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节 第四百八十三章 官场斗法(7)

 卢秀红不再话了,而是慢慢褪了衣服睡在了被窝里,她早都习惯了这个男人现在的样子,因为每次挨打的时间她都把得很准,一义要去见邵玉娟的时侯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总会是前一天晚上。

 今天也不例外,这个无来由其实就是有来由,你一义为什么会突然发威,而且打自己。她的眼泪涮得就掉下来了。

 真的,她不是忌妒自己的男人喜欢邵玉娟,而是希望他真的没事,从跟他结婚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喜欢这个男人,农村女人自然没有什么追求,嫁一个好男人就行了,而自己不仅嫁了一个好男人,还嫁了一个帅男人,丈夫好,儿子女儿也很好,这就足了,大家平时闲谈当中早都艳羡起自己的家庭和幸福了,自己无所求,卢秀红想笑一声。

 可是这种笑意还没有开始,女人的泪水便一下子涌了出来。

 “臭婆娘,又哭,你的泪水做的女人吗?看看你那熊样子,想着就恶心,别哭了,再哭,小心我再打你。”

 张一义这一次可不是真要打,都有些心疼了!

 “你打吧!打死了,我跟你一起去木园享福。”卢秀红怒嗔着道了一句。

 一听女人的反抗自己,张一义竟然放大声音笑了,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第一次反抗自己没有引起自己的痛打,反倒惹了自己的几声笑语。

 “臭婆娘,看来是最近打得少了,我也打不动了,脚还痛吗?让我看看。”张一义很关心的脱了鞋子,蹭到坑上,然后用手褪掉女人的袜子,用手抚着女人的脚面,那红的地方很肿,好像突然脚面上生了一个什么疮似的。

 “别动。你想咯吱我呀?”女人笑了一声。

 “没,从来都没动过你的脚,看看,估计是毛细血管破了,血都充到这里了,慢慢会塌陷的,秀红,千万不能用热水敷,医生的,要用冷水,我去帮你弄吧!”

 卢秀红连忙用手拉了一把张一义:“别,你以前都是我伺候你的,还是别去了,就一页砖头吗?也没什么,明天早上就陷下去了,一义,别管了,好不好?”卢秀红恳求道。

 “好,不管,秀红,你咋我咋来,让我再看看胸口。”张一义虽然嘴里的语气不大好,但语气里表现出极大的关心。

 这就是粗人的表现,每一句话都好像在打在骂,但其实每一句话都在关心这个女人。

 男人大不趔趔的也不害羞的将女人的衣服撕了开来,然后将女人的酥胸闪了出来。

 那一处胸竟然肿成了大块,胸尖也成了泡泡状。

 “痛吗?”张一义方觉后悔起来“臭婆娘,你咋不躲呀?你没看那砖头不长眼吗?你难道就不知道我的力量大吗?”虽是骂秀红,但其实是在骂自己。

 卢秀红赶紧用衣服护住了自己的酥胸,用手推了一把张一义的手:“你不用管我的,没事,都被你打惯了。”

 这话来中听,可是在张一义听起来心里却像着了什么药一般的痛,张一义吁叹着坐了回来,又取了一根烟恨命的抽了起来。

 卢秀红本想睡,但一闻到烟味,一听到一义的咳嗽声立马又强撑着坐了起来,将一义的烟夺到手里扔到了地板上:“咳嗽还抽,你不想活了吗?”

 张一义突然笑了,女人的脸很抽,样子好似特难看,神情半是恍惚着,就那个夺烟的动作很是优美,张一义褪了衣服睡到了女人的身旁。

 “让我摸摸,还肿吗?”张一义轻轻将手放到了女人有胸尖上。

 “还摸,你又不是没见过,肿了你心里就舒服了,睡吧!一义!”

 卢秀红扭了身子就睡着了,张一义心里有些懊悔,但没有出来,他一辈子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输了也不想承认。

 张一义晚上本来瞌睡就少,加之又出了这事,怎么也睡不着了,帐蓬有些烂,中间那一块竟然能把天上的月亮看见,月儿弯弯的,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一般,多年前的岁月依依历历在目。

 张一义不想去想了,觉得那都是很远很远的事情了,仿佛隔了几个世纪一般,张一义终于闭上了眼睛,慢慢的睡熟了。

 终于待到天明,张一义老早就起来了,卢秀红也被脚痛了起来,待起身时,她发现一义已经开始用炉子烙起锅盔来。

 卢秀红使了一下劲儿,虽然脚面很痛,但还是能够站起来,再看看脚面,已经陷下去了,卢秀红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胸口,那地也不是很痛。

 穿整齐衣服,刚下地,卢秀红就跌倒了,真没想到,那脚面竟然钻心的痛。

 正在烙锅盔的张一义立即赶了过来,将卢秀红搀扶了起来。

 “秀红,你坐着,锅盔我烙吧!”

