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河的余怒似乎还未消,等两人坐好,就又开始训斥刘燕妮,说她没有党性原则,不知道顾及领导的形象,违法乱纪,最后才问刘燕妮说:“你说说,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刘燕妮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她的话让黄江河甚为感动。

 “黄书记你想想,张主任领导整个北原市的信用社工作可谓是呕心沥血,可是女儿要结婚却连房子都没有,难道这不令人心酸吗?收了几十万算什么,他们还吃饭了呀。区区几十万又不是国家的钱,要是不解决张主任的后顾之忧,她要是头脑发昏决策失误,给不该贷款的单位贷了款,那才叫损失呢。不往多里说,就只说一千万。黄书记你知道,一千万人民币一年的利息是多少,一百多万呀。我这样做错了吗?何况,我只是对他们说只凑点份子钱,说了不收礼金的。谁知他们非要给那么多,我也没办法。”刘燕妮最后的一句声音很低,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黄江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温和地对刘燕妮说:“难得你一片苦心。说的也是呀,我黄江河是北原市的市委书记兼市长,却不能给儿女买一套房子,真是惭愧呢!不说这件事了。”

 黄江河又掏出一支烟准备点燃,刘燕妮阻拦道:“你不知道人家不能闻烟味嘛,还偏偏要抽烟。”声音竟然有点嗲,说完痴痴地看着黄江河。黄江河很听话,顺便把烟卡在了耳朵上。

 刘燕妮这一招是在投石问路。看到黄江河如此在乎自己的感受,就又进一步说:“黄书记,人家今天穿的单薄,有点冷。”说着就靠在了黄江河的身上。黄江河赶忙扭动了车钥匙发动了车子。不一会儿,车子里就暖洋洋的了。黄江河问:“还冷吗?”刘燕妮娇滴滴地说:“体外倒是暖和了,可人家冻得时间长了,心还冷嘛。明知故问。”

 对于刘燕妮大胆的动作,黄江河当然心领神会。他侧过身来,把刘燕妮紧紧地搂在怀里,又问道:“还冷吗?”刘燕妮说:“不冷了,可人家这里还冷。”“哪里?”刘燕妮仰起头,闭起眼睛,努努嘴说:“这里。”

 黄江河很喜欢刘燕妮的调皮神态。他伸手扭开了顶棚的灯,望着刘燕妮的红唇,觉得性感无比,就情不自禁地把嘴压了上去。

 两个老到的过来人不需要学习,也不需要磨合,没死没活地亲吻起来。其实,他们谁都清楚,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请客和房子的事,的向往和苟合才是真正的目的。

 水,加温到了九十九度,马上就要沸腾了。刘燕妮和黄江河的体内温度也在急剧地升温。各人宽衣解带,立即进入状态。

 车的宽度不够,黄江河主动地打开了车门。

 奥迪车的减振很富有弹性,整个车子都在上下跳跃,如黄河边的一只黑色的青蛙在练习弹跳,但始终没有蹦跶起来。不过,从青蛙的体内传出的不是蛙叫,而是刘燕妮疯狂的**声,亦真亦假。

 河边无人,除了车内的黄江河和刘燕妮。又是在冬天的夜晚,没有虫鸣,没有蛙叫,李燕妮尽情地享受着市委书记带来的快感,高声地呻吟,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在寂静的夜晚没有一丝的遮掩,尤显畅快淋漓。黄江河的感觉很好,达到了极限,他越战越勇。他一边战斗,一边把身下刘燕妮蛮细的腰肢和张曼丽粗大的满身赘肉的腰做着对比,心里充满了兴奋。刘燕妮癫狂了,在兴奋达到极限之时,她张开嘴在黄江河宽大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刘燕妮娇声地问道:“黄哥,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呀?”黄江河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大包大揽地说:“还用你问呀,不用多久,信用社就会再增加一个副主任的位置。当然,要公平竞争。新增添的副主任一定在中层干部中选拨,必须有主管过信贷的经验。当然,上任后他还要从事主管信贷的工作。”刘燕妮听了,会心地一笑,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