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未爆弹NO.99”如醉去的那一万个夜,烟雾缭绕。

一吨重的电子音乐砸得连地板都隐隐跳动,头皮发麻。

霓虹雷射拼命在众人随意晃动的舞步间制造出速度的假象。

五颜六色的调酒在刁着香烟的指尖上迅速传递,烟臭,荷尔蒙弥漫的味道。

今晚是淑女之夜,穿比基尼进场的女人可以免费获得三杯烈到发骚的调酒。

是,进场的女人是比平常多了一倍,男人看得上眼的女人却没有增加。

总是这样的。

“操他妈的,你看了火山哥的尸体没?”

“看了,神经病干的嘛!”

“我被叫去帮忙的时候,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看他死成那个样子,靠,我第一眼还以为是开玩笑!”

几个穿着叮叮当当的二十几岁男子横七竖八地坐在长沙发上抬杠,烟灰缸里挤满了黄白色的烟尸,眼神不住飘来飘去。全是鬼道盟的混混。

一个人时什么也不敢做,非得一堆人聚在一起才敢嚣张。这就是所谓的黑道。

在这样的黑道世界里想出人头地,最普遍可见几种做法。

帮大哥背黑锅蹲苦牢、在枪林弹雨时帮大哥挡子弹、冲进敌对帮派的阵营里大杀一票,但这三种都太麻烦了,不符合大家进黑帮的初衷。

所以也有几种简便的方法提供给成不了事的别三,例如定期定额孝敬大哥、将自己的女人捐给大哥使用几天、帮大哥卖点害人害己的小东西……之类的,不伤身体、却伤荷包就对了。

洨鳖跟他的狐群狗党就是这一类的黑道。

嫌暴力讨债太花力气,干脆靠纵容易控制的女人赚钱,就连别的黑道也看不起他,但又那怎样?他们的老大才不会嫌他们的钱脏。除了提供女人给干,他们晚上常窝在这种夜店,随机兜售让人神志不清却爽得要命的药丸。

当然了,也顺便物色物色下一个可以帮他们赚钱的女人。

“现在想起来还是浑身不舒服,你看,寒毛都竖起来了!”一个昨天刚在手臂上刺青的小混混皱眉,掀起衣袖展示他的鸡皮疙瘩。

“总之二当家叫我们最近小心点,有个杀手在针对我们,下一个不知道要轮到谁……”在光溜溜后脑勺上刺了“杀无赦”三个字的矮小混混,抽着快烧到嘴唇的烟。

“条子那边好像也没什么头绪。”一个大刺刺在桌上切粉的白烂嘀咕着。

“头绪个屌,靠条子逮人,还不如我们自己来……哎呦!”光头混混手中的烟终于烫到了嘴,忿忿地将烟直接踩在脚底下。

“听说是个女的,干,最好就是个女的,要是让我们给逮到了,大家先干她一轮再说,干完了就再干,干完了就关起来多干起天,干到穴都烂掉后就把她全身都给拆了,卖给器官贩子……再赚她一次钱。”洨鳖顶着一头金黄色的台客染,随口就说出恶毒的语言。

他不怀好意的眼睛一直在夜店里钻来钻去。

“还是洨鳖哥英明啊!”七、八个小混混异口同声赞叹。

这就不是拍马屁了,洨鳖的确能把女人压榨出每一分利用价值。

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孩杂在人群中在舞池中摇头跳舞,但大多数旁边都有几只苍蝇在顾。唯独那个女的……那个戴着绿色假发、舞步有点颠颠晃晃的,嗯,明显喝多得太多。

漂亮的女人,洨鳖不顶有兴趣。

喝醉的漂亮女人,洨鳖,不,所有的男人就都很有兴趣了。

“洨鳖哥,那女的……”一个色胚手下摸着肿胀的下体。

“他妈的还要你来提醒吗?”洨鳖嘿嘿嘿,嘴角大幅上扬。

光洨鳖亲眼看到的,那疯女孩今天晚上就喝了七瓶可乐娜,还乱干了两杯别人请的调酒。大概是刚失恋了吧?一副欠人干的贱样。

“洨鳖哥,要不要去请她过来喝一杯?”光头手下摸着烫伤的嘴唇。

“他妈的还要我提醒你吗?”洨鳖哈哈大笑。

就在此时,绿发女孩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在跳舞的人群之中。

几乎,那就是没有。

好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像是在抢头香一样,争着将绿发女孩扶起。两个假嘻哈垮裤男子掺扶着好像随时都会吐出来的她,慢慢走位于走廊深处的厕所。

“靠。”洨鳖呸。

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十分钟后,那两个垮裤男子从走廊出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就像默契十足的换手,立刻又有三个走路摆摆荡荡的、看似大学生模样的大男孩晃向走廊尽头的厕所。途中故意有说有笑,但眼神可不是这么回事。

几分钟后他们若无其事回到舞池,其中一个的拉炼还忘了拉。

“靠咧,才慢一步,就变成大锅炒啦?”洨鳖啐。

“那还炒不炒啊?”刚刺青的小弟晃着手中酒瓶。

“这种便宜不去占,会有报应的!”洨鳖拍拍裤裆。

洨鳖正想多观察一下状况,立刻看到几个高大的黑人虎视眈眈地看向厕所。

……排在那些黑人后面的话,靠,那不就松得要命!

“还不走!”洨鳖霍然站起,大家吆喝着起来。

舞池里拥挤的色胚立刻让出一道空隙,不管再怎么性冲动,谁也不敢不让这些摆明了就是黑道的混混先干。

几个混混守在走廊外瞎抬杠,恭请洨鳖一个人先进去开炮。

事实上,洨鳖有点不爽。

这种大锅炒通常都是自己第一个上,怎么今天晚上会轮到第五……还是第六名咧?操他妈的真的很度烂。这间夜店可是鬼道盟在罩的,如果等一下干完后还看到那几个爽完的混蛋,一定要狠狠踹几脚泄恨。

打开男生厕所门,绿发女孩就瘫坐在马桶上,两脚打开,内裤被褪至膝盖。

几个爽过的保险套随意扔在马桶里,但没看错的话,一股白浊液体从绿发女孩的两腿间慢慢流下,像唾沫一样涎滴在地板上。

“干是怎样?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不知道有没有病,也敢这样硬上!”

洨鳖很傻眼,现在的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卫生习惯都得重新教育。

但这种画面让洨鳖一下子就硬了。

很硬。

他解开了皮带,将裤子随便乱折放在卫生纸台上,拿了枚保险套戴上。

绿发女孩昏昏沉沉地半睁开眼。

“……”她呆呆看着眼前这个高举自己双脚的男人。

洨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这个躺在马桶上被大锅炒的漂亮女孩只是回光返照,不知道是嗑了什么烂药把自己搞得这么烂。

烂,就是活该。

“喜欢吗?爸爸搞你!”洨鳖很贱地笑,下体忽地挺进。

绿发女孩像个尚保有温度的尸体,任凭洨鳖胡乱往自己体内冲刺,一点抵抗也没有。她下垂摇晃的双手,自然而然往马桶后放摸索。

洨鳖的身体紧紧贴着女孩,让硬到快炸掉的老二自动带领他的抽插。

不久,当洨鳖干得两眼发红,全身僵硬的瞬间……

醉到任人轮奸的绿发女孩终于撕开黏在马桶后的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