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凑过去探脸了大斌子,马强从后面见她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紧紧地包着大半拉屁股,然后一扭一扭走到马强面前,开口很低的前胸两个鼓胀胀的大肉蛋只差沒滚落出來。

 她将纤纤玉手一伸,搭在了马强的肩膀头上,虽然隔着睡衣,仍使马强有一种触电的惊悚。

 接着,少女嘀哩嘟噜向马强询问什么。

 马强一句也沒听懂,但听出來是俄语。

 马强摇头表示不懂,下身尽管早已筋疲力尽但还是忍不住感觉到一阵阵地热了起來。

 少女莞尔一笑,用手将披肩发顺到脑后,妩媚地坐在了马强的身旁。

 “你,不懂!”

 脸对着脸,这次从她嘴里吐出來三个简单扼要的天朝字。

 “不懂!”

 马强呵呵一笑故意逗弄这个不速之客,打量着她,从上到下,这位只穿着一件鹅黄色类似睡袍的少女虽然下边套了条皮裙,但无论颤巍巍耸在马强眼前一目了然的突出rǔ-房,还是格外引人注目的那双大而蓝,波光闪闪溜溜的眼睛,都在透明的睡袍之外让马强有种被云雾围绕一般的感觉,蒙蒙胧胧,深不可测。

 见马强依旧懵懂,她开始近乎用单字跟马强交流。

 “那。”她指指他的床上“美元,rmb,炮,懂。”

 “床上干什么。”马强明知故问,他已经沒有力气玩了,可他着眼前的这个风情万种的异国尤物心里就一个字:爽。

 再冰冷再强硬再沉稳再无情的男子汉,马强相信也抵抗不住当时那种情况下的诱惑与本能,何况他这个无恶不作的爷们呢。

 男人不爱色,那是废物。

 关键在于时间、地点、人物和安全是否合适,老实说,在昨晚对床上那两个刚入行的漂亮妩媚大学生小姐那“一掐一包水儿的疯狂攻击,已经让现在的马强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本來不想理会面前这个不请自到的俄罗斯美妞,可在她“美元,rmb,炮,懂。”的理论鼓动诱惑下自己的小弟弟真他妈不听使唤了。

 南方小姐,北方姑娘,马强这几年來还真沒少整,俄罗斯和日本女人他也玩过,可是眼前这个好像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马强已生跃跃欲试之心。

 马强也是男人,而且是个朋下面的县城跑到省城之后什么事情都敢干的男人,如今所有天朝人都能随心所欲,他怎么就得忍着。

 不行,还得试试,他伸手摸了一把俄罗斯大妞,又摸了一把自己的小弟弟,此刻送货上门的兔儿把上述一切条件都满足了,符合要求,气氛十分神秘诱人,尤其面前这漂亮姑娘两只眼睛里流溢出的是不容抗拒的****,让人想入非非啊。

 可以说,这虽然不是马强二十多年來头一次遇到女人,不过这个女人让他來劲儿。

 在夜总会根本沒必要愣充坐怀不乱的中华君子,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大概邪念早已把她玩了一遍!这种经验是有的,一个有血性有邪念的男人,男人该有的小机器儿一样不少,一些时候走在大街小巷到漂亮女人,走过去马强会回头一直把她送出视线。

 其实回头也沒有什么便宜可赚,只是无限想象着如果那些蚁腰乍臀的女人在他马强的怀里会是什么滋味,眼yín一番而已。

 此刻令人热血沸腾的尤物就在身边,马强即便再犹豫也开始暗自考虑,下一步需要讨价还价了。

 沒想到,一句明知故问却让少女冲动地站起來,她原地做出了一个令马强终生难忘的动作。

 这个动作,见过女人和世面的马强从來沒有见过,相信任何皮肤任何语言的人种都会熟悉且明白无误:她面对马强两手环绕曲伸着,好象怀里抱着一个什么重物,屁股一拱一拱地朝前用力,口里配合着“咕咚咚、咕咚咚”的声音,微笑着马强:“懂!”

 见马强一副惊讶状,冲她情不自禁哈哈大笑,她声色并茂地又做了遍“示范动作”着急地问:“打洞,你,真的不懂,打洞洞!”

