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我在什里夫波特一天所发生的事。我叫Alcide打电话给BonTemps,却得到了否定的小气。不,他们没有听说任何关于詹森的消息,也没有人打电话来说见到詹森。我得去杂货店买些黄油和面包,我也得去商店买些人造血。

  我推开超级市场的门,看见的第一样东西是架子上一排排的人造血,第二样东西是贴在墙上的埃里克的海报。我假设这是他在Fangtasia的公开照片。这实在是非常迷人的照片,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会知道。题目上写着“你见过这个吸血鬼吗?”

  我仔细地读下一行。詹森所说的都是对的。五万美元的报酬真的是一大笔钱。我开始逐渐怀疑我所了解的整件事,我也确信我得到的报酬是我的脖子早晚有一个要被咬开。

  霍伊特,詹森的伙伴,正在把批萨装入他的冷冻通道管理。“嘿,苏琪,你猜詹森是到哪去了?”他一看见我就立刻叫我。

  霍伊特又大又强壮,此时看上去是真的关心。

  “我希望我知道。”我说,靠近一些以防仓库里的人注意我们谈话。“我很担心他。”

  “你不觉得他是跑去和那个小妞见面了吗?就是那个除夕之夜和他在一起的相当漂亮的那个。”

  “她叫什么名字?”

  “Crystal。CrystalNorris。”

  “她从哪来的?”

  “Hotshot,就是那个方向。”他朝南方点点头。

  Hotshot离BonTemps相当近,大概就十英里之外,被誉为奇怪的小区。Hotshot在BonTemps学校读书的孩子总是无缘无故一起奚落员工,他们似乎都……不太一样。Crystal住在Hotshot我一点也没觉得奇怪。

  “所以,”霍伊特说,语气里有含义。“Crystal也许是叫詹森过去和她一起。”但他的脑子再说他并不相信这种可能,这只是安慰我以及他自己的一种方法。我们都知道詹森真去了那一定会打电话回来,无论他是在多好的时间和一个怎样的女人在一起。

  但我还是在十分钟之内决定给Crystal打个电话,虽然绝对不可能是在今晚的某个时间。我叫霍伊特把Crystal的名字报告给警员,他说他会的。对于这个注意他不是很开心。我也可以说,如果这个失踪的男人不是詹森而是其他任何人,霍伊特一定会拒绝。但通常来说詹森是霍伊特的消遣来源,詹森也远比这个相当,相当迟钝的男人要聪明,善于思考:如果詹森没有消息,霍伊特将会拥有一个无趣的生活。

  我在架子上拿了很多瓶A型血,很高兴霍伊特没有问我关于我购买那个多人造血的事。在付钱的时候我思考着自己已经在埃里克身上花了多少钱,那些衣服还有人造血。

  在我到家并且把塑料袋拿出车子的时候天正好黑了。我从没锁的后门进去,打开厨房的灯喊埃里克。我没有听见任何回答,所以我把食品拿开,然后把人造血放到冰箱里这样他饿了就能喝。我从车子后箱拿出猎枪装上子弹,放到水槽地下。我又回了一分钟打电话给警局,还是没有任何关于詹森的消息。

  我靠在厨房的墙上,感到沮丧。这样沮丧这不是一件好事,也许我应该去起居室找一些影碟看,或是找埃里克娱乐一下。他看了我所有Buffy的影带(《吸血鬼猎人巴菲》)。另一方面,他有健忘症,什么东西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

  但当我走进大厅,听到一些小声音。我轻轻打开我的旧房间的门,我不想弄出太大的声音,如果我的客人还没醒的话。哦,但他已经醒了。埃里克穿上他的牛仔裤,回到我身边。他没有为衣服的问题感到烦恼。我的呼吸在喉咙里慌乱起来。我发出了声就像是“辘辘”的声音,然后赶紧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我握紧拳头。

  如果现在有个比赛,埃里克一定能赢,毫无疑问,轻而易举——只凭这张脸就行了。他会的到一大堆奖品。我从没意识到一个女人会这样努力挣扎不用手去抚摸一个人难,但现在我就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么我会这样丧失体面的,如此……如此贪婪地特网一个人——我想起了日历表上的另一个单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那么美丽。我甚至不认为这也是一个女人会有的。

  “苏琪,你还好吗?”埃里克问道。我努力挣扎着保持清醒,不陷在欲望之中。他正好站在我的右边,他的手静止在我的肩上。我抬头看着他蓝色的眼睛,它们现在正聚焦在我身上,很显然除了关心没有别的。我正好和他的胸部保持水平线。真相是橡皮和铅笔的尺码。我舔了舔嘴唇。

  “对不起。”我说,非常温柔。我很害怕说得很大声,或是压根说不出话来。如果这样的话,我真的会沿着他的身子直接倒下的。“我的意思是不该这样闯进来。我应该敲门的。”

  “你以前应该完完整整地看过我。”

  我没有透视镜,我只有一部分能力。“没错,但是这样不太礼貌。”

  “我不介意,你看上去很心烦意乱。”

