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 第一百五十九章 蛮村荒事(4)

 农村里孩子或是大人被什么东西吓了之后,就要唤魂,听特灵验。

 路北风一溜烟坐起来,一把将箱子拿到了怀里,然后先将钱看了一遍,又朝着金胡桃看了一眼,笑着咀嚼着这肉的香味!

 “胡桃,快将这箱子放到咱的大箱子里吧!”

 金胡桃笑着走了外面看了一眼照着的太阳,又朝着路上下地的行人看了一眼:“没人理咱,北风,不用怕的,来,我来放!”

 金胡桃很轻巧的将箱子挪到了箱子的最底层,然后将家里的破烂衣服放到了钱箱子的上面“没事了,北风,起来吧!去吃饭,肉片片可多了,全是给你弄的。”

 路北风幸福的伸了个懒腰,将那破烂了的补了几次的衣服重新穿到了身上,下了床,感觉特别清爽,笑着走到厨房,金胡桃早将那块大骨头弄到了碗里。

 “阿大阿二吃了没?胡桃。”

 “早吃了,他们可开心了,北风,咱这真是小康生活了,天天有肉肉吃!”

 路北风点了点头,捆了一块,然后狠命的嚼了一口,肉很松软,也能耐嚼,香自不必提了。

 早饭吃得并不简单,因为有肉馍馍,路北风吃得很够,还有些撑。

 中午他并没有扛着锄头去做活,金胡桃呢!就呆在家里,不时拿着活计做一下,又不时的扬着脖子跟邻人呦喝几声,免不了又被邻人们夸上几句。

 路北风中午去找了正在倒腾砖厂的二伯,二伯在七里山弄了个砖厂,生意倒还不错,只是身体不行,所以急着想把这厂子倒腾出去。

 路北风一,生意立马成交,本打算十万元卖的厂子,二伯八万元成交了,因为生意一直没停,所以北风答应这个月的工资由自己来开。

 到晚上的时侯,路北风雇了车到城里,然后买了一口棺材,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了山后!

 金胡桃寻了一个死猪,将其放在了棺材里,然后半夜里哭哭啼啼个不停,村里的人赶紧围到了后山上,才知道,路秋风一早出来采药,竟然从山上摔下来,擦黑时才发现尸体,北风就急买了口棺材就将秋风殓了。

 等村人寻着哭声的时侯,看到的只一口棺材,北风用头撞着棺材,而金胡桃哭得死去活来,真不知道有多悲伤。

 村长想喝止住这两口的哭声,想问下秋风的情况,可是泪水早把整个场面模糊,女娃娃未婚便夭折这在七里山可是最最大不吉的事情,按照老人们留下的规矩是不能运回农村去的,所以村长号召一拔人留在这里搀扶这两口子跟两个孩子,另一拔男人回村里拿铁锹,这种事情不用太铺张,就地掩埋就行了!

 村长的心里面升起出一股由来已久的悲伤,路北风家一连丧了两命,均是未婚,他预感到一种可怕的形势,那就是七里山将会不安平。

 男人们很快就拿来了铁锹,村长命令大家就地挖了一个深坑,然后就将管秋风掩埋了!

 金胡桃哭得两眼特肿,声嘶力竭,听得众人只在一旁跟着哭泣,好不悲伤呀!路家接连所出的事情真的耸人听闻。

 埋葬了路秋风,路北风两口子被大家搀扶回家,村长为了七里山人的未来,请了神汉将村里收拾了一下,最后神汉要演场大戏冲一冲,路北风很慷慨要自己掏钱唱戏,大家既不掏钱,还能免费看戏,所里心里自然高兴!

 而路秋风则在先一晚上被送到了赵天堂的跟前,赵天堂很兴奋这个李董的所作所为,他很开心的在宾馆里专门给女人开了房,而且在文化系统顺着一个老职工的退休,将路秋风以那个老职工女儿的身份安排成了内招进入到了文化局,因为那个老职工姓管,所以路秋风改名为风漠云,开始成为文化系统的正式职工——

 想着以前的一幕一幕,赵部长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陈强的焦叶公司后来事情逐渐增多,没有办法,陈强只好清退公司,开始做其它的生意,而李董接守了他手里的活计,陈强哪里肯善罢甘休,在一次赵天堂的开会途中,陈强竟然拦车要跟赵天堂计较,还用砖头拍了赵天堂的车,赵天堂忍无可忍,最后让公安局把陈强逮了起来,然后罗列了一些罪名判了几年刑,而自己呢!因为陈强的事情所受的牵连,后来群众上访的日益增多,便拍了屁股走到了中兴市里。

 风漠云睡得很沉,这个千年永固的秘密估计她都不会知道,因为这个秘密一直藏匿在心里,可怕的梦一直在赵天堂的心里萦绕着,她就是他的一只手,他要指挥她帮自己做一切。

 女人翻转了身子,嘴里呻吟了一声,赵天堂轻轻的将被子盖上,然后用手去看了一眼女人手臂上的烫伤,那一层紫色的很薄的伤疤依然还在,估计很痛。

 “嗯呀呀!”女人矫嗔的将手送到了赵天堂的脸上,轻轻的抚着,风漠云从那天晚上到了自己的跟前,她都一直这样,就喜欢抱着赵天堂的脸蛋,一晚上不停的搓着,她很信赖他,摩挲着轻抚着男人的脸蛋,赵天堂想用手推开女人的手,但风漠云的手的力道很大,你根本推挡不开。

 “天堂,抱着我,天堂,抱着我!”

