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刻有人自上空俯视,便可瞧见一头体型庞大的白狼,正低下头颅,设法将一名相貌俊秀,却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青年修士驮到身上带走。

 那修士正是林方生。

 待他自昏迷中醒转,识海里却是混沌一片,只迷蒙之间扫一眼,才觉自己置身冰洞之内,身下正是司华钧所赠斗篷,稍稍阻隔冰寒之气,但通身却依旧冻得哆嗦,竟如凡人一般。

 再内视于体,却见经脉创伤固然严重,丹田受创,有性命之忧,竟连金丹亦有溃散迹象,外围缭绕一圈黑气,缓慢侵蚀丹田。

 这却是当初结丹之时,被公冶明镜强行灌入的一缕魔气,如今他灵力枯竭,再压制不住,就窜出来蠢蠢欲动。

 林方生手掌撑在那深紫华贵皮毛上,缓慢坐起身,凝神盘坐,摸出丹药服下。细微灵气柔和运转,缓慢修补经脉,固元培本,好在冰洞之内尽是结晶,侵蚀汲取灵力的效果,倒是弱了百倍不止,避开那蝗虫一般的雪花,他才得以喘息。

 只是冰洞之内,并无旁人,却不知是何人救了他。若是见面,定要好生谢过才是。

 林方生主意已定,又敛目行功。疗伤灵气运转几个周天之后,曾被万法归宗阵引动的符纹又再度蠢动,许是压抑过头,如今发作,竟是迅猛难敌,一股火热酸软,自腰身爆开,空虚之感,更胜往常。