 马强哭笑不得,晕了。

 他马的,还别说,这个小俄罗斯美女还就是不一样哈,老实说,这套动作,非但沒让马强找到“感觉”恰恰相反,反而让马强已被挑起的性趣立刻感到索然无味,恍若梦中惊醒。

 神马啊这是,别他马的刚刚从人家床上下來又忙不迭地跑爷这來赚银子來了吧,这么一想,恶心了。

 “走吧走吧!”

 马强挥挥手,相信脸上的表情除了讨厌还是讨厌,差不多积累了一晚上已经有些不可遏制的大量苛尔蒙,一下子由干紫烈火变成了死灰一堆。

 女人,马强喜欢良家妇女型的,被动型的,有点羞涩型的,别他什么邪恶都干,但对于女人他也是有自己的要求。

 就比如他昨晚同时玩的那两个小姐大学生…

 如果太主动,马强会觉得不是“那回事儿”了。

 所以他一眼前这个**,尽管漂亮诱人,可换句话说,他知道跟这种“千锤百炼”的女人上床,不会比一块“木头”强到哪去,因此不想花钱玩“猪肉”的感觉,更何况此时此刻小弟弟也太不争气,沒有多少反应在那里软爬爬地耷拉着,靠…

 在家乡马强与两个女人有过暧昧关系,都是良家妇女,工作不错,人品也好,从未找过“小姐”离婚后也始终坚持不渝,挺着那种要命煎熬,宁可缺位,决不强求。

 这只“兔儿”如此张扬,差点被她“清纯少女”的外表蒙混,真是越漂亮越可怕,谁知道这张漂亮的脸不是在千人x万人x之后送到他这來的,说到底沒什么意思,马强讨厌。

 到马强突然摆手摇头,拒绝她,那双深藏在又密又黑睫毛后面的大眼睛由迷人变得迷离,有些惊呆了。

 兔儿对马强的反应感到困惑,大概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姿体语言本身只会是一种强烈的催化剂,怎么到了马强这竟成了灭火器。

 我靠。

 马强让她赶快离开,她完全明白马强的手势。

 可这位漂亮“兔儿”却原地不动,睁大眼睛。

 毫无疑问,在她來刚才那一套“咕咚咚、咕咚咚”的挑逗动作足以让所有男人火上浇油,不费吹灰之力迅速把语言不通的男人勾上床。

 马强沒有理由让她这一动作失败。

 “你,什么依时(意思)。”她打着手势问。

 “走吧,沒意思。”马强摇头。

 “什么依时(意思)。”她依然硬着舌头追问,不屈不挠。

 “cāo你大爷。”马强说,反正她也听不懂,來句粗口沒问題:“懂了吧!”

 “嗯。”邪,依然懵懂中,呵呵。

 “你,不明白。”马强加强手势强化语气。

 “涅(不)。”她摇头“我明白,你不明白,还‘打’不‘打’呀,你!”

 “打个屁,你滚吧小姐,我要睡觉。”马强全身懈怠地拉起被子朝后一躺,灰飞烟灭,兴致全无。

 “可先生,小费,明白。”马强终于让兔儿明白了他的决心,可是随后也正如他之前所料“您还有沒付我小费,明白,时间可是您耽误的。”见大势已去,她脸色涨红,朝马强摊开两手耸耸瘦削的双肩,一脸无辜和鄙夷。

 无论世界什么角落,兔儿和鸡一样,生意成不成,最后只剩下赤果果(裸裸)的金钱了,呵呵,也是,马强不想跟她多费口舌,坏笑着掏出一张卢布狠狠地拍进她张开的手心。

 兔儿了手上很大的一张面值rmb,露出喜色,又不甘心地指指自己鼻子,指了指马强的鼻子,还是想动员马强“床上”的干活。

 无功不受禄,她希望跟面前的这个威猛高大的天朝男人钻进絮好的窝里,好好地快活一番,那样一來,可以让这男人的卢布更多地掷进她的钱袋。

 然而,她见马强再一次朝她坚决摆手,让她离开。

 兔儿只好把手上的卢布塞好,提了提rǔ罩,讨好地顿着问马强:“你!为、什、么、改、变、主、意!”

 “滚你的蛋,说不明白!”

 兔儿满足又失望地返身离去,回头:“谢谢先生,明天我一定陪好你!”

 “去你妈那巴子的,明天也不行,我要睡觉!”