 风漠云像醒了一般,双手紧紧攀附着赵天堂的脖子,嘴里不停的呢喃着,赵天堂慢慢褪了鞋子,然后轻轻的趴到了风漠云的跟前,一只手轻劝抚着女人的烫伤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女人微热的脸蛋。

 双唇紧紧的锁着女人的薄唇,女人呻吟着用嘴抽动着男人的身子,手突然从男人的脸上移到了男人胸前,一颗一颗解着男人的纽扣,慢慢的将男人的一切的装饰物全部褪掉。

 赵天堂用唇嘶咬着风漠云的桃尖,两只手迅猛的撕掉了女人穿着在身上的粉红色饰物,双手游动在女人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粗暴与强烈的占有欲撕碎着女人的矫驱。

 风漠云下意识的从梦里惊醒,睡开那睡意惺忪的眼睛,本以为撕扯着自己的是张天堂,刚要退缩,忽然发现是赵天堂,欣喜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背。

 这是第一次从黑暗之中将自己解救出来的男人,是他的那双手撕剥着她的灵魂,一个山里的懵懂女人将第一次毫无顾虑的奉献给了他,因为他是自己的生命,风漠云撕扯着将他紧紧的拥吻着,她只要他快乐,她就足矣!

 赵天堂每一次在她和身体上就是掠夺,但他没有拒绝过,因为她的身体就是他的,一切的一切全为了他而存在,他的手一下子摩挲着探入到她的躯体里,一下子撩拔着女人的感动神经。

 女人紧紧的扭动着身躯发着呻吟声配合着男人的发泄,赵天堂的霸道并不比一般的男人差,他的身子突然狂压到了她的躯体上,手突然从她的躯体里伸出来,两手迅急将她的腿从中间叉开,身子突然向后一探,又使劲的将身体和下身贯了进去,女人毫无防备的整个身心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浑身下意识的颤栗了数番,然后男人张扬着自己的威力,双手搓捏着女人的浑圆,痛快的使劲晃着女人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身子。

 女人不停的呻唤着,一只手未敢动弹,而另一只像下意识的抚着男人额头的汗珠,她现在很渴望他的身体的进入,因为他的这种狂烈是他在乎他的表现,而有一天,一旦这种爱的方式没有了,风漠云会觉得孤独,因为没有他的日子她无法活下去,而他的全神贯入,他的侵袭将像是对一个女人灵魂的爱戴一般,她可以从她的身上获得那种前所未在的痛跟前所未有的爱。

 男人与女人有时就这样微妙,身体的欢情欢爱就是爱的时证。

 “叫吧!漠云,我要你痛快似神仙,我要你忍受你该得的痛楚!”男人狂妄的占有着女人的身体,手儿不停的触到女人的下部,撕裂着女人的躯体,他像疯了一般要将近几日来在市委市政府里的被动与痛楚一下子贯到她的身体里,他的加快的节奏以及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的下身的肆虐都是对她的无尽的惩罚。

 “啊!痛,痛,天堂,轻一点,我爱你,我爱你。”

 女人不只是身体的痛,那是一种极度的被撕裂的痛,她的下身被撕得痛彻心扉,她的桃尖女男人提起老高老高,他的狂烈让她痛,但她没有拒绝,更没有用手去阻挠,就是这种痛她能得到那也是上天的恩赐,她的身子伴着男人的强有力的节奏在床上撕扯着床单。

 他不愿意放弃对她的虐,相反,他觉得这是一种兴奋,他要惩罚她,让在在这种背叛下尝试这种难捱的味道。

 “漠云,幸福吧!”他的刺痛的话语突然从一张满口鸣金牙的男人的嘴角沁出,男人张扬着自己雄性的魅力,强压下自己的身体,狠命的将劲儿使到牙根,在巨大的痛楚中,他狂压着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唇,把她的痛苦强行的压到了她的未启的心里。

 她紧紧的挟着腿,护着自己的痛楚,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光洁的背部,兴奋的用下身摩挲着他的疲软。

 “幸福吗?”

 赵天堂突然呲着牙狂烈的问道。

 “天堂,没有你我怎么都不会幸福,但有了你,我永远都幸福,你是最最强壮的男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女人着将嘴贴到了男人的胸前,用唇吮着男人微微有些圆乎乎的桃尖,然后眼睛看着男人的疲惫与男人的汗珠。

 “漠云!”赵天堂轻轻咬着女人额前的秀发,下巴紧贴着女人的唇,双手慢慢的抚着女人的双肩,闭着眼睛,一种悔恨交集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