈害惨了我!我到今天才明白,当年她为什么会无条件嫁我,不要我的钱,可以放任我左拥右抱,她只是想利用我替她挡住岳敬海!对她来说,所有人都是棋子!

 你知道吗,当时送她到医院时,医生说如果她能少说一句话,少动一点,就不会流那么多血,她是失血过多而死的,她身上的伤,根本不足以致命!”我颤声问:“你倒底想说什么?!”

 “那个女人,她精心筹划了这一切,她无法保障我以后不会变心,她就用死来让我感觉内疚,那样我就会答应她扶养你们,按着她计划的脚步走下去。

 她知道,我那时绝对有能力对抗岳敬海,我和岳敬海本来就是死对头!什么都如她所愿,我和岳敬海耗上了,最后呢?我得到什么?我的公司,我的产业都拱手送人,连我养的两个孩子都是别人的,有一个还是我死对头的儿子!”

 “你胡说!妈妈绝对不会这样做!”我贴着墙,已经无处可退了。“你们母子用同样的手段骗了我!我真恨,我恨为什么当初没有看清楚!你利用你弟弟的美貌迷得我神魂颠倒,自己在一旁扮好人,安然渡过那么多年。

 岳敬海没儿子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继承他的一切。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好厉害的计谋,好毒的心计,我什么都帮你做了,现在我没用了,就只能任人鱼肉!”

 我强忍的泪水肆意滑落脸颊,如毒莲般的痛楚从心脏部位漫延四肢,我快要窒息了…“不是的…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我根本不知道!”他捉住我的下巴,强硬地抬起我的脸。

 “你哭什么,是害怕我会做什么吗?”他的口气如无数根冰针刺入我胸膛。“我想讨回我应得的东西,应该不为过吧?”模糊不清的视线中,我看见他的嘴一张一盖。“如果他知道我把他儿子奸了,他会怎么想?”

 口腔中品尝到苦涩。我浑身都在颤抖,心脏都快被巨大的疼痛压碎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捧着他的脸,在他诧异无比间,附上我的唇。

 “妈妈欠的,岳敬海欠的,所有的一切,我还你。”***我不知道我和他是怎样在尴尬僵硬的气氛中走回了这里,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打开门时,简直像隔了一个世纪般,我差点忘记,我也住在这里。

 屋内飘中一股郁闷,没有半分生气,报章杂志和空酒瓶随眼可见,桌面上还摆着吃剩的饭盒。谷元恒把钥匙扔在桌面上,连灯都没开,就说:“脱啊。”我知道他要羞辱我,能把仇人的儿子压在身下,只怕比亲手用刀捅还痛快吧。

 我的手无法制止的颤抖着,解开一颗颗钮扣。他冷笑说:“害怕了吗?说得那么伟大,你以为你谁?你想做救世主吗?!”

 胸口好痛,身体好冷,眼中感觉到干涩的刺痛。我想哭,却无泪可流。如果我的唇不是这么抖,如果我的舌不是这这么苦,如果我的心不是这么痛,我真想告诉你,我不是害怕,而是伤心。

 为了你,我可以伤害自己,但你却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我,和你,注定是殊途陌路。白色的衬衫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然后是鞋子,袜子,裤子…我走到他跟前,在颤抖中主动引诱他。

 我吻过他诧异的唇,僵硬的脸,冰凉的耳垂,顺着他粗犷的脖子,吻在他的喉结上。他并没有推开我,厚实的胸膛反而开始压抑的起伏着。我听见他吞咽的声音,提醒着我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我覆上他的身体,用我无比颤抖的双手,艰难的解开他的皮带,轻轻拉开拉链。他却在这时猛然推开我,随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清脆的声音震得我有些耳鸣。

 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我甘愿承受这一巴掌。他气怒的骂:“岳敬海的儿子真是贱!你就这么喜欢,迫不及待的等着被操吗?!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平常装什么圣洁,你想要操,我就操你到死!”

 他一边骂我,一边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扔在沙发上。我被摔得天旋地转,他已经拉下裤子,捉住我的腿粗暴的分开。我已经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痛,我紧闭上双眼,我怕我会因为恐惧而流泪不止,我更怕看见他狞猛的神情和憎恨的眼神。

 …可是预期中的痛苦却迟迟未到。紧捉在我腿上的大手突然松缓。我张开双眼,对上他变幻莫测的眼神。我忍着惧意自嘲说:“怎么,你突然变仁慈了?”他冷冷一笑“强暴你有什么乐趣,第二天你就会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很快就不记得了。”

 我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呆呆的看着他。“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呻吟求饶,怎么淫乱放荡,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曾被男人上过,我要你一辈子都无法遗忘这种感觉!”