  你真这样认为?“好吧,我真的过了很烂的一天。”我说,咬紧牙关。“我的哥哥失踪了,什里夫波特的变形女巫杀了人,她的一只手就在花圃里。贝琳达在医院里,Ginger已经死了。我想我得先去淋浴。”我转过身去我的的房间。我走进浴室,脱下我的衣服,丢进衣物篮里。我咬着嘴唇直到自己能微笑着,然后我爬进喷雾器的水雾里。我知道冷水鱼更传统一些,但我很喜欢热水带来的松弛感。我打湿头发然后摸索着肥皂。

  “我帮你。”埃里克说,拉上窗帘,进入喷头水雾里和我站在一起。

  我喘着气,就差没尖叫了。他脱下牛仔裤,和我一样的情绪。和埃里克在一起你能很好的区分。他的尖牙也露出来了。我很尴尬,恐惧,绝对就要扑到他身上了。但我仍旧站在这,瘫痪在情感的波动里,埃里克把肥皂涂在我的手上和他自己身上后,把肥皂放回小小的盒子里,然后开始清洗我的手臂,在胳膊和腋窝下打转,但是没有触碰我的胸部。我就想一个小狗一样颤抖。

  “我们做过爱吗?”他问。

  我摇摇头,仍旧不能说话。

  “那我真是个傻瓜。”他说,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打圈。“转过去,亲爱的。”

  我转过身背对他,他开始清洗我的背。他的手指强劲而灵巧,我很快松弛下来,感觉洗去了在路易斯安那州的一切疲劳,就在这时,埃里克洗完了。

  我的肩胛除了松弛感觉不到别的。我的欲望上下跳跃着。我真的会做这些吗?似乎越来越有可能了,我神经质地想。如果这个和我一起在喷雾下的男人是真正的埃里克,我可能还有力气拒绝,我会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命令他出去。真正的埃里克会带着力量和目的进来。这是一个不同的埃里克——带着我喜欢的个性,以一种倔强的方式——但仍旧是漂亮的,渴望我的对我感到饥渴的,在这个世界上让我知道他会为我做得非常完美的埃里克。我的思考全部停止,我感我的被受到了埃里克的一部分力量,他没有靠得太近。

  现在他清洗我的头发。

  “你发抖是因为你害怕我?”他问。

  我考虑了一下。是,或者不是。但我没法精确地考虑更长时间。我心里的讨论已经够棘手了。哦,是的,我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时间去和埃里克这样一个你不爱的人做这些。虽然也许没有其它时间还能很好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了。但并不是说埃里克会打败我,他的成年气息(或许在我的传奇故事里通常会这样称呼——流行于“朝气”,“悸动”或许更合适)令人畏惧,又忍不住想要探索,和我这样毫无经验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我感到一辆由一个司机驾驶的汽车……一个买主不明的汽车正开进我的心里。

  哦,真是地域般的思考。

  我从盒子里拿出肥皂,把泡沫涂在手指上。我走进他,环绕着他,把手指放他的臀部上。我没有看他的脸,但他让我知道他很开心我回应他。他亲切地伸开腿,然后我很彻底,也很胆怯地清洗他。他开始发出一些声音,向前摇晃。我开始清洗的他胸部,我闭紧嘴唇靠近他的右胸,然后开始吸吮。他很喜欢这样。他的手压住我的后背。“咬下去,一点点。”他小声说,我开始使用牙齿。他的手慌乱地抚摸任何他能找到的我的皮肤。他扯下我的手,决定报答,然后他弯下身。当他的嘴唇接近我的胸时,他的手向我两腿间伸去。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一动了一下我自己。他的手指很长。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热水突然停了,他用一块毛茸茸的白色毛巾把我擦干,我用另一块毛巾摩擦他。然后我们接吻,一次又一次。

  “在床上。”他说,声音有一点沙哑,我点点头。他把我抱起来进去房间把被套掀起,把我放到床上然后继续,我转向他然后我们在停下的地方继续开始。他的手指和嘴唇都忙着探索我的身体,然后他沉重的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到燃烧的火焰,很惊讶它在我的手上熄灭了。我弯曲着手臂围绕着他。

  突然埃里克翻到我身上进入。我很兴奋,也做好了准备。我从右边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摩擦他的顶端。

  “我的爱人。”他沙哑地说,朝我身上推。

  尽管我很肯定我已经准备好了,还是感到痛楚。我被震动冲击地大声呼叫。

  片刻之后,他说:“别闭上你的眼睛,看着我,亲爱的。”他说“亲爱的”的方式就像是爱抚,就像是喊一个从未有人,甚至以后也不会有人喊的名字。他的尖牙完全暴露,我把他拉过来然后舌头舔。我期盼他会咬我的脖子,就像比尔经常做的那样。

  “看着我。”他对着我的耳朵说,然后把我拉出来。我试着抓住他的背把他拉向我,但他开始向下亲吻我的身体,我自始至终都感到自己停留在梦的边缘。他的嘴唇很能干,而他的手指取代了他的××,然后他突然抬头看着我确定我在注视着——我确实如此——然后他把头埋到我的大腿之间用鼻子触碰,他的手指稳固的移动,越来越快,然后他咬了下去。