 林方生苦苦忍耐不过片刻,额头就被冷汗浸湿,本就被冰洞内寒气冻得僵硬的肢体,几乎动弹不得,唯有一股邪火在要害之处烧灼翻腾,渴求欢爱。

 识海之内,也渐渐充斥欢爱景象,浪语淫声,肢体纠缠横陈,更叫那邪火高涨,愈是压抑,便越是蓬勃滋长起来。

 如此几个呼吸之后,他已是蜷起身体,侧卧在斗篷之上,瑟瑟发抖,几欲再次昏迷。那符纹抽搐收缩,竟是搅得内脏绞痛不已。

 林方生只得勉力自乾坤戒指中,取出许久未用的火山石精。

 那漆黑柱体之上,亦似感应合欢符纹发动之势,细密金色符咒,亦是亮起,蛛网一般,密布在石精之上,更叫他难以容忍,将这物往…那处送去。

 只是符纹颤抖,一阵紧似一阵,却不给他机会,一边情热难抑,另一边却是五脏六腑都被打结一般,痛得唇色苍白,哑声喘息。

 重重威胁困境,几欲将他逼迫至山穷水尽境地。

 林方生苦笑一声,暗道罢了,收拢僵硬冰冻手指,握在温热石精之上,又剥下亵裤,将那粗长漆黑的石棍顶端抵在身后,心一横,便将它顶进。

 符纹亦有感应,仿若迫不及待一般,渗出些润滑汁液,令石精进入愈加顺利。

 饱胀强撑之感,抚慰些许焦灼,石精表面无数细纹,亦是自黏滑细嫩内壁上摩擦而过,带起些许战栗酥麻。

 林方生却连咬牙亦是无力,随石精深入,轻哼出声。火热触感在内,冰冷寒意在外,一时间竟是冷热交替,蜷缩一团,难耐颤抖。

 待石精顶至深处,撑开一圈合欢符纹,收缩之时,终于不见绞痛,却觉每次硌在极坚硬之物上,于钝痛之中,又升起一阵强烈快感。

 只是石精不动,缓解焦灼不过杯水车薪,林方生只得仰面躺在皮毛斗篷上,够到露在体外一点石精,勉力握住,试图抽出一点。

 怎奈冰洞苦寒,灵力不继,他如今手指僵硬,尝试几次俱都失败,一时间痛苦难耐,竟是呜咽出声,在斗篷上扭动不已。

 挣扎之时,就有一股湿热柔软的触感,突然自胯间升腾。因符纹不得满足,股间之物亦是沉睡,此时却隐隐有热流回转,竟似有觉醒之像。

 林方生大惊之下,勉力撑起身体,低头看去,却见一颗雪白的巨大狼头,正埋头在他两腿之间,用赤红舌头舔上孽根,犹若品尝美味一般。

 却不知这畜生何时跑进洞来,若是一口咬下…

 林方生欲待挣扎,却被那白狼碗口大前爪踩住小腹,一双苍冰眼眸,竟带几分警告一般瞪来,爪尖利刃,便是在这冰洞之中亦森冷闪光。

 而后却有无上快慰,自它扫舔之时,自胯间涌起。

 灼热舌头,卷缠尘根,磨蹭*,水声濡湿,清晰在耳边响起,林方生亦是随之沙哑低吟,竟是舍不得将它蹬踹开。

 邪火焦灼的干枯经脉与符纹,亦是稍得安抚。

 林方生视线亦是朦胧,见那白狼血红舌头自胯间到侧腹滑移不定,继而又将他翻过身去,低头舔在臀上。

 柔软滑腻之感前所未有,林方生欲撑起身,那白狼却误以为他要逃跑,猛扑上去,踩在他后背上,露出森白利齿,低吼威胁。

 沉重狼躯,竟压得他胸口沉闷,几欲呕血,才撑起几寸的身躯,复又跌落在地,动弹不得。

 白狼见他安分,方才后退几步,又以鼻尖拱在石精之上,那粗长之物顺势一顶,摩擦之间快感叠生,林方生猝不及防,惊喘一声,半硬孽根,如此又硬涨几分。

 只是那白狼却似不喜这火热之物,舌头又在他股缝之间舔几下,便以利爪拔动,又以牙齿咬住,竟将那石精,猛地自体内拔掉,叮一声扔在旁边。

 石精撤出之时,猛烈摩擦,竟叫林方生身体酸软,不及阻止,待得石精离体,只得勉力回头,叫道:“不可…”嗓音却是虚软无力,又慵懒勾魂。

 白狼却不理他,只以两只前爪踩在他大腿后侧,又凑近股间,那处孔洞如今失了抚慰之物,百般委屈,收缩颤抖,白狼见状,便又伸出舌头,扫舔而过,不多时便舔得那肉孔水色莹润,又红艳欲滴。

 火热滑腻之感,却比石精更为炽烈灼人,阵阵酸热,亦自扫舔处升腾,林方生眼中水雾氤氲,再难忍受那不堪挑逗,摆动腰身,声音亦是带起几分啜泣:“你这…畜生…放开…”

 却不料,白狼竟是依言松开前爪压制。

 未等林方生回神,肩头一沉,便被巨爪压住,身后就有温热绒毛贴近,jj温暖,贴在臀尖,更有一根火热巨物,压紧臀肉上来回蹭动起来。

 察觉到那畜生意图,林方生惊怒交集,怒喝道:“畜生大胆!”

 不顾体内符纹欢喜渴求,反手一掌往那狼头上劈去,却终究是力竭,不过带起一阵轻风,自白狼头顶轻轻掠过。

 那白狼一双苍冰眼眸,露出几分惊讶,又有一丝讨好,俯身下来,舌头小心翼翼舔他脸颊耳垂,腰身动作反而加快,坚硬火热的兽根,却是在他臀上一通乱顶,疼痛不已。一时间羞窘愤怒混杂在浓烈欲念之中,林方生几欲昏厥。

 才欲挣扎,那兽根终是进对地方,正正顶在尾骨,又借先前舔舐的黏滑津液,滑入洞口。

 白狼腰力甚强,就势一顶,大半兽根便压进体内,饱胀欲裂的火辣痛楚,与终得满足的酥麻快慰,交缠一起,林方生大叫一声,识海被这阵热潮冲得七零八落,六感神识尽失,只余下一团火热,与激动纠缠的符纹抖颤。竟难以克制,低吟惊喘起来。

