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达到最快的速度时,杰布从驾驶员座舱的无线接收器那里过来说:“我们得到报告说阿尔麦德命令他的飞行员明天飞往尼斯。”

“那么会议一定是在贝拉萨尔的地盘举行,”马隆说,“我们可以在尼斯机场拦截贝拉萨尔,把西恩纳从他那里救出来。”

“不行,他比我们抢先了一大步,我们不会及时赶到那里的。”

“但是你可以请法国当局做这件事。”

“以什么为依据呢?法国人会认为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真该死,那命令一个特殊的小分队把西恩纳救出去。”

“不经过法国人的允许?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机场?贝拉萨尔的守卫们不会扔掉武器束手就擒的。他们会开枪,这样平民被杀的可能性太大了。”

“上帝,你是在告诉我,我们明知道他在哪里,在什么时候杀死西恩纳,却不能阻止这一行动,是吗?”

“如果我有能力做出决定,我会做的,但是拖后腿的人是拉斯特。”

“是那个——”

“哎,我和你一样不喜欢他,”杰布说,“但是他有个优点。我们不能为看起来像家族争斗的事而引起国际事件。”

马隆因为气愤、痛苦和疲惫不堪而颤抖着。

“你最后一次止痛片是什么时候吃的?”杰布问道。

“药使我浑身无力。”

“那好,你正好需要休息。”

他们相互看了看。

马隆从心里不愿去休息,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吞下了两颗药片,试图告诉自己事情并不像它们看上去那么糟糕,他一定能想出救西恩纳的办法,但他又非常恐惧地怀疑他自己是否错了。

难道否定是不幸的开始吗?他问自己。

不要放弃,她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