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口井旁边的马风有些惊讶的看着老王“你说什么?墨家传人?那我们要不要快些跟先生说一下。”

 一到这种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上,马风总是会出现这种慌张的情况,他其实也不想这么慌慌张张的,只是这样的人对他而言,对付起来简直是难比登天,更何况有过上次的教训,他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够从墨泠的手中逃脱。

 看着马风这副模样,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马风他先不要慌张。

 虽然有老王在身边跟他一起并肩作战,但是他现在的心中一点底都没有,这让他如何是好,愈加显得不安起来。

 还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老王显得沉着冷静,但是看了看马风这个样子,也免不得一阵摇头,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放轻松,接着开口道:“先不要着急,该办的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办的,先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

 马风也晓得着急并不是什么方法,只好强制着先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两人并没有急着先下井,而是站在井旁静静地等候,毕竟墨家传人可不是能够小觑的,连这样的暗道她都能够想得出来,那么对于暗器来说,那么便更是不再话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见这个井旁并没有什么情况,马风有些疑惑的问道:“老王,是不是我们两个想多了啊?”

 老王摇了摇头,刚要说什么,却被一阵石门打开的声音给憋了回去,两人相望一眼,都并没有多说什么话,蹲在井的两旁,静静的等候着那个人出来。

 只见那个人缓慢的爬了上来,刚要离开这个地方,身后的两道风急急袭来。

 那布庄老板暗道一声“不好!”加快了步伐朝旁边一侧身,刚好躲过了老王和马风的偷袭。

 一看偷袭没有得逞,两人也不再紧追,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布庄老板“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武功这般高强。”

 那布庄老板哈哈一笑,望着面前的马风和老王“老夫我从事情报这么多年来,竟然被你们这帮年轻人给摆了一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后生可畏啊。”

 马风一看这人不过才是四五十的年龄,竟然连老王都给算进去了,在心中给他送了那么一个“恬不知耻”的称号。

 紧接着,他们二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冲上前去,跟那个布庄老板打成一团。

 另马风和老王有些微微的吃惊,这个人竟然跟他们二人打成了平手,虽然没有丝毫承让之意,但却也是稳若泰山,好似要将他们二人耗死在这里。

 三人打斗了那么一百多回合之后,二人已是累的满头大汗,身上被短刃割得到处都是,虽然不深,但是却也足以将他们二人的衣服血染;而那布庄老板却不过是脸上有了些许的虚汗,腹部被长刀给割了一刀罢了。

 两人不禁感到十分的头疼,他们也明白他们的实力悬殊的问题,或许前面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倘若再斗下去,估计他们二人便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于是乎他们二人相视一眼,赶忙跳出圈外。

 一看他们二人跳出圈外,他也不继续追赶,微笑的看着他们面前二人。

 粗喘着气的老王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不禁得有些皱了皱眉头,这人的一招一式让他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但是面前的这人跟那人却没有丝毫的相像之处,有些愤怒的问道:“你究竟是谁?跟那人有什么关系?”

 马风不知道老王在说什么,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哈哈哈…我的好徒儿,这么多年不见为师难道没有丝毫的想念吗?”说着,那布庄老板撕下了粘在脸上的面具,身形一变,变成了原先的模样。

 只那么一瞬,原本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立马变成了一个骨瘦嶙峋的老者,看着他的那个模样,已经不知道这面前的老者究竟历经过了多少风霜岁月了。

 看着面前的这个老人,老王手中的刀松了又握,面前的这个人让他是又爱又恨,他忘不了小时候跟他学武时的那份亲近,但同时,他也忘不了他屠杀他们全家时的血景。

 但老王却是十分的疑惑“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那面前的老者笑了好一阵,有些玩味的看着他这位曾经那么疼爱的徒弟,双眼中哪还有什么当初的慈祥,有的,除了淡然,更多的则是冷血。

 狂笑过后,那老者却是叹了一口气,双眸中充满着回忆“为师怎么活下来的我想你不用知道,但你该明白,当初我不过是在执行任务,无奈之下也只得将你送去西厂…”

 还未等那老者说完,老王疯狂的冲着他叫喊道:“闭嘴!你没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说‘为师’这两个字了,我全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难道是你这两个字就能够给收买的吗?你配吗?”

 那老者却是摇了摇头,冲着他们两个人说道:“我累了,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倘若你们不想被外面的那些东厂高手们给活活剥皮的话,就快些走吧!”

 老王拼了命似的向那个老者追去,还未等追上,便被那个老者一个回旋踢给踹飞好几米远,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的老王,不禁得潸然泪下。

 听他这么一说,马风赶忙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发现那些染布下面有那么多只脚之后,立马身上便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禁得赶忙拉起那个想要再次冲上前去拼命的老王离开。

 虽然马风有些胆小,但是他还是懂得些分寸的,说真的,这是他第一次见老王流泪,第一次知道原来老王也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他不禁的有些唏嘘。

 但是唏嘘归唏嘘,很多事情他还是要快点完成的,就比如说赶快带老王走这件事情。

 而想要正常的离开,这个时候也就只能够运用轻功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来到了一家药店,随便要了点止血药,于是乎便离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