 他从脑后捉住我的头发,逼得我不得不仰视他,面对他讥讽的笑容。“我要把你变成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他邪笑的说着,双唇吻了下来,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吻咬着,在我口腔中挑逗戏耍。我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强暴我可以忍受,但请不要连我的心都蹂躏了…我挣扎着,怎么也逃不脱。

 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躯体,置身于我腿间,在这廉价的沙发上缠绵。“不要!”我好不容易才争夺一丝呼吸的空间,可喊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软弱无力,充满情色。

 他一路吻下去,吮吸我的脖间,锁骨,最后停留在我胸前,在乳首上又咬又啄。天啊,我受不了。身体霍然浴火,我无力的抗拒着,双手不知在抱着他肆虐的头还是要推开。

 “你真敏感,只是这样就硬了。”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性感,一手按在我另一侧胸前,掌心抵着我的乳首,用力按下去然后左右磨转着,连捉带搓。另一只大手插进我腿中,拨开那已挺硬的器官,握住软囊揉搓。双唇继续吮吸我的另一个乳首。

 “不要,快放开!”眼角中溢出湿意,就如下身那个被故意忽视的部位般,流出一颗水珠。“你好淫荡,我什么都没做呢,就妖成这样子,我要进去的话,你不爽死了?”他讲着下流的话,下身已如火热的钢铁顶着我的腹部,不断磨擦。

 “说啊,说要我操你!你想要我插死你!”他低吼着,突然双手捉住我的腰抬起来,在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前,他埋在我腿间,温热湿润的舌尖触及了那个隐蔽的部位。

 “不要…这样…”耳边尽是他舔吻的啧啧声,股间的湿意越来越严重。我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溶化了,可那个被他舌尖侵犯的地方却仍如火般燃烧,我甚至能感觉到屁眼开始饥渴的张盖,随后,他的手指也伸了进来。

 骨节分明的粗糙食指不断勾挖我的内部,我忍不住收紧双腿,却反而把内部的手指外形勾勒得一清二楚。

 好淫秽的感觉…我无力的惊喘,茫然不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他急躁的喘息慢慢流进我耳中,那一瞬间,我们的目光相遇。我从他眼中读到了幽潭般深黑的欲望。

 “谷…元…恒…”我听见自己饥渴的呼唤声。他慢慢跪坐在我腿间,把我的臀部拉上他的大腿,赤裸的股间被浓密的腿毛磨擦,我浑身都颤抖着,喘得更厉害了。

 他微微倾身,我马上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顶在后庭。他的手在抖。“…真是够淫荡的,这么想要吗?看看你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我了。”他的语气好激动。我不愿去想那是因为他即将征服仇人的儿子,我宁可相信,他想和我做爱。

 啊…惊叫埋没在舌根,他就这样冲了进来!身体被撬开了,好奇怪的感觉…我无所适从的扭动着腰,这种膨胀炙热干裂的感觉很快就填塞住我的身体,不知道算不算是疼痛的异感把我仅存的理智迅速剥夺。

 他抱着我的腿,急促地喘息,突然低声咒骂了一句。在我不知该怎么好的时候,猛然抱起我的腿,疯了般撞击我的身体!他那沉重的软囊快速的拍打我的臀部,烈火像一条直线从我们联接的地方向上迅速燃烧!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妖精…操…你这个淫荡的婊子…我让你扭啊…怎么不扭你那骚屁了!”他骂得好难听,可我却异常激动。被他捉得生痛的腿都快失去感觉了,我竟在此时爆发…

 点点白浆落在我和他的身上,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羞愤地捂住脸。虽然我的意志在拒绝他,到头来,肉体却脆弱的在他面前露出丑态。他的动作只是缓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更激烈了。我无助的摇晃着,随波逐流,两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才能在这惊涛骇浪中存活。

 下身又湿又热,水泽声渐渐变大。“你真是够贱的,我还没有碰过一次那里,你就射了,你是天生欠操!”

 他的话应该让我觉得羞耻,可我却更加兴奋的呻吟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已经无暇思考了。他断断续续的骂着,我都听不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好像要把他整个身体都插进来。

 当他终于射了的时候,我已经高潮了两次,身体都快散架,头被晃昏了,连神志也渐渐远去。依稀听见他叫:“见悟,你别想…”在我意识远离时,他始终没有碰过一次我的性器。

 我记得有一次他刚分手的情人找上门,闹着不要分手。谷元恒面无表情,随手撕了一张支票递给他。

 他捏着那张可怜的纸片,眼红红的摇头说,不要分手,我爱你。谷元恒说,如果你不走,也可以,这里送给你,我搬到别处住。他气得骂起来,你这么霸道不讲理满身铜臭的烂人,从来只顾自己快乐不理别人死活的浑蛋!

 做过就甩,只有我这么傻才会爱上你。谷元恒冷哼的说,你不也一样欢天喜地的爬上床来,不也被我操得浪叫,本来就说好是你情我愿,现在你反悔了,我送你钱你还不要。

 谷元恒伸手把支票抽回来,撕碎扔在他面前。我从楼上看着白色的碎纸飘落在那人眼前,他哭都哭不出的凄惨神色,哽咽的说,谷元恒,爱上你是我唯一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