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另一半呢?”我恭敬地问。

“越高等,复杂多,想,想想,传染。”柯老师说。

太有哲理了,我必须想一想。

“是要跟传染想在一起吗?”我问。

“对,也,也要,目的,干,他妈的。”柯老师狠狠地说。

“嗯,屌客的发明人不详,怎么会选上我们,弟子会好好想一想,可能是我们都太优秀了吧……啊不,应该不是。”我实时想到了老杨。

“但,记住,屌客,未必。”柯老师。

“是,比克有时候会乱开玩笑,而且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我会学习老师保持各种观察角度的。”我说。

比克不能分析我的真正处境,所以‘屌客论’仍只是一种假设,柯老师先前的‘魔界论’还是必须考虑,至于老杨的‘精神病论’,等一下就可以验证了。

我想应该是放屁吧。

“到了,下车吧。”老杨说。

地狱。

台北车站现在完全是个炼狱。

“操你妈的。”柯老师第一句完整的话。

的确,这句话形容的最赞,台北车站人声鼎沸,巨大的噪音不规则地轰进我们的脑袋,虽然现在我已不再孤单,但是迷乱的符号仍具有强大的精神杀伤力;况且,如果跟比克说的一样,只要被屌客侵入,就无法摆脱失去理智的命运,同伴因共鸣而相互沟通也只能拖延一点时间罢了。

小韩倒是兴致勃勃,好像是跟我们出来玩似的,蹦蹦跳跳,不停地逗我们开心。

跟小韩一起落难,倒真的挺浪漫的,加上有柯老师这样的宇宙级伟人的同行,更是五星级的组合……老杨?对了,为什么会有这个角色?啊,除了他的死脑筋正好显示出我的优秀外,他还是一个牺牲者。

惊声尖叫等恐怖片,不是都要牺牲者吗?这样才符合剧情需要……可怜的配角。

“老杨,我决定对你好一点了。”我拍着老杨的肩膀。

“怎么?我们现在要去停车场,我开车来的,等一下我们直接去精神病院。”老杨说。

“吵他妈的,走,快。”柯老师皱着眉头。

于是,我们坐上了老杨的车,浩浩荡荡地向精神病院报到……啊不,是前进。

因为搞不懂交通号志,加上老杨没种,所以开了很久才到精神病院。

“杨教授,你先前为什么不自己来这里呢?”小韩问。

“第一,我怕自己一个人来,在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的情况之下,会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第二,就算我真的有某些精神上的疾病,我也不会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那里既不专业,又把病人当犯人,我宁愿自己想想办法。”老杨说。

“小心,闭嘴。”柯老师说。

“是,我们进去吧,要是他们想抓住我们,就立刻逃跑,还有,记住柯老师说的,没事别说话。”我说。

接着,由我跟守卫等院方人员‘沟通’以后,大家幸运地进入精神病院参观。

走在灰白色的走廊,几个患者眼神空洞地晃着,我注意到每隔几公尺就有一个院方的看护,似乎在监视着患者。

大厅上,几个患者聚在电视前看着,果然是疯子,那种发狂似的画面跳动居然也想看。

有些患者机哩刮拉地交谈着,但我分不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是不是超爆笑的,真是可惜,不过我也必须好好熟悉一下环境,因为即使我把屌客拔走,或者说回到原来的世界,我还是很可能被我妈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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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怪医杜立德后的现场”

小明:“妈,我就说我可以跟鸽子讲话,妳…”

妈:“乖,我已经跟医生约好时间了,明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