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达拉斯豪宅的宴会上,D.J.和特克斯分别坐在女主人的两侧,这些女主人们可能有权有势、风骚成性,会和他们上床,这很简单。有些有权有势、风骚成性的女主人其实是些密室交欢的骚货。你尽可以走进一间未上锁的卫生间,将她压在身下,来一场两分钟的激战,大汗淋漓、恣意欢腾,拍掌声哭叫声混成一片,令人眩晕。不要再次求欢,懂吗?或者半年之内不要再靠近她。不要幻想与她亲密接触会为你带来乘坐旅行轿车徜徉于举足轻重的经理人乡间俱乐部等狗屁生活。关键在于,因为有些人不会这么做,不要犯错,青少年们!不要找这种有权有势的风骚女主人,否则她会玩儿死你:你得挑一个有精神分裂症的,她眼中的灼灼目光和脑中的激情澎湃仿佛在说,我有暗室可遂你我的心愿。她会竭尽全力,让你销魂九天。不过,当你和这些神经错乱的贵妇交欢时,D.J.建议你,速战速决,因为她们是贪婪的魔鬼。这可不是你上过的那些稚嫩骚货——这是阅人无数、欲火焚身、颇具危机感的更年期骚货,你能摆脱任何密穴之中的毒药,却无法摆脱女子的密穴。她们可是淫欲无度的贪婪魔鬼。你要是接受她们的邀请,离开卫生间,与其在汽车旅馆尽情缠绵,那么,三小时之内她们就会把你吸干。此外,这些有权有势的骚货会把她们的精神分裂转化成癌症,随其私处爱液传递给你。这个是不是有些过于深奥,过于讨厌?听着,爱人们,我们很快就要回到阿拉斯加,然而特克斯和D.J.此时才十八九岁,正是年少轻狂时期,干些违法勾当,简直无人能出其右,看过下文你就知道了。

他们行事怪诞。这还不仅仅是一个晚上在卫生间轮番干上两三个四十岁的女人,毕竟,要是你读过萨德侯爵的大作,你就会觉得这种事情根本不足挂齿。他们可是真正的怪诞。例如,他们此刻就在特克斯父亲的殡仪馆大厅摆弄尸体,我指的不是临终关怀,这两个小伙子从来不乏某种让人心塞的品味和原则,听着,你们这些来自东方的花花公子,他们正在从事的是秘密尸体解剖,这是殡葬师进行的秘密外科行为——这种令人作呕、怪诞离奇的行为究其根源只能如此解释:这可以给他们带来力量。他们并非无端地去做猎手、斗士,无端地去纵欲寻欢,不,也不是无端地技艺精湛地大玩特玩空手道、橄榄球、赛车、摩托车、冲浪,或是大谈特谈对舞蹈的某种看法,也不会无端地对电子学、应用存在主义做出天才探究。他们并不四处窥探来获取力量,他们可以从犯罪中获取力量,从密室寻欢中获取力量,从潜在的乱伦行为中获取力量,因为就在今晚,特克斯几乎就要勾引哈莉·杰思罗在某个密室恣意寻欢。还有在这些尸体之上进行的恶魔一般的食尸鬼手术,你应该对此确信无疑,这一切都缘自两年前他们的莫·亨利狩猎之旅,缘自他们那次与人类之不堪和自然之深奥的亲密接触。

因此,我们回到阿拉斯加吧,回到小伙子们获取力量之地。他们将阿拉斯加方式尽数吸收,怪诞、疯狂一如那些浑蛋野鹅的肠肠肚肚,就像下面这样:在拉斯蒂宣称灰熊是他射杀之后,D.J.真想把这个令人恶心的老爹杀了,他辗转反侧,唯恐自己在梦游之中会让拉斯蒂的脑袋开花。于是他起身,拍了拍躺在铺上同样毫无睡意的特克斯,他们窃窃私语了一分钟,便决定当天晚上离开营地,徒步前往恩迪科特山脉。于是他们此刻便置身于此(是在两年之后,在D.J.的脑海之中),置身于距离“多莉叮叮蝙蝠湖”已达八英里的山峦间,背架上背着帐篷布、食物、来复枪、羊毛毯,老兄,他们摸黑收拾行李,没有惊醒老卢克、阿尔·贝尔、奥利、拉斯蒂或者那两个中等浑蛋(他们都酣然大睡,鼾声响得如同待宰的牲口),然后他们毅然离去,沿着小径走上山去,一直走到天色破晓,好像是凌晨四点时分,九月的凌晨,在经过北冰洋六、七月份漫长的暮色之夜,经历过八月的短暂之夜,此时天气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冬天,他们就行走在这即将被冬的黑暗所取代的最后黎明之中。

