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田明子被绑着。

这里的树林尽头的草原。

她被反绑着倒在地上。南国强劲的太阳光射向她的身体,两个男人站在旁边。是日本矿床组合的那伙人,明子还记得他们作角间山麓袭击她、到组间山峰的营林署小屋绑架她、凶狠地强奸了她的情景。他们两个都是中年人。

“干吧,没问题吧,反正要杀的。”矮个子对同伙说道。

“是啊。”同伙的回答没提出异议。

“我先干吧。”矮个子来到明子身旁。

土田明子已死了心。

她被反绑着。嘴里塞着团布,一点也没有办法。被抓住时她就做好了准备,遭受凌辱之后被处死。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这次关系到四块金块,恐怕要被杀的。

被杀了扔掉也很少会被人发现。身体被乌鸦、被蛀虫咬,不久就成了一堆白骨。

眼下那伙人正在追仙波和峰。两个男人是留下监视土田明子的,土田明子不知道仙波和峰怎么出去。

也许他们会交出金块救出土田明子,但敌人既残忍又狡猾,他们不只是想得到金块,无疑还想杀仙波和峰。敌人知道了重水该去那儿寻找,他们非常想杀了抢先一步的仙波他们。

男人终于解开皮带。土田明子闭上眼睛。男人的手开始脱明子的牛仔裤,露出来的肌肤被十月的风一吹感到很冷,恐惧又从肌肤中夺走了热量。

“这样的女人杀了多可惜,不如养着,喜欢的时候抱抱。”

“要是能那样就好了。”

土田明子忍受着被压在身上的胳膊疼得象断了似的,但是哀求是没用的。男人们不认为女人是人,只当作性工具看待。不久就会粘满精液而被杀,她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是男人的玩具。

“娘们!”

“你要是叫唤就杀了你!”

在没有节度的社会里,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男人是为折磨女人而生活的,女人只是被戳被杀而活着的。

尊严什么的,一切都没有。

只有折磨的男人和被折磨的女人。

被两个男人摊在草地上污辱一切都在阳光下进行。

骄阳在摇动。

土田明子的悲鸣声消失了,她感到大腿快要裂开来了。一阵剧痛涌上心头,那阵剧痛夺去了土田明子的声音。夺去的不仅是声音,明子的意识也淡漠了。

恐怖和绝望夹杂着袭向明子。她失去了知觉。

两个家伙俯视着明子,绳子绷得紧紧地结在粗灌木树干上。那灌木弯曲着,木头的弹性使双膽保持着极限,没有一点空隙。

明子腿上的肌肉奇怪地扭曲着。

两个家伙默默地注视着。

树林的尽头,一个男人监视着那一切,他是时成东洋。

时成看上去不想动。

眼看土田明子的雪白的大腿在迟纯的阳光下摇来荡去,她的上半身也在动,乳房沉重地摆动着。

时成慢慢地出了树林,他手中拿着根铁棒,那是件打得死人的武器。

时成无声地靠上去。

那个污辱着死一般的土田明子的男人看见了时成。

时成默默地站在附近。

那家伙急急忙忙完了事,握起一把铁锹,另一个男人也握着铁锹。

“你是谁?”

“我是来治你们的!”时成答道。

“畜牲!”两个家伙呼地左右分开,一个人用铁锹朝时成砸来,时成把铁棒朝上一举,铁揪脱离那家伙的手,飞向空中。

这时那家伙回头就跑,他飞快地逃走了,另一个见此情况也逃跑了。

时成没有追他们,他站在土田明子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