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还没结束,小恩就被抓进厕所吹了一次。

当所有人都醉挂在包厢时,一辆计程车将男客与小恩载到最近的汽车旅馆。

进了房间,小恩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

任那个酒气冲天的男客掰开自己的大腿,连前戏都懒得做做样子就插了进来。

小恩先是尽情大叫,扭动自己的身体迎合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攻击。

不到三分钟,她的双脚死命夹住男客龙飞凤舞的背,开始哀声讨饶。

“可不可以不要再干我了……我好像快死掉了……再干下去我真的会死掉……”

“求求你求求你……快点拔出来好不好?我快发疯了……”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要了……不要这样看我不要……我快死掉了……”

这是什么样的讨饶声啊?简直是诱人犯罪。

于是男客更加粗鲁,最后干脆半站起来,将小恩的双脚高高擒在肩上,像打帮浦一样噗噗噗噗猛力朝下抽弄。

插得小恩满脸通红,整张脸都崩溃了。

射出前一刻,男客凶猛得像一只打了兴奋剂的狮子。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他目露凶光。

“茉莉……”她看着自己的散乱快折断的双腿,泪光滚出。

“哭什么?”他倾注全身重量,狠狠往下压送。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满足喔,真的好满足唷……”她哭着。

泄出那一刻,他就像一块死去多时的肥肉。

趴在小恩身上,男客所有的汗水夹带蒸腾的酒精味一鼓作气淋在她身上。

很久,小恩都说不出一句话。

男客像条被烈日晒干的蚯蚓,更是懒得发出声音。

直到男客的生殖器软到自己从小恩的私处滑了出来,连带灼热的精液也跟着阴道有气无力的蠕动流了满床,到了这种关头,男客再怎么惫懒也只好起身善后。

抽了几张卫生纸把自己那边擦了擦,再把乱七八糟的床单揩了揩,免得待会沾到自己射出的东西,乱恶一把。

“这是什么啊?”小恩迷茫地看着男客右胸下侧的红印:“好性感喔!”

“性感?”男客啐了一口:“那一拳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将淅哩哗啦的卫生纸团胡乱丢在远处地上。

“?”小恩一脸迷惘,似乎还在喘息:“你在说什么啊?拳头?”

“要不真的挨了这样一记,说什么我也不信这世间上有那么硬的拳头。”男客大刺刺躺下来,看着装了大片镜子的天花板:“他妈的,只是擦到一下,肋骨就这样给我断掉,差一点就南无阿弥陀佛了……”

小恩缩着发烫的身体,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说:“谁那么老土啊,不用枪,用什么拳头……好好笑喔。”

“算了,不说啦!”男客拿了支烟,试了三次才点着。

小恩怜惜地摸着男客肋骨上的伤痕。

“哥哥被打是多久前的事啊?”

“半年了……”

“那……那个人呢?”

“痛扁一顿?挖操!什么人不好惹,惹到我们琅铛大仔,嘿嘿,下场怎么可能只是被痛扁一顿?”男客眯着眼,有点意兴阑珊:“他妈的不说啦,讲这些你也不懂我们当男人的辛苦。”

小恩猛点头,眼睛一直看着男客身上那消抹不去的拳印。

久久,小恩才回过神来。

“我去洗香香喔,等一下出来再帮哥哥按摩。”

她吻了男客深褐色的乳头一下,蹦蹦跳跳走进浴室。

打开莲蓬头,用最强力的热水从脸直接冲下。

热水流到脚趾的时候,已跟大海一样咸。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小恩坐在浴缸里,让滂沱雨下的激烈热水烫红身上每一寸皮肤。

默不作声的大哭,竟是如此痛苦。

五分钟后,小恩随着滚滚热气从浴室走出来。

男客的眼皮已撑到了极限,残留在体内的酒精煮沸似的烧灼他的内脏。

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小恩裹着浴巾,坐在男客身旁,指尖温柔地抚摸上背。

“帮你按摩喔。”

“……唔。”

男客舒服地享受着,发出沉重的呻吟。

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形,不须他开口付钱,就有这种柔情对待。

想必……自己刚刚真的把这婊子干到爽过来又翻过去吧!

“哥哥,人家下次还想要的话怎么办?”

“嘿嘿……”

“哥哥,你可不可以偶而想到人家,就来弄一下人家……”

“把你干得那么爽,还要付钱给你,嘿嘿,你会不会赚得太轻松啦?”

“好嘛……人家不跟你收钱就是了。”

足足按摩了半小时,男客终于沉沉睡去。

小恩耐着性子继续压按,直到打呼声不时震动起男客酸臭腐化的身体。

她小心翼翼下床,翻出男客放在裤袋里的手机,拔出sim卡插进自己的手机里,快速备份下所有的通讯录、简讯、还有行事历上的约会记录。放回去。

毫不犹豫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原子笔在睡死了的男客手掌背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以及一句任何男人看到、都为自己的老二感到无比骄傲的肉麻话。

穿好衣服,小恩站在门边看着男客。

紧紧握着拳头,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