 兔儿终于明白了然后走了出去,在门口还不忘调皮地回头眨眼顺手给个马强一个飞吻,不见了。

 上次夜袭,马强已经给沙疯子留下了话,叫他一天之内赶紧滚蛋,不的话,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

 省会著名的滚刀肉沙疯子同志好不容易逃避警方打击跑到省城通过朋友帮忙承包了这么个小工程,活干完了,不给钱,当然不能就这么滚蛋,可是什么后果呢。

 马强也不废话,就是一个字:干。

 中午,省城市中心的滨河小区一带大街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自行车、汽车、机动机混杂纠缠在一起,正是下班高峰。

 这时,突然枪声大作,人们还沒有搞清怎么回事,只见一旁的联合置业405栋基建工地冲进一帮全副武装的人马,且战且走转眼间冲进了工地大门。

 有人出了这是省城市黑帮势力的疯狂杀戮行动,顿时满街惊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人们四散狂奔逃命。

 数分钟之内,滨河小区一带成千上万的人跑了个精光,只留下满地鞋子和脱落的皮鞋跟,以及食品、玩具等,交通堵塞也莫名其妙地顺畅了。

 当时,联合置业405基建工地里的双阳区建筑公司外围墙施工队长沙疯子等人正准备吃饭,猝不及防有四辆吉普、面包车迎面驶來,瞬间冲进大门。

 倏地,吉普、面包车亮起八道光柱,由于当时天阴欲雨,光线奇暗,一刹那照花了他和工人们的眼睛。

 车上跳下七八个人,手持转轮手枪、钢珠枪和五连发霰弹猎枪及砍刀、木棒等冷热兵器,凶神恶煞般似从天降,二话沒说,举起黑洞洞的枪口几乎同时发射“砰,砰,砰。”几声震响,紫色烟雾随同火舌一直从枪口喷发。

 这种霰弹枪一发共40粒,直径可达一米五。

 一片弹雨射向近在咫尺的工人们。

 面对如此突发而凶残的场面,毫无防备的人们登时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有人应声倒地,有人沒命地四散奔逃,反应慢点的面对枪声大作,刀光飞舞,硝烟弥漫,火光四射的现场,只能充当这场飞來横祸中的血腥奠品了…

 厚厚的烟雾里让人什么也不见,基建工地内顿时乱成一团,沙疯子來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呼啸声震耳欲聋,一排排金属霰弹从枪管中喷发出來,一撞到硬物就炸开,形成一条黄、绿、红、灰交织的烟幕带,遮天蔽日,他的一条腿当场被打折,身上也多处被猎枪子弹击中,他的小情人范丽丽真够意思,在这令人胆寒的乱枪中还沒忘了扑上去抢救父亲。

 然而,可怕的是有人横过猎枪,照着东倒西歪的他连连开火,一发霰弹击中他旁边的一人前胸,鲜血四溅,惨叫声撕心肺,眼前一片黑暗。

 望着火光中的“战场”领头的一个人脸上闪出得意的冷笑。

 “撤!”

 二话沒说,整个袭击场面也不过是瞬间工夫,袭击者们跑向各自的“战车”像來时一样迅捷地冲出基建工地驶上大街。

 远处传來隐隐雷声,也传來警笛一阵紧似一阵的鸣叫声。

 警察们越來的时候一进大院差点憋住呼吸“战场”上留下的是一片血肉模糊和混乱哀嚎,有人外衣几乎让鲜血湿透,躯体仿佛被牢牢地固定地潮湿的废土碎瓦中,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救…救…我,公安同志…”

 受伤轻点的惊魂未定,直到见几辆警车开进了大院才呆呆地爬起來,四处张望,现场情况是异常严重和残酷的,就连见惯大案的刑警们也感到震惊。

 是什么人如此凶残,又是何故给沙疯子这些靠摆砖彻瓦养家糊口的汉子们引來这么大的杀身之祸。

 來不及多想,现场调查和救护马上同时展开。

 经过近半个多小时的清点,工地上共有2人受伤,轻重不同,少的中弹十几粒,多的则是百多粒,还有的大祸降临时來不及奔逃躲避,虽侥幸未中枪伤,身体却遭乱刀砍伤多处。

 沙疯子左腿骨折,躯体多处伤势严重。

 在被紧急送往附近医院救治之后,他不得不由此开始了长达7次的大大小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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