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诸位先生的教导,沈郎枫有些打瞌睡了,那对眼睛不时的欲合,李三对这位表公子的习性早有耳闻,也得知他喜欢风花雪月,在先生刚离开后,立即要他按照自己所念来写:浓情风月淡如雪,欢声笑语秦淮河;一波秋风催人醉,色香诱人欲入房。

 写完后,沈大色狼惊呼大拍手叫道:“妙啊!妙啊!哈哈哈哈!妙!绝妙啊!”

 李三立即呼应道:“公子手笔随手,果然写得好,曾经小生认为公子只是一个废物,但是,此刻小生太小瞧人了,真是多有得罪,失敬失敬,今日能见到公子如此大手笔,大开眼光,还请公子…”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以前别人都这么认为,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别人夸我,李三,你可真是我的…”

 “嗯哼!”二小姐干咳一声,后面跟着郑旋福,二小姐冷冷道:“是吗?不知道表哥今天又从哪抄写一遍《诗经》来哄小妹?”

 李三忙道:“回小姐,小生表一直都陪在公子身旁,亲眼看公子大流口水,恶心之极。”

 “放肆!”

 “,不过,小生不敢叫醒表公子,之后,公子醒来,突然挥笔直下,一气呵成,真乃佳作。”

 叶二小姐望着沈郎枫,他嘴边还真有口水,不由恶心,心道:“他也能写出什么样的打油诗来。”冷冷的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脸羞红了起来,啐道:“怎么尽写这样的东西,满脑子尽些龌龊的东西。”

 “二小姐,小生反而认为,公子所写绝对是佳作,居小生曾经听闻,表公子对诗文从来不感兴趣,先生教客,他向来就是睡觉,看来,他也只适合在风流场所能学出灵感,做出诗文。”

 “放肆!我表哥怎样,用得你来指点!”

 “表妹表妹,其实,李三所说的也没错,表哥我…表妹,你看看我写的这诗,你就…”

 李三立即恭敬道:“公子的意思是说,二小姐,请别以这种眼神看他,请您以看诗的心意来读看,莫把事事都看成坏事,试问,公子所写的是不好诗。”

 叶二小姐气得直抖,郑旋福冷笑道:“如此淫亵的诗,也…”

 李三一副奇怪的样子望着他道:“郑兄,难道你不知道,自古以来,淫诗作对,比翼成对。”

 “淫诗作对,李兄可真想得出来啊!”

 “哪里哪里,就算表公子写得如何,也是郑兄高才所教导,小生身为表公子的书童,理应代表公子向您的教导多多道谢才是。”

 “你…”

 叶夫人突然到来,望着他们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郑旋福,怎么不讲学?”

 “夫人。”李三忙把事情的经过对叶之彤讲,然后他还大为赞赏沈郎枫有作诗写意的潜能,又劝她应该多以激,然后再做诱导,方能成才,莫埋没人才,荒废了他大好的前程,郑旋福气得差点吐血,叶二小姐一直保持着冷静的望着李三,沈郎枫越听李三讲,就越觉得风光满面,越是意气风,满口称是,以李三的这张三寸不烂之舌,竟让叶之彤都觉得应该把这侄儿往风花雪月的妓院里送。

 “姑姑,那侄儿这就去找灵感去了。”一听到姑姑同意去妓院找‘灵感’,沈大公子自然是当仁不让。

 叶之彤望着他微笑点点头,等他们刚出去不久,叶二小姐立即急道:“娘,你还真的相信这个这…去妓院能行,他们简直…”

 “你表哥那点才,难道你娘我不知道?我看这淫诗莫不是李三…”

 “娘既然知道,还为什么让他去?”

 “我就是想看看这李三在耍什么花招,毕竟,这滑头可不一般,叫人盯上他,不过得离远点,他的这身功力可不是一般的高。”

 走在路上的沈郎枫大为对赞赏李三,李三笑道:“身为公子的书童,理因为公子分忧,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公子请看这山和水,小的愚顿,不知该如何赞称。”

 “这不就叫高山绿水吗?”

 “是啊!高山绿水,公子可听过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不是我常用来糊弄表妹的诗经吗?”

 “是吗?如果公子将这诗经的诗稍微改动一下,不就是好诗了吗?”

 “哦?改来听听。”

 “这高山绿水或者说青山绿水,然后是在河之畔,佳粉妓院,人人欲入,当然,这人人欲入,也可说成是男人欲入。”沈郎枫大为赞赏的拍手叫好,李三立即道:“刚才不是公子想的诗吗?小生只是顺公子之意,念出来而已。”沈郎枫不由一愣,脸不改色收受着,对李三更是另眼相看,自己算是拣到宝了,然后,因为是白天,进妓院大多没什么大雅乐趣,也没像电视里的情节那样遇上才女,沈郎枫点了四个妓女然后和李三坐饮痛聊,之后被李三灌醉,四女拥他去翻云覆雨,李三笑望着他的背影,又望着这雪花飘荡的天气,12月底的雪雨,将整个世界覆盖成白银世界,接着,李三的身影消失了,他们当然不知道李三的凌波微步有多厉害,只知道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福来客栈已经归于圣洁麾下,朱奕颜激动的躺在他怀里,一对小情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小夫妻,那种相思与饥渴一涌而上,只有以身体的摩擦与呵护来疯狂的表达自己真的陪伴在对方身边,两人也没怎么节制的做着,直到朱奕颜累得纯属挨干的份,连动都动不了时才停下,四脚交缠的大抱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