有好几个小时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一直行走在八月的夜晚,行走在早秋的料峭之中,呼吸着北方那引人入胜的凛冽、刺骨的气息——指南针上所有那些冰冷的蓝色指针统统指向你,引人入胜的北方——你能承受的寒冷极限是多少?这个问题闪现在D.J.歌德·卢梭·詹姆斯·克拉克·马克斯艾尔的脑际,闪现在这个行走在达拉斯高中T字队形中的傻帽中学生脑际,这个中学生正向着未来挺进,抑或是向着现在挺进——我是说,你是否有过足以让你兴奋勃起的兄弟之情,你这个种马淫棍,兰布达·兰布达·奥米克朗·穆,你这个大学生联谊会的穿着弹力下体护身的同性恋者,居然把“你的老爸很爱你”这样的话反复向一块冰诉说?瞧你干的破事儿,欣诺拉先生。寒冰甚至可以让金刚的阳具木然不举。瞧,所有的指针都指向北方,指向冰冷的极点——挖吧,猎手?那个点可以捕捉所有电磁信息,那是一片充满电磁场的大地,上面有着普通黏土(或者也叫美国手指性交投票者),这便是冰之所在,那块冰便是孔口,此刻你正在烹制,美人儿,这便是大地之归属,不,是自地球中心流出,环绕地球,流至另一端(南极,牛顿!),然后再穿越烈火返回,通过那炽热的火山岩浆,那火光冲天的熔炉,其中心就是热之所在,再不停变化,最后再次变化成冰,自电磁场和河流经过,内部熊熊燃烧,外部硬壳包裹,硬壳之上的极点——那刺骨寒冰便是巨大变动的地球知识百科全书,优雅挺立在令人毛骨悚然的阿拉斯加八月寒夜,挺立在北极圈之上,老兄,那里不是幽灵,而是一群幽灵一般的东西,立于领地上,那些有精神病的放荡之人——就连心灵感应,欧里庇得斯,北极圈之上的阿拉斯加也会有所不同,不仅仅是北极光(这个也有所不同)——听着,亲爱的灵通、聪颖之耳,它和D.J.一同手拉手前进,聆听着这一切,我们回到了北极光下,因为它是唯一的天堂之光,而且事实证明,它是磁性干扰的产物和结果——继续探听吧!你这个颇具耐心的浑蛋,我们沿着某座山上的小路前行——那天,两个小伙子在清晨的料峭中,行走在遍布矿冰的山谷,似乎从大地的内脏之中汲取到了心灵感应,这神奇的感应引领他们穿过了引人入胜的北极之口。(那么,大地和肉体之间有什么区别?大地之口是冰雪,可是肉体之口呢?你最近可曾热切地审视过你的瓶口?想想看,你们这些呆头呆脑的恶心美国佬,你们需要在平底锅里放点儿得克萨斯石油,在你们脑子里的平底锅里,萨曼莎)这的确是得克萨斯的土壤如此贫瘠的原因——真善美皆随地下的石油而去,唯有他妈的疯狂和欲望在苟延残喘。“老兄,”特克斯开口道(在四小时的沉寂之后),“我们是时候掉转屁股向那个狗屁狩猎旅行说再见了。”D.J.在此告诉你,特克斯可是高冷范儿的,他们是这么形容的。是的,他那副做派是真正的高冷范儿,他是个杀手,宝贝儿,从那些呆瓜得克萨斯人中随便找一个人便可证明这一点。只有在他高兴的时候,在他对什么东西颇感兴趣的时候,你才能看出这一点。正如诗人所说: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事实上,特克斯属于冷眼旁观者,和D.J.一样。