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那个经理看上去和我昨晚叫醒她时一样疲倦,有皱纹的嘴在她的咖啡杯上留下了一道唇膏印。她在柜台后面,翻来覆去地看着我从警方那儿拿的照片。

“没什么确切印象。他下巴上的伤疤怎么落下的?”

“车祸。”

“我说不上认识他。你也是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

“也是?”

“去年有个联邦调查局的人向我问过这个家伙。”

我的乐观情绪一下子去了。如果迦得仔细复查过但丁的背景,那我就是在浪费时间。

“他一定对你干了很坏的事,才让你这么找他。”她说道。

“是的,真的是很坏的事。彼得·丹宁这个名字听起来熟悉吗?”

“不熟悉。”

“那莱斯特·但丁呢?”

“但丁,”那个女人想了一会儿,“那是那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问过我的名字。这附近过去有个大家族叫但丁。”

我感到更失望了。

“五金店是以他们中的一个人命名的。”她说,“但现在的店主叫本·波特。”

浪费我的时间,我对自己重复道。本想开车去伍德福特,但我最后决定不要想当然。“五金店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