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之后,此时的刘海龙、王曼丽都很清醒,今天在这里干这事时间不能太长,防止来人突然闯进。

 他们迅速清洗一番,整理好衣裳,一切工作收拾停当,王曼丽打开房门,回到沙发上,与刘海龙又聊了起来。

 王曼丽问,你对刘树明印象如何?

 刘海龙说,接触两次,还好,不错,头脑清醒,思路清楚,处理事情果断,这次千人上访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县政府的动作快,回应好,没有带来什么严重后果,对他刘树明正好是个考验,我看处置的很好。

 王曼丽说,这人是个有水平和有能力的人,社会反应也不错,如果可能的话,你关照关照。

 刘海龙说,考察后再说吧。

 王曼丽把准备的螃蟹和现金说了。

 刘海龙说,土特产带点可以,这钱吗,就算了。

 王曼丽这时不好说是政府的,也不好说是刘树明的,就说,这钱吗,算我个人的一点小意思,请不要客气了。

 王曼丽虽这样说,但是刘海龙怎么能不知道呢,这起码是王曼丽和刘树明两人的意思。

 反复几次推让,刘海龙还是收了。

 赵亮亮这边,一边在应付着打牌,一边在惦记着王曼丽,刚下楼时,他看见王曼丽和刘海龙到院子里散步了,这时不知他们又在哪里,是继续着是散步,还是进入房间卿卿我我,甚至做起那个狗男女之事?不是不可能,是很有可能,因为他看过他们在客房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

 想到这里,赵亮亮找了个借口,站起上厕所,溜了出来。

 赵亮亮开始朝度假村院子里找,没有。然后跑步来到客房,悄悄走到总统套间附近,看见房门是半开的,心里那个纠结就释放开了,再向前几步,听见男女两人在随便的聊着,也就完全放下了,也没有打搅他们,掉个头踏实的走了回去。可他那里知道,他们的好事是刚刚办完的啊。

 赵亮亮坐下时间不长,王曼丽过来了,问牌打的怎么样,提醒大家可以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各人睡了个懒觉,但是刘树明、王曼丽、赵亮亮还是早早起来,等候暗访组的同志下来吃早餐。

 早餐后,大家握手分别,高高兴兴地奔赴各自的工作岗位。

 晚上,刘树明接待了一批省里客人后回宿舍休息,在淋浴间他又想到了,在酒桌上应对自如、潇洒性感的王曼丽,不想自己的家伙翘了起来,而当他想到那晚的尴尬,那棒子一下子软了。

 他放大水龙头,劈头盖脸的冲了一把澡,还对着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狠狠地打了几下,可是那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软软的堕在那里,气得刘树明拿起洗漱台上的剪刀试着几次要把它阉了。

 他悻悻然,坐在沙发上点着一支烟,难过的抽起烟来。

 一支烟抽完,酒精开始发作,刘树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侧躺在一间宫殿式的房内,只见一位淑女轻轻推开门窗,漫步跨了进来,刘树明睁开眼一瞧,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一身粉红的长裙子,夺目鲜润,袅袅动人,女子飘移到床前,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肤色雪白,低头弄着衣角。

 刘树明坐起,伸手一把搂起这位美艳女子,要行苟合之事。她竟像个小孩子一样,伏在刘树明怀中,这时的刘树明,如饮醇酒,如游太虚,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两人之外,还有什么。他把手一招,将灯灭了,在黑暗中,两人开始翻云覆雨

 “咚——”的一声,一块黑呼呼的东西穿过窗户,飞进卧室,砸在了刘树明的左膀上,刘树明一惊,腾地坐起,心想是谁抄了自己的好事,正等发作之时,左膀子好像有水在往下淌,他侧身扭开台灯,定睛一看,膀子上全是血,一块巴掌大的水泥石块躺在地上,再往窗户上一看,有一个大洞,破碎的玻璃散落墙角

 原来刚才是个黄粱美梦,刘树明一脸苦笑。

 他捂着左膀,坐了下来,头脑在想,这是谁在搞破坏,是谁在暗算我?要是砸在我的头上,那不是要我的小命吗,谁这么狠毒?再看看时辰,已经是凌晨三点十分了。

 膀子上的血流不止,他爬起走到卫生间,想自己简单包扎一下算了,可是到卫生间一看,左臂大膀上有一个又长又深的口子,血直往外跑,此时疼痛开始发作,看样子自己简单处理是不行了。

 他回到床前,拿起手机,打电话给驾驶员小丁,要他马上过来。

 半小时后,小丁来到刘树明房内,一看这架势,立马扶着刘树明下楼去医院。到了楼下,刘树明找车,没有,小丁马上说,车子不知谁把四个轮胎都戳了,没法开。

 没办法,两人站在大街上等了半天才等来一辆出租车。

 在车上,小丁要报警,被刘树明拦住了。

 天亮了,刘树明叫小丁赶快把车子修好,并强调不要声张,防止带来不好的影响。自己躺在病床上在想,这是谁干的好事呢?仇人?来苍海三年,好像没有得罪过谁,至少说没有故意和谁作对,无意中得罪了那个,那还真不知道呢。情敌?自己应付老婆都是力不从心,那还有精力发展情人,更不可能找小蜜、包二奶了,哦,对了,上次和王曼丽进行过那么一次,还是一个失败的记录,男人的悲剧啊!对手?要说对手,在苍海,自己是副职,想当正职的那都是对手,县委常委、县政府副县长,包括人大政协的副职都有可能想当目前这个空缺的县长位置,他们就是对手了,不过从目前刘树明掌握的情况来看,最迫切的还是副书记单兵了,他能干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