  我发出了一下声音,我肯定是这样,但在下一秒我就在兴奋的波浪里了。兴奋的波浪慢慢减退,埃里克又开始亲吻的嘴唇,我能在他的嘴里品尝到自己的味道,然后他从新回到我身体里面,再一次开始。当我仍旧在体验余震时,片刻之间他就开始了。他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语言呼喊着,和比尔在sex中一样。“我从没问过他,他只是这样做,也让我觉得安心。)我把那些思想都弄走。我从没有和比尔之外的人做过爱,所以我猜很自然就会这道这个,但事实是在我记忆中的这个男人已经深深伤害了我。离开是一件好事。

  我猛地把自己拉回这一幕之中,现在这已经足够好了。我把手伸进埃里克的头发里,按住他耳朵后边。他的眼睛专心致志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说话。”我希望,“我说。”我希望我能在你咬我的时候进入兴奋,因为我觉得那是额外的。

  埃里克的眼睛睁大了,然后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这听起来不错,听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埃里克。对于眼前的绚烂我感到很舒服,但有股未知的陌生,在我听到了这个笑声之后。他翻转他的背然后轻松的摇晃我,直到我跨在他的腰上。

  “如果我知道你脱了衣服会感到这样绚丽,我一定很快就会试着做的。”他说。

  “你已经很快试过了,大概二十次。”我说,笑着沿他而下。

  “我有一个好胃口。”他犹豫了几分钟,一些愉快离开他的脸。“和我说说关于我们的事。我认识你多久了?”

  浴室的灯光溢出来撒在他的右脸上,他的头发盖在我的枕头上,金黄而华丽。

  “我很冷。”我轻轻地说,他让我躺在他身边,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用一直手肘把自己撑起来,而他侧躺着,所以我们面对面。“让我想想。”我是去年在Fangtasia见到你的,就是你在什里夫波特经营的吸血鬼酒吧。顺便说下,这家酒吧今天被袭击了,昨天晚上。我很抱歉,我应该第一个告诉你的,但但我很担心我的哥哥。

  “我想听听今天发生的事但还是先给我讲讲过去的事。我觉得我相当感兴趣。”

  另外一个小冲击:真正的埃里克一定会首先担心他的事业,然后牵连到一大帮人——哦,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这真是太奇怪了。我告诉他:“你是第五州的州长,我的前任男友比尔为你工作。他应经走了,离开了这个国家。我想我和你说过比尔的事。”

  “你那个不诚实的前任男友?就是那个被洛雷娜制造的?”

  “就是那个。”我简短地说。“不管怎样,当我在Fangtasia见到你时……”

  我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最后我还是以这个传奇故事收尾。埃里克的手又开始忙起来了。他张开尖牙锁住我的一边胸脯,喘了一口气之后吸了一点血,然后强有吸住。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情感,因为他是从我的乳头上吸的血。疼痛却令人振奋——我感到他在一点一点吸里面的液体。我喘着气并且开始痉挛,突然他弯起我的腿然后又开始进入。

  这一次没有那么大的冲击,而是更缓慢一些。埃里克希望我看着她的眼睛。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已经精疲力尽了,即使我在极大的兴奋之中。我听说过很多关于男人并不在乎女人是否愉悦,或者男人假定她们与自己做得很愉悦。但是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不是那样的。我不知道是否因为他们都是吸血鬼,或是因为我很幸运,要么就是两者皆有。

  埃里克一直在赞美我,而我意识到我却没有对他说出心中所想,忙着似乎不太公平。他托起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冲着他的脖子喃喃:“你真漂亮。”

  “什么?”他显然很震惊。

  “你告诉我说我的身体很美。”当然这不是他过去会用到的形容词,但实际上我很尴尬。“我只是想让你只要你也一样。”

  我感觉到当他笑的时候他的胸脯在颤抖,只有一点点。“你最喜欢哪一部分?”他问,他的语气里带着戏弄。

  “哦,你的臀部。”我立刻说。

  “我的……臀部?”

  “没错。”

  “我以为是另一个部分。”

  “好吧,那个当然……也很充分。”我告诉他,把我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我立刻意识到我说错了话。

  “充分?”他拿起我的手,放在我们讨论的地方。它立刻激起。他抓着我的手在上面移动,我用手指亲切的套住。“这样很充分吗?”

  “也许我应该说相当亲切?”

  他又开始准备,我不知道我还行不行。我现在很想知道明天我走路是否会很滑稽。

  我指出我更愿意躺在床上,他似乎很开心地和我交换位置。在另一次高xdx潮之后,我觉得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凝结了。我没法再说更多对我哥哥的担忧,以及今天发生在什里夫波特的所有不开心的事还有那些麻烦。我们小声地互相赞美,我正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我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晚上埃里克是怎么做的,因为我已经睡死了。

  第二天还有许多烦恼等待着我,但感谢埃里克,给了我轻松宝贵的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