他个头很高,总是老气横秋地弓着背,身高六尺有余,体重一百六十八磅,从十七岁起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冷面杀手。他和D.J.颇有共同之处,只是表情各异罢了,因为D.J.不乏母爱,那个香肌玉体的骚娘儿们哈莉舐犊情深。然而特克斯只体会过狗屎味儿的浓浓父爱。老戈特弗里德·海德,那个达拉斯一个破县城里又肥又壮的傻帽殡葬工,第一次婚姻生了四个姑娘,第二次婚姻又生了第五个孩子(他第一个老婆死了,他在自家的殡仪馆里给她下葬——有些殡仪工也是真不要脸),他的第二个老婆,那个来自有着五十二间棚屋的得克萨斯家庭的麻秆姑娘,来到了阿拉莫,和他第二次“交锋”之后,她那诚实可信、辛勤耕耘的肚子就争气地有了动静,给他生了个儿子。她那个“密穴”吞吐功夫好生了得,D.J.对其一直是顶礼膜拜。就这么一个瘦骨嶙峋、毫无姿色的得克萨斯鲷鱼,却有着龙虾爪钳般的“密穴”,和戈特弗里德·海德这个肥硕的公牛实在是天作之合,因为他看起来壮硕胖大,实则有一个短小袖珍的“老二”,按照常理,他应该喜欢反应敏感、弹性较好、“苗条”得仅能容纳拇指和食指的“妹妹”——一个袖珍“老二”不正是青睐“隧道”前端肌肉丰富的姑娘吗?D.J.所做的这个阴阳相合艺术的研究纯属假设,因为D.J.,托上帝之福,性器凶猛,事实上他的阳具堪与黑人相媲美,只是颜色不同,伦弗鲁,这便是他比特克斯略胜一筹之处——估量下你自己的吧。啊哈,对于儿子小戈特·海德,戈特弗里德·海德可是疼爱之至,倾尽父爱将他一直拉扯到五六岁,言传身教,对儿子的思想影响很大。不过,如果我们去看看停尸房后面的房间,就会发现他对儿子的影响不仅于此。然而此刻我们身处阿拉斯加以及达拉斯的豪宅,因此无法拜访那里。尽管不缺父爱,特克斯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凶光,其实得克萨斯人正是以眼泛凶光而著称,并且他们也以此为荣。与之相反,D.J.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容,一副妈妈的乖儿子的恶心形象,你又怎会想到这副面容后面所隐藏的地狱景象?作为组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他们都属于绝配,无敌绝配,他们是绝佳狩猎搭档。此刻,时值清晨,他们停下脚步,做了简单的早餐,暗自希望林间树木能够遮蔽袅袅炊烟,这样“特德警官”就不会发现他们的行踪。不过,现在还早,他们会认为位于“多莉叮叮蝙蝠湖”湖畔的这两个小伙子只是在早餐开始之前出去走走。他们还不知道两人早已悄悄离去,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此时正热泪盈眶,因为他们正被群山环绕,面前是峰峦叠嶂,而他们也即将攀上高峰,置身其间。(这些宛如冰针的山峰正是捕捉全球信息的晶体。)

瞧!你们都装作已经做好准备,以迎接这北方腹地的下一次历险,那么姐妹们,你们可要憋住尿,我们即将与特克斯·海德一起动身,等着瞧,他可是仁慈与邪恶的绝妙混合体:一个熟谙科技、野蛮原始、充满渴望的神秘美国青年,一个彻头彻尾的卑劣渣男,一个本能地觊觎某种神秘力量的天才(他正是在黑弥撒上鞭打其他蠢驴的那种家伙),而且还是一个优秀的运动员。这些相互矛盾的特质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在一个乏味的卑劣小人身上完美地齐聚一体,一起来听听吧。