 “我怕你弄的不好,还是我来吧!”卢秀红取了根棍子,用棍子支着,走到了炉子根前。

 火很旺,锅内的温度也很高,这是一个平底锅,这种烙法锅盔比较厚,而且吃起来酥软。

 “秀红,要不,我来吧!你看你都这样了。”

 “一义,没事,我来吧!你等下就吃些锅盔吧!赶中午玉娟下班到就行了。”

 “好,我听你的,秀红,别着就行了。”张一义笑着出去了。

 快到八点的时侯,干活的人都过来了,大家一边笑一边干活,张一义在工地上转了两个圈圈,又到纪村长家去了,看纪村长家有没有要捎的东西。

 “纪村长,我今天去玉娟那,你们有要捎的东西没?”张一义很客气的道。

 “一义,没什么可捎的,你去就去吧!我听呀?你家红义的事情要有眉目了,我昨去看红义了。”

 “咋样?”

 “还能咋样?精神状态很不好,估计在狱子里坐得时间长了吧!”

 一听红义的事情,张一义的心里就难受,你一母两兄弟,这一个坐在狱子里,心里怎么能好受呢?最近有关红义的事情村上的人法很多,他也不晓得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反正很乱,有人红义是给纪村长买通了去干那缺德的事,有人是张红义自己想干的,他跟纪村长有亿想断纪村长的财路,还有人,张红义得罪了市县里的大干部,所以被拘了去,砍树苗只是一个借口,更有甚者张红义是被女人拉过去的,那个茶花想跟男人。

 总之,最近关于红义跟茶花的法五花八门,而张一义只相信纪村长,他在给纪村长两千块时,又多给了几百块,让他帮着出面将红义的事情疏通一下,毕竟人家是村上的领导干部呀?跟县乡里的领导能上话。

 “纪村长,红义跟你关系不错,您就多多帮忙呀!需要什么尽管,红义算是亏了咱纪家村了,有什么事情还请纪村长您担待呀!”

 纪霸天笑了笑:“一义,嗯!这话我爱听,你这红义怎么的也是咱纪家村人吧!不管他犯的错误大还是小,咱都得去扛,我会积极主动的跟县上的领导们的,会早日让红义出来的,不就是几棵核桃苗吗?教育教育就完了。”

 纪霸天一边一边笑,一边又人张一义的手里接过了烟卷。

 “谢谢纪村长呀!”

 “谢啥?一义,晚上可该你去看核桃苗了,最近苗刚弄好,你可小心点,这两天尽量别出远门,你是咱纪家村的护林英雄,也是玉娟树立的一个典型,不准省市里的记者会来采访,你可得注意形象,你最近去那里都给我吱一声。”

 张一义一听,心里可乐了,真没想到自己上报纸之后,竟然成了名人了,这去哪里还得跟纪村长汇报。

 跟纪村长告了别,张一义便回到了自己的家,那些干活的熟知张一义的人开始又起报纸的事来,张一义很开心的坐在椅子上跟大家嘻笑,卢秀红很开心张一义的开心。

 她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弥留之际能享受到这种幸福来,也希望自己的家能永远的幸福下去。

 虽然脚面很痛,但心里却是热的,她能够听出来这些人的艳羡与热捧之辞,她觉得很开心,这就够了,这比自己家里有几十万要强很多。

 三个锅盔烙好之后,卢秀红切了一牙子,然后又切了个生萝卜菜,拌了一些汤,这在纪家村叫拌汤,就是面糊糊,但不是稠的那种,而是很稀的那种。

 “一义,快过来吃吧!”卢秀红唤了一声,张一义便进来了。

 “秀红,你也吃吧!要不等下我带你去卫生所。”

 “不,不用了,你看看,没事的。”

 “还没事,都走不成路了。”

 “秀红,是不是昨晚跟一义没睡好,炎炕上掉下来了,都老夫老妻的了,这一晚上动作还这般的大。”这个带工的李老板喜欢笑话,看着卢秀红拄棍子就笑着道。

 卢秀红赶紧坐到炕沿上:“他李叔,可别胡,昨晚没走好,跌倒了,落下这个。”

 李老板一听,笑着去干活了。

 “秀红,那就坐炕上吧!歇会,给咱堂娃的准备下了吗?”

 “两个袋子,大的玉娟的,小的堂娃的。”

 “那镯子呢?”

 “你走时我再取,祖传的,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是咱的心意。”卢秀红笑着道。

 “秀红,也是,咱要不给玉娟啥?这心里也不舒服,但是少了吧!心里也觉得不舒服,反正咱的心意就这么一点,一义,我咋都觉得不大合适呢!”

 “那给些钱吧!你看咋样?多少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