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女子与小人最难办了,对她太爱护、太亲近了,她就恃宠而骄,让你无所适从、动辄得咎;对她疏远一些,她又怨恨你。天下的女人差不多都恨死了孔子这句话,但思来想去,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南先生认为,孔子说的不仅仅是女人,还包括小人,而世界上的男人够得上资格免于“小人”罪名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因此,孔子这一句话,虽然表面上骂尽了天下的女人,但又有几个男人不在被骂之列呢?“近则不孙,远之则怨”明智之人在交往之中懂得保持距离。距离对情感而言不是空间上的远近,而是交往的层次和质量。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是一对相互爱慕而又从未见过面的恋人。梅克夫人是一位酷爱音乐、有着一群儿女的富孀。她在柴可夫斯基最孤独、最失落的时候,不仅给了他经济上的援助,而且在给了他心灵上极大的鼓励和安慰。她使柴可夫斯基在音乐殿堂里一步步走向顶峰。柴可夫斯基最著名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交响曲》都是为她而作。他们不想见面并非他们两人相距遥远,实际上他们的居住地仅一片草地之隔。他们之所以永不见面,是因为他们怕心中的那种朦胧的美和爱在一见面后被某种太现实、太物质的东西所代替。

 不过,不可避免的相见也发生过。那是一个夏天,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本来已安排了他们的日程:一个外出,另一个留在家里。但是这一次他们在计算上出了差错,两个人同时都出来了,他们的马车沿着大街渐渐靠近。当两驾马车交错的时候,柴可夫斯基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了梅克夫人的眼睛。他们彼此凝视了好几秒钟,柴可夫斯基一言不发地欠了欠身子,梅克夫人也同样表示了一下,就命令马车夫继续赶路了。柴可夫斯基一回到家就写了一封信给梅克夫人:“原谅我的粗心大意吧,维拉蕾托夫娜!我爱你胜过其他任何一个人,我珍惜你胜过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在他们的一生中,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所以说,真正的情谊是心灵的默契和情感上的升华,聪明的人会把情感放在和理性等距离的位置上,在交往中和对方保持合适的距离。

 规过劝善也有度量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论语?里仁》子贡问友。子曰:“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

 ——《论语?颜渊》南先生结合生活实际通俗地解释了孔子和子游的话:子游说,要讲仁爱之“行”也要懂得方法,不能蛮干。当上司有了不对的地方,你提出意见和建议,如果对于一个问题说的次数多了,虽说是对公司与上级有益,有时却会招致上司的反感。对朋友也是一样,朋友有不对的地方,听不进你的建议,如果你劝告的次数过多,他反而还会与你慢慢疏远,甚至变成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