此外,先转上一圈吧,鸽子们,咕咕叫着盘旋一会儿吧,很快D.J.会唤你们回来,回来端详老戈特弗里德·海德和他的第二任妻子简·麦凯布·海德,你们已经知道,她便是特克斯的妈妈。此时老戈特弗里德,昵称为戈特西或古特斯,正在他的领地,或卷起袖子鼓捣那些黏黏糊糊的肠肠肚肚,或大展雄风尽享云雨。他是个“雄风一振为男儿”的同性恋(就是鸡奸者,笨蛋),也是“雄风一振为红颜”的纯爷们儿,还是“雄风一振为女侍”的花花公子,他甚至连锁孔都不放过,只要该孔的尺寸与城堡之门的锁孔并无二致(当然,那个冰冷的锁孔里也要有幽长的通道和起伏的谷地)。古特斯什么都不放过,所有的孔口、鼻孔、耳朵、屁眼、嘴巴或者缝隙、肚脐,甚至两只肥乳之间的香脂,他都要春情萌动,来上一遭。他会把你的腋窝蹭烂,会把你那运动员的脚趾缝撕裂,没有人知道那些由货车拉来、穿过莫特尔瑞庄园的大理石大厅的尸体曾经经历何种翻掘及查看。这个时候,D.J.还没有丧失他那无懈可击的精致品味。他绝不会对你有半点胡言乱语——古特斯将其人声鼎沸、生意兴隆的尸体填充机构称为G.海德的莫特尔瑞庄园,当然,达拉斯的所有傻帽们旋即纷至沓来,来到古特斯的双M棺材俱乐部。你需要自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古斯特之所以成为雄风大振、叱咤无敌的萨德主义者,是否因为他是一位殡葬师?或者说,他之所以成为一位殡葬师,是否首先因为他是一位床上好手?不管是以上哪种方式,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他都得以从容面对奶牛、马(最好是母马——即使古特斯身高五英尺十一英寸,体重二百八十磅,壮若公牛的他面对公马的屁股也是望而生畏),从容面对公驴、山羊、可怜的孱弱老狗,或是圆胖丰腴、引人垂涎的称作“尸体”的美味人形布丁,鬼魂已经离去,留给古特斯一笔好买卖,或许是在洞穴、隧道之中,或许是在擦痕处、凹槽处,他便挺起他那男性的骄傲掀起一阵狂风暴雨。他一天之中甚至能够狂泄两次。温斯顿·丘吉尔曾经每天喝一瓶白兰地,抽二十根烟,直到他年愈八十才魂归天堂。古特斯·海德一晚狂泄两次,一定能活至九十。不过他可不是吸毒而后手淫的自渎者——那只是额外娱乐。古特斯平均每天要折腾八到十次,一周七天,持续四十多年。

根据整个得克萨斯的秘密统计,根据D.J.的死党特克斯的寻欢作乐、疯狂肉搏的记录,他父亲的性事频率之高约为全州的“可战人士”自牛仔至总统再自总统回至牛仔的总和。那么,D.J.是如何知晓这些的?其实,在达拉斯近距离和古特斯·海德打过招呼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这种公牛般的跃跃欲试的特质。我是说,他能感觉到你的愚蠢。如果你在走廊和他相遇,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古特斯会变得呼吸急促,会伸出胳膊搂住你,会摸索靠近你,你若身强体壮,那就推开他;你若聪明圆滑,那就躲开他。他已经过来,有意无意碰到你,他的某个部位已经从裤子下面悄然顶起,他开始激动起来,他是个“得克萨斯喷油井”。高潮来临时,古特斯浑身上下都会迸发出巨大的生命激情(或如某些愤世嫉俗的人所称的“某种失衡紊乱的疾病”),不,古特斯给我们带来一个问题,即是什么使得一个男人在高潮时分如此力道十足,答案便是——D.J.小声道出——与尸体的密切接触。古特斯已经洞悉了法老的法术,他是个力比多猎手,一个“人形清淤船”,用他那男性的骄傲探掘舱底淤泥,将舱底污水尽泄而出,同时将力比多的清新之气和腐臭之气尽数耗尽。古特斯那贪婪肥硕的大手里总是攥着某个水蜜汪洋之处的一根毛发,要么就是近乎痴醉地在某个温柔之穴里埋头掘进,某个温暖甜美、迷人甘饴的神秘宇宙,探索着这片宇宙间如阳光一般珍贵的礼物,这个一代又一代的男男女女、狗儿山羊皆穷尽一己之力参与其中并不懈探索的宇宙。好了,我们从这里继续前行。

