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馆医务室,巨大的病房中,几张病床上躺着受伤的看守,还有伤员被看守抬进来。

“快快快,放这儿,放这儿!”

房间内一片嘈杂,伤员们不停地呻吟着,号叫着。一旁的手术台边,王玲雨正在给一名伤员做手术。一旁的护士小雅在给她擦汗,王玲雨动作熟练地清理伤口。

突然,医务室的房门被撞开,看守老钱冲了进来。

老钱径直走到抬伤员的几个看守旁,骂道:“你们几个兔崽子!磨洋工呢?快跟我走!外头出大事儿了!”

几名看守愣住了。老钱拽起几个人就往外走。

一看守问道:“钱头儿?怎么了?出啥事了?”

老钱一边走一边说道:“三号楼地下室丢了好几个犯人!二号楼的张海峰和冯进军也不见了,快!跟我走!”

王玲雨听到老钱的话,一愣:“等一下!”

老钱站住,回过身来,道:“王大夫,有什么吩咐?”

王玲雨:“你刚刚说什么?张海峰不见了?”

老钱:“对!刚刚才把他送回牢房的,这一扭脸人就没了,整个牢房都搜遍了也没有!这回事儿可大了!”

王玲雨听到老钱的话,一下子呆住了!

老钱:“王大夫,您先忙着,我们得赶紧过去了!”

老钱带着几名看守,匆匆离开。

王玲雨愣愣地站在原地,护士小雅走过来,问:“王大夫,您怎么了?”

王玲雨没有理会小雅,凝神细想,片刻,恍然大悟,便摘下手套,转身就走。小雅一愣,追上去,道:“王大夫,您去哪儿?”

王玲雨没有回答,拉开门走出了医务室。

几分钟以后,王玲雨开着一辆敞篷吉普车,风驰电掣般冲到白山馆大门前,猛地刹住。门口的几个哨兵都愣住了。

警卫:“王大夫?”

王玲雨走下车,大声道:“把门打开!”

警卫:“王大夫,您……您这是要去哪啊?”

王玲雨:“快点!”

警卫:“啊,好!”

警卫回身:“快!开门!”

几名警卫连忙上前开门。王玲雨抬起头看了看,就在旁边,还站了一名端着卡宾枪的警卫,王玲雨径直走到警卫旁:“借我用一下!”

王玲雨不容分说,取过警卫手里的卡宾枪,上了车。这时,大门已经打开。王玲雨将枪放到副座上,猛一踩油门,吉普车犹如离弦利箭,驶出白山馆。所有警卫愕然而视,面面相觑。

一处阴暗、遍布管道的狭窄通道内,静静地空无一人,四周不时有白色蒸汽从管道里泄露出来。地面上,只见一块地砖动了动,紧接着,“哗啦”一声,整块地砖被托起来,冯进军利落地从洞口爬了上来。

冯进军一挥手:“弟兄们,快!”

众人迅速从洞口一个一个爬出来,最后是A。见大伙儿都爬了上来,冯进军和冯彪合力将地砖盖上。

A:“弟兄们,咱们沿着这儿走到通道尽头,过一道铁门,从里面的通风管爬上去,就是发电机房了,大伙儿都别说话,跟我来!”

众人点头,A一挥手,大伙儿跟着A,沿着通道小心翼翼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