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顶级混蛋的故事——他们总是能让你瞠目结舌。因此,D.J.为父亲自己给特克斯所灌输的观点而感到骄傲,其实他差点儿就改变了自己对拉斯蒂的看法,如果不是他老爹那个吃屎的癖好:喜欢浪声浪气、私处括约肌收缩多变的低能儿——让拉斯蒂滚出森林吧,他是个得克萨斯杂种,老兄,平凡如尘埃,坚硬如铁钉,他能用屁股弄碎蛤壳,他的喉间翻滚着偏见,仿佛一只置身蜂蜜之中的肥硕蟋蟀——把他放到餐桌后面吧,那张餐桌上点着蜡烛、铺着餐布,旁边立着几个努比亚黑鬼管家,就是华盛顿D.C.铂尔曼酒店的门童那种类型(其实哈莉有个“合作拍档”,很多达拉斯北部的傻帽女主人被他搞时都如同遭遇电击一般扭动亢奋,因为啊,老兄,有许多红脖子白种女士的屁股或粗糙生猛,或贫瘠青涩,而哈莉的臀部显然肤若凝脂,如同大多数丰满绰约女子乳房的玉肌)。的确!黄油都不会在哈莉的股间熔化,你可以想象一下,拉斯蒂坐在餐桌边,给面包涂抹具有同样成分的黄油(此次狩猎之回忆便是不久前于此处以叙述形式开始),因为,重复一下,对于所有你们这些匮乏的脑袋以及幼稚的电子咸猪手,这回忆便是叙述之种子,没错。D.J.在他父母位于达拉斯的家里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餐桌对面坐着身着白色便服的特克斯,两个人正在回忆两年前那次阿拉斯加狩猎之行的趣事,一席家常闲谈中也夹杂着拉斯蒂那独具特色的声音(一干人中傻帽得克萨斯口音最浓重的那个),以及大都市宴席间的阳春白雪,上流社会的那种狗屁谈话,毫无真知灼见,只有无数显贵。今晚他们设宴款待美国驻布林萨特堡前任大使,狗屁!不过是哈莉和众多达拉斯城北(街道名从略)娘儿们的老情人罢了。今夜在“死穴杰思罗”的南方豪宅里可能会再现这个景象:罗马蜡烛在他们的屁股上方摇曳——这是两年之后的事了。此刻,一切往事依然历历在目。两年前那日清晨在布鲁克斯山岭之中如若琼浆的狼血便是D.J.一路狂奔寻觅的高潮,导致了今天他的亚当式沉沦,以及众多意识的终结,而屠狼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众多狗屁媒介之一罢了。事实上,皮特不过打伤一只驯鹿而已,就在他们全体伫立观看“卢波二世”那个古老魔幻的狼冢的时候。他击中了驯鹿,心中因枪支、弹药筒以及等待和聆听而恐惧不已,大家都甩开步子发力狂奔,而他们还没有吃早餐,此刻却必须丢下狼,去追逐那只受伤的驯鹿。可怜的中等浑蛋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