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某个可怕的傻帽黑鬼,黑得就像你大脑中的肿瘤,就像那个哈莱姆的瘸子天才的黑色意识,D.J.会嘚瑟着拿它当开场白,就好像这能体现他那不同凡响的头脑。狗屎,狗屎,屏住呼吸,屏住呼吸就会让你的肺部鼓起,这声音就像是黑色裤兜外翻时发出来的轻微声息。贝克莱主教,疯狂的康普托计算机进了老D.J.的脑袋,我是不是现实社会中的那个断腿的黑人疯子哈莱姆的假想性狂徒,觉得自己是那个身处阿拉斯加的得克萨斯天才白人小伙D.J.想象着在哈莱姆土地上的我的对手,其实,仁慈的上帝,其实,我,D.J.,已然囿于一个哈莱姆脑袋里,这脑袋已然疯狂,我觉得自己正身处一个纪念阿拉斯加之行的宴会中,这宴会在一个达拉斯白人傻逼牧师的住宅举办,我其实是个臆想的黑人狂徒,内心因磨折耗人的愤怒沮丧而发狂,此刻正栖寄在虚构的白人大脑中,或者此人体内有乙醚?D.J.难道不是白人,难道不是在十六岁的年华步入深谷,谷中的死亡气息穿越了永恒的期限,D.J.只是被击球入洞,进入某个他妈的残疾黑鬼体内,感受那一丝智力的奢华,或者,这是否是一个肿瘤意识的流产,这肿瘤恰好在他那白人大脑的延髓之下,仇恨之灵集结在这个肿瘤中,每个分子都在其中舞动着,缔造着一种新的肉体,恶性毒瘤、黑色素瘤。诺姆和巴罗、阿拉斯加、费尔班克斯是否天色已晚?藏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