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静和闫莉她们所在的房间,秦风看到房间里的气氛已经没有那么热烈了,一个舞女和那个舞男这在陪着宁静和闫莉喝酒,只有一个舞女还在伴随着欢快的音乐节奏跳探戈舞。探戈舞是比较欢快轻松的,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比较高雅,不像管秀艳舞那么肉欲,这种氛围就比较适合喝酒玩乐,也符合秦风的身份。

    看到这种效果,秦风心满意足,看来刚才出去是对的,不然就被这两个女人给带坏了。

    宁静和闫莉看到秦风回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给这三个跳舞的每人甩过一千块钱,打发他们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两个人又是一左一右贴着秦风,一个抱一只胳膊,头枕在秦风的胳膊上,仿佛生怕秦风跑了似的。

    “哎,两位美女,这是干嘛呢。喝开心了吧,时候不早了,差不多我们该回去了。”秦风拍了拍宁静和闫莉的脑袋。

    宁静抬起头,死死盯着秦风,不快地说道:“你就那么着急回去,妻管严也不至于这样吧,何况你还没结婚呢。这才十点钟,回去那么早你着急打泡啊。”

    这娘们说话真是粗鲁,一个女人把打泡挂在嘴边,真是粗鄙。可是听着又挺刺激的,秦风坏坏地想,呃,我怎么也这么低俗。

    “就是,说好了今晚陪我们的,老惦记着回家多扫兴呀。”闫莉抱着秦风另外一只胳膊说道:“哎,你刚才跟张帆干吗去了?怎么感觉你们出去没干好事呢,她对我们两个好深的敌意。我想我们来错地方了,跑到情敌的店里喝酒,这不是找死吗。”

    秦风看了眼电视里接近尾声的探戈舞曲,掩饰道:“你们想多了,我跟她充其量只是熟人,连朋友都谈不上,她有什么资格吃你们的醋。如果不是你们想出来玩,这种地方我平时是不来的,来了准没好事。官员跟商人打交道很危险,以后这种地方我尽量还是别来。”

    “她跟你提什么要求了?”宁静问道:“我就说嘛,看她那副德行就知道想从你这得到点好处,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不是我说你,你呀对女人不要太心软,女人才是男人最大的杀手,有多少当官的最后都是毁在女人手里,要引以为戒。”

    秦风笑道:“提醒得很及时,我就是不能对女人太心慈手软。当然,也包括你们。来吧,我们把这点酒喝完就回,我实在困了,陪不住你们两个夜猫子。”

    宁静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多嘴了这么一句,让这家伙抓到了漏洞,正好趁机开溜。她跟闫莉使了个眼色,闫莉心领神会,搬起一把小凳子到了门口,走出去跟门口的服务员交代了两声,然后回来关上门,将凳子顶在门口,自己在凳子上坐下来,摇身一变成了一尊门神。

    这架势是要干吗啊,秦风大惊,正想坐起身,宁静翻身一屁股坐在了亲的大腿上,再次轻车熟路解开了秦风衬衣的纽扣,脑袋低下来,舌头伸了出来,灵蛇一般……

    秦风感觉就像坐上了过山车,被这两个豪放女折腾得死去活来,身体很舒服,但是心里和纠结,这样做真的好吗?对得起党和人民,对得起余昔的信任吗?

    可是无论纠结与否,该做的事一样没少做。外面的舞台上热烈地演艺还在进行,房间里的活动也热火朝天,一片春色无边。

    正销魂的时候,余昔的电话来了,秦风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准备,接通手机说道:“喂,马上就过来了。”

    “那你快点啊,我这边把房间都收拾好了,辛苦了一天总算有点成果,没一个人分享心里怪不舒服的。我现在就想让你看看,我布置的房间漂不漂亮。呃,这里我可喜欢了,有家的感觉,家的味道,厨卫的我都搞定了,明天早晨就可以做早餐了。”余昔喜不自禁地邀功道。

    秦风笑了笑,?说道:“你辛苦了,我相信你的眼光,一定很温馨很舒适。”

    “那你快点啊,太晚了我都困了。”余昔说道。

    挂了电话,秦风看了一眼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宁静和闫莉,心里充满了对余昔的愧疚和悔恨。他从心底发誓,日后结了婚,绝对不出来鬼混了,做一个称职的好丈夫,好男人。

    可是想归想,当宁静和闫莉像蛇精一样缠上来时,秦风的意志再次松动了,被卷入到下一波漩涡之中,沉沦,难以自拔,不可救药。

    从神女酒吧出来,秦风身上的汗水还没散去,一身的汗味烟味,自己都觉得难闻。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似的,走路都费劲。色是刮骨刀,此言非虚,再强壮的男人也低档不住一个久旷的女人,何况还是两个呢。

    把闫莉和宁静送到龙门客栈酒店门口,秦风没有下车,冲她们挥手作别,继续往世纪家园小区而去。余昔今天置办了新家,心气正高,一定还在房间里等着自己一起来分享喜悦。

    到了世纪家园门口,秦风付了车费徒步走进小区,来到自己那栋楼门口,推开大门走进去,乘坐电梯上楼。

    到了六楼,秦风从电梯里出来,走到606房间门口,身手敲了敲门。没多久,余昔从里面打开门,欢天喜地的蹦蹦跳跳抱着秦风,昂起头看着秦风说道:“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真是的,人家都困死了。”

    “我也困,可是没办法,忙啊。”秦风打了个哈欠,疲惫不堪地说道。

    余昔抱着秦风,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汗味和烟味,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这么大烟味酒味,还有一股汗味。咦,居然还有脂粉和香水的味道,你到底去哪里了?老实交代,跟哪个狐狸精在一起。”

    秦风吓了个半死,余昔的鼻子太敏感了,对气味十分的灵敏,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清楚,脂粉味和香水味自然不是自己的。本来他想回去洗个澡再出来的,可一想到回去年舒颜在家里,回去就出不来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百密一疏,居然让余昔闻出了味道,这下可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