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莎这段时间连连交好运,她就像站在珠穆朗玛上,全世界都在她的脚下。她常常在心里幻想着张开双臂,仰望蓝天,把整个世界都拥入怀中。每到这时,她就幻想着能与黄江河站在一起,成双成对,共同俯瞰这个美丽的属于两个人的世界,才没有丝毫的缺憾。
离春节还有十几天的一天夜里,蒋丽莎在招待所,当黄江河又一次向她求欢时,蒋丽莎故作不高兴的样子,再次撅起小嘴,闷闷不乐。黄江河干着急不得入手,就哀求蒋丽莎,要她快点解他的饥渴,并许诺蒋丽莎说,只要满足他的要求,不管蒋丽莎提出什么条件,黄江河都会答应。
蒋丽莎才不上当呢,她下了床后,穿戴整齐地坐到了沙发上。黄江河穿着裤头,紧跟着也坐到了另一只沙发上,并伸出手来要搂抱蒋丽莎。
蒋丽莎捂着她的胸部,面向黄江河提出了她的要求。
“我要和你结婚,越快越好。”蒋丽莎说。
“这样和结婚有什么不同吗?我们每天都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分毫的差别。”
“不一样,结了婚才会名正言顺,否则只能姘头。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姘头。你知道,每当我进到市委大院经过人民的身边,他们总在背后议论我,虽然我听不到议论我什么,但总归不会是好话。如果我和你办了手续,就没人再敢嚼舌根了。”这些都是蒋丽莎杜撰出来的理由。在市委大院,人们不可能对蒋丽莎没有没有想法和看法,但没人敢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公然议论她和黄江河的关系,除非他想永远地离开。没有耳目的市委书记就不是市委书记。
“好好,等时间成熟了再说,已经到了年关了,快把我忙死了,你就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咱到床上去,有话好说。”黄江河就像在哄下孩子。可惜的是,蒋丽莎不是小孩子。
“既然快累死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别耽搁了工作。”蒋丽莎说着推了黄江河一把。
“好吧,那你说什么时候结婚,怎么结婚?”黄江河想听听蒋丽莎的意见。
听到黄江河如此一说,蒋丽莎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本来就红扑扑的脸,灿烂得如一朵鲜花。
“咱们明天就是去领登记证,然后就选个时间结婚,年前年后都可以。年前就不说了,年后不能超过十五十六。否则——“
“否则怎么样?”好好大胆地问。
“就吹灯。”蒋丽莎说完,做了个吹灯状。
黄江河故意黑着脸,从沙发上“噌”地站起来,然后走到床边,用被子捂住头,不再吭声。
这下轮到蒋丽莎懵了,她本来是和黄江河开个玩笑,只想表达她想快点结婚的意志,没想到弦绷得太紧,断了。虽然和黄江河已经形同夫妻,但她还是觉得丢失了面子,就低着头开始嘤嘤啜泣。她想用她的哭声引来黄江河的关怀,可是哭了足足有几分钟,没看到黄江河有一点动静。
自己要一直这样哭下去,黄江河要是再不理自己,该如何下台。自己光记着要面子,那谁给市委书记面子。蒋丽莎想到这里,就停止了啜泣,站起来走到床边,掀开黄江河的被头。谁知黄江河掉转了身子,把脸背对着蒋丽莎。
蒋丽莎踮起脚尖,解开衣服,然后把两只硕大的**放在黄江河的脸上,来回地摩擦着。摩擦几下,**就受到了刺激,直挺挺的发硬。黄江河也受到刺激,终于睁开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了,哭够了。要是没哭够就继续哭,哭够了就上来,该干什么急干什么。反了你了,还没怎么样呢,就和我耍起小脾气,要是和你结了婚,你一不称心,还不把我吃了。”
其实黄江河是在装模作样的,只是蒋丽莎不知道而已。她有些害怕,因为在她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市委书记和一个农场场长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
黄江河这番话依然不是蒋丽莎的下台阶,但她不能不把它当成下台阶。
“你把人家都气哭了,也不来哄哄人家,还尽说风凉话,其实人家不就是想和你结婚吗?”
黄江河见蒋丽莎服了软,就继续扮演他高高在上的角色。
“想和我结婚可不仅仅是你蒋丽莎一个,很多女人都想和我黄江河结婚,只是看我愿不愿意。”黄江河的话有些冷,寒气逼人的,蒋丽莎打了个哆嗦。但她不能丢了这根稻草,否则自己就被撂在了半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回头都难了。
她无言以对,黄江河说的没错,想和他结婚不止她一个。看来她必须地向黄江河承认错误,但语言上的承认实在是太苍白无力了,她要用行为来挽回她的过错。
蒋丽莎脱光了衣服,一钻进被窝就拱在黄江河的怀里,然后把身子贴着黄江河。她只能用她的来感化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了。的勾引是最下作的行为,但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手段。蒋丽莎感觉到黄江河的阳刚之物硬邦邦地顶着她的细嫩的大腿,就毫不犹豫地抓在手里,放进了该放进的地方。
一场世界大战在床上爆发了,混战的双方只有两人,一个是蒋丽莎,一个是黄江河。时而黄江河占了上风,时而蒋丽莎占了上风,无论谁占了上风,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互相征服的过程中求得最大的欢乐。
当阳光不再强烈,当咆哮的潮水终于退潮,当床头灯不再摇晃,当火热的激情的战斗中消磨殆尽,双方才偃旗息鼓。偃旗息鼓后的黄江河呵呵地笑了,只把蒋丽莎笑得莫名其妙。
“你,你笑什么?我原来不是这样的,自从和你在一起,才——”
蒋丽莎羞红了脸,以为黄江河笑她在床上太放荡,不过黄江河没让蒋丽莎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刚才和你闹着玩呢,你说结婚就结婚吧,还用拿你的身体做挡箭牌。你老大个人了,也不动动脑筋想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要和你结婚了,我就是一百个不情愿,还敢说个不字,真的那样,让人们怎么说我。我的名气比你大,面子比你重要,傻瓜,好好学学吧,以后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
蒋丽莎这时才明白,原来黄江河装模作样的,就是为了拿她取乐。她挥起肉呼呼的小拳头,一阵阵地砸在黄江河的身上,黄江河大喊道:“你这是在报复,是对我刚才爬在你说身上的报复,我要正方防卫了。”他一边叫喊着,一边又把蒋丽莎压在身体下面,说:“又轮到我报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