此时,特克斯之母简·麦凯布·海德已经成了圣人。她整日忙于一日三餐、洗洗涮涮、缝缝补补,还要为全家担忧,不到万不得已家里是不会请佣人来帮她的,她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整日为大家忙碌,从不赌博,从未在海边享受阳光。事实上,她被称为得克萨斯的傻帽圣人的确当之无愧——女性专区的圣人,除了她的私处,她那玩意儿真正是个活生生的鲷鱼,美妙而充满弹性。见过南方卫理公会教徒足球中卫的边线突围吗?如同弹射器一般从人群中弹射而过,啊哈,那便是《文学手册隐喻大全》中对于老简·麦凯布·海德和她的私处的解释,正因如此,她无法跻身圣人的行列。那么,D.J.又是如何知道他人私处的美妙及弹性这样私密的事情的呢?其实,戈特弗里德·海德已经将其第二位妻子私处的奇妙告诉了镇上的每个人,他希望人们知道他为什么会娶这样一位默默无闻、相貌平平的贫穷女子。因为古特斯的第一任妻子条件很好,帮助他跻身于那些乡村俱乐部闲聊者口中的有钱人行列,并且他此时的财产足以让他开办他的第一家棺材俱乐部,一个终将死去之人或者双M出现的地方。没错。在第一任妻子去世这件事上,他不希望(有些人含沙射影地指出她是被他旺盛的性欲折腾死的,他们暗示说,在她生育了四个姑娘之后,她的私处已经松弛得好像巨大的橡胶盒子,戈特弗里德简直能用两只肉乎乎的大手握着他那男性的骄傲一起进去祷告,并且还能继续深入)她是死于被他过多地折腾,或是死于他在夫妻生活过程中的过于无所作为。在他美丽富有的第一任妻子逝去之后,殡葬师海德先生不希望人们认为他会一条道儿走到黑。于是他招摇着四处吹嘘简的“秘密花园”是多么妙不可言,以至于有些人竟大为好奇,想要亲自一探究竟,虽然他们并没有什么机会被获准。简有幸拥有阿拉莫人血统,她的秘密弹性实属家族传承。孩子,那些阿拉莫英雄的直系后裔都有墨西哥跳豆的基因,因为那些阿拉莫守军当时必须憋住屎尿坚守岗位,这些可歌可泣的英雄面对死亡依然绷紧屁股继续坚守。在墨西哥人的腥风血雨中,人们对他们的敬爱之情油然而生,他们都是最可爱的人,他们的伙伴也是如此。因为,老兄,他们是一群孔武有力、腾挪自如的人,是一群深受上帝庇护的床上高手,每次他们中的某个人的那颗老阿拉莫人的小心脏雄风激荡,欲望如同圣塔安娜风一般袭来,他便会欢欣腾挪,舍身肉搏,因为他的哥们儿和那些遥不可及的亲戚(虽然这位可怜的军人已有一年没有收到他们的只言片语)将会被他的精神所鼓舞,只要他一息尚存,他那活力四射的神秘精子之精神特质将会穿过沙漠、越过高空,随其神龙摆尾和腾挪自如直达得克萨斯的精英与渣滓(如此便能解释其疯狂状态之成因)。是的,缅怀阿拉莫的烈士吧,再将特克斯及其双亲(古特斯和简)的像片嵌入浮雕贝壳,你便会明白寄居在“孤独之星”心中的奇思怪想。好了,继续在山间行进,很快……耐心,耐心,亲爱的蠢货,西部就是因为耐心及愚蠢才建立起来的。我们随时都能追上那两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