 那畜生却是无师自通,整个趴在林方生后背,不多时便自生涩摆动,变成熟练顶磨。

 兽根又生横骨,却是堪堪卡在符纹之上,竟令那处刺激,时强时弱,酸疼酥涨,层层不休。林方生终是受不住那折磨,脚趾蜷起,喘息声亦是变调,却挣脱不得、反抗不能,哭泣喘息,吃力摆头,反手推在白狼丰厚胸毛上,汗水泪水颗颗滴落,晶莹剔透,又瞬间冻结成冰珠,伴随斗篷磨蹭,滚到冰洞地面。

 白狼却似激动不已,腰身摆动愈加猛烈快速,鼻尖呼呼喷吐白气,一条长尾偶尔扫过林方生蜷起的小腿,拔插之间,带起些刺耳水声。

 又讨好舔上他脸颊嘴角,时而呜呜哼叫几声,却是与炎夜昔日撒欢之时,并无二致。

 林方生却已顾不得这许多,只觉眼前白光一阵紧接一阵,情潮一浪高过一浪,汹涌灭顶,沙哑低吟不止,如今喉咙亦是嘶哑无比,孽根肿胀,泻过几次亦不复记忆。

 待得那畜生又几个激动顶撞,热浆烫得他复又低头蜷紧,自散乱黑发中露出玉白一截后颈来,白狼满足呼噜几声,又舔上他后颈,将一层渗出细汗亦是舔得干干净净。

 那兽根横骨亦是松开收起,被撑开得欲裂的疼痛,也终究缓解。如今只余下阵阵强撑之后的松快余痛,却于酸软之中,有难言满足。

 林方生伏在斗篷之上,粗喘渐渐平息,灵力自行运转,不需他动作,已然一视同仁,将兽精尽数化入丹田之中。

 这一番折腾,却是让冰冻僵硬的四肢回温,如今若非肢体乏力,却是行动无碍了。

 那白狼亦是餍足,撤出之后,仍旧趴在一旁,将林方生圈在其中,一身雪白厚毛,亦是温暖防寒,却比斗篷强上数倍。

 林方生筋疲力尽,被这野兽团在中间,暖意融融,眼皮酸涩,又再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不知时日,再度醒转时,却觉脸颊湿热,原是那白狼在舔他脸颊。

 见林方生醒转,白狼方才起身。一离了那温暖皮毛,他便被刺骨寒意包裹,灵力自发运行,抵抗冰寒。内视之时,却见内伤痊愈过半,而几近溃散的金丹,亦是稳住了。

 只是魔气萦绕,却是驱散不能。

 林方生不由皱眉,寻思解决之法,竟未曾察觉那头白狼已然悄无声息,窜出洞去。

 待他自沉思中回神时,却见那白狼复又折返,将一头通体雪白的鹿形动物,拖拽到他脚下,咽喉被撕咬稀烂,却是死得不能再死,在洁白冰面上,留下一道拖曳的血色痕迹。

 而那白狼苍冰眼眸之中,竟有一分得色。

 思及昏睡之前,这头白狼种种行径,林方生不由黑了脸色,道:“你是炎夜?”

 白狼见他认出自己,精神一震,更是用如今大了数倍的毛茸茸头颅去拱蹭膝盖。

 林方生却忍无可忍,怒喝道:“畜生找死!”一剑朝他头顶狠狠劈下。

 作者有话要说:好神奇,前天还是昨天,看见有个叫默默的读者留了很长的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手机登录不了jj,本来想回家电脑了加精的。结果等开了电脑后,却怎么找不到了…难道是我作梦看见的= =?

 and,码完这一章顿时觉得下限又刷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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