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被男人按倒在地。

这已是第四个男人了,接着还有两人。

惠子紧闭着眼睛忍受着。眼下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想叫,可刚一叫,嘴就被堵住。她被这六个暴徒包围着。

在回家途中,惠子突然遭到袭击,连喊都没喊出声。被人扛着搬进了这座帐篷。那伙人扛着惠子进帐篷,把她横放在地上。男人一句话没说就脱了裤子。男人的眼睛里有一股疯狂味儿。

男人粗暴地剥光了惠子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地上,开始胡乱地戏弄。

惠子闭上眼睛,想起了丈夫。最初被丈夫污辱时也是这样。对女人如饥似渴的丈夫的眼神,凶暴而且有神。

惠子对男人如此的情欲怕极了。

大约花了一小时,轮奸结束了。

惠子仍闭着眼睛。腰象断了似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她知道站起来也是一样,他们一次是不会罢休的。

“娘们,叫什么?”

惠子报了姓名。她没有抵抗的力气了,一股阵风把她刮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那些家伙粗暴的行为完全超出想象,已经失去了理性,一刹那竟成了男人的性欲的奴隶。

惠子不能有自己的意志。想说,眼前没有心心相印的人。他们一说杀了你,只得连连点头说是。这群暴徒根本就不认为女人和自己有同样的生命。这些人一心想的,就是擒女人,供自己取乐。简直就跟皇帝差不多。

“你跟那人在这儿干什么?”

惠子如实回答了他们的提问。她没有考虑的余地,意识仍随着那阵突然刮来的风在空中飘荡。

男人骑在惠子身上,刨根问底似地追问。

惠子的回答同对仙波他们说的一样。

“这么说,你丈夫杀了人,把砂金……”男人突然不说了。

“你知道砂金藏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你不说,就杀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用手抓住惠子的头发,象勒住缰绳似的。

惠子昂起头,忍受着男人的折磨。被六个男人污辱时,恐惧冻住了神经,男人们太粗暴了。

“过会儿,领我们上你家。”

“是。”

“杀了你丈夫,你就伺候我们吧!听明白了吗?”

“啊!……是。”

所有的人又都干完了。惠子一动也动不了,趴在地上。

“娘们!”男人叫了一声。

“是。”

“穿衣服,领我们上你家。我们要一口气攻进去,杀了你丈夫——那杀人魔鬼。我们不杀你。要尽情地抱一抱,你放心。”

“是。”

惠子总算撑起身体。

“唉,刚才的脚步声哪来的——什么人?”男的声调变了。

男人们拿起铁镐,走出了帐篷。

惠子想可能是丈夫来了。除了被污辱以外,惠子一点也不担心。丈夫是个好弓手,而且箭上还涂着毒药。再说,他就象野兽一样熟悉山里的一切。

男人们一会就进来了,个个脸色铁青。第一个污辱惠子的好象是个头,看上去40岁左右,胖胖的,下巴突出着,似乎很蛮横。

外面发出脚步声的人好象是逃跑了。

“走,带我们去。”

惠子的腰部捆上根绳子。

“你要是不老实,就宰了你,知道吗?”

“是。”惠子点点头,先走了出去。

男人们跟着走出了帐篷。

夜空中有一丝星光,大致能看清方向。惠子领着那帮家伙往前走。她觉得在半路上,这帮家伙有几个要被丈夫的毒箭射死。丈夫肯定躲在暗处等待着。

然而,总也不见丈夫的影子。黑夜里静悄悄的,只有男人们走路的脚步声。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来到河边,就是洗衣服的地方。丛这里登上了斜坡,前面是一片连绵不断的虾蛦松林。

没有一支箭飞来。

惠子渐渐地感到不安,丈夫理应去找自己了。一听说帐篷边有脚步声,惠子就感到是丈夫悄悄地摸了过来。惠子虽然没有听到脚步声,但她相信就是那么回事。

……或许丈夫悄悄地靠了过来,帐篷里惠子还在被轮奸。丈夫竖起耳朵听着,实在忍不住了。那时,欲火窜了上来,连屈辱都忘了,她呻吟着,丈夫听到了她的声音。

妻子虽然遭到轮奸,却还燃得起欲火。

丈夫的脑海里深深地留下了一幅地狱画。

——被抛弃了吗?

惠子感到一阵恐惧袭来。丈夫抛弃了自己。他认为她是丑女人。不知丈夫在何处藏着砂金,随时都能取出来。他会不会独自一人逃到别处去呢?

出了森林。从这里开始是岩石场,岩石叠成了悬崖。

“在这上面?”头站在惠子身旁。

“是。”惠子浑身充满了寒意。如果丈夫抛弃自己逃跑了,那自己可怎么办呢?那帮家伙轮奸之后,会不会杀了自己呢?

惠子双脚在颤抖。她颤抖着登上岩石场。

不一会儿,惠子停住了脚步。

一幢黑洞洞的房子停立在半崖中,屋里点着灯,灯光从缝隙处透了出来。

——丈夫在家!

惠子站在原地不动了。丈夫为什么没去找她?是觉得在黑暗中危险吗?

惠子感到死期就在眼前。丈夫即使在家,也要被那帮家伙轻易打倒在地,绑起来,边拷打边让他交待隐藏砂金的地方,然后被他们杀了。

“等等。”男人低声说。

“脱了衣服,全脱光,别磨蹭!”男人命令着,用毛巾堵住了惠子的嘴。

惠子脱光衣服。她不能违抗。男人把她的衣服丢在一边。

“要是你不想死,就别叫唤,走路不许出声,否则,我一刀捅了你。”男人把绳子套在惠子脖子上,用左手抓着。右手握着把匕首,直抵惠子的脊背。

惠子开始朝前走去,她知道这一生完了。她后悔自己跟杀人犯在一起,或许早晚会这样的。

临死前竟遇到如此粗暴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