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完贺仪,总共不到一百两银子,兴趣索然,槐花侧身坐床沿,大红盖头蒙头

  酒喝的太多,有些迷糊,我想不通,为啥她肯嫁给我,王矮虎曾说,像我这样长相不好,又不懂风情的人,若能娶到媳妇,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但人生就是如此,有些事,明明不可能,偏偏发生了,有些事,本来十拿九稳,偏偏落空了。

  我知道,她虽然嫁给我,但永远不会爱我,永远也不会,因为,丑人不会爱上丑人,丑人只会嫁给更丑的人。

  但丑人也吃五谷杂粮,也有七情六欲,我爬上床去,伸手扯她裤腰带,她不停挣扎,还用脚踢我,嘴里骂我流氓

  我不管她,自顾自的扯,谁成想,裤腰带太难解了,解了半天都没开,我正想放弃,她小声嘀咕说,拽那个活结

  黑灯瞎火,我一个没留神,拽成死结,怎么都捣鼓不开了,心下气恼,干脆倒头就睡

  槐花也不挣扎了,躺在旁边,静悄悄的,过了良久,伸手捅捅我说,那边有个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