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琢磨出蔡明水钱明天两位同志态度大变的原因,而这事,估计宁全水也已出面了。是什么让这三位同志都态度大变了。其根原肯定在江华的那个叶凡身上是不是?”鱼老问道。

    “我想也是,此人很年轻,年轻得让人可怕。可是此人如此年轻居然是滇南省省长助理了。据说还是参照副部级待遇的同志。来以为他是京城某大家族出来的核心族人,不过,查过了,又不是。”陈热火讲道。

    “呵呵呵,此人我好像还听人家说过。估计真是原因在此了。”鱼老突然笑了起来。

    “鱼老也听说过他,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的,还请鱼老告知。我是担心一不小心触及到什么霉头,大家最后都不好过。这京城这地儿的,都是熟人是不是?”陈热火一愣,赶紧问道。

    “最近我收到了一张请贴,我叫人拿出来让你看看。”鱼老神秘一笑,叫阿姨拿出了一张普通的请柬。

    陈热火双手恭敬的接过小心的翻开了。

    当扫描到下边发请柬者署名时——赵宝刚,陈热火的呼吸还是急促了不少。

    “赵老要收干孙女,大喜事啊。”陈热火双手捧还给了鱼老,笑道。

    “呵呵,看清楚我这老朋友收的干孙女名字了吗?”鱼老笑道,叫人把请柬拿了回去。“这请柬我那老朋友发得不多,就几十张。”

    “叶青莲,也不晓得是哪位大家的孙女。真是好运啊,能得到赵老青睐。好运气啊。”陈热火着实有些眼热这个,赵家现在又立起来了。

    已经把赵宝刚退休的阴影扫清了。因为,赵昌山赵括两兄弟,一个在政一个在军。

    赵昌山如今已经贵为政局委员会委员了。而赵括提了上将。某大军区司令员。

    在华夏政坛赵家重新恢复到了赵宝刚那个鼎盛时代。赵家,又回到了京城顶层家族行列。

    “她的父亲就叫叶凡,还正巧了,就是在滇南省任职,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鱼老这句话出,石破天惊。

    陈热火那般镇定之人,手居然抖了抖,脸上的震惊再也无法掩饰了。

    “难怪。难怪……”陈热火脸色很阴沉。阴沉得快下雨了。

    “热火。有些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其实,你可以坐下来跟叶凡好好谈谈嘛。

    而且。从你刚才的谈话中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们水东集团在拆迁补偿一块上肯定有动些手脚的。

    而且,给人家江华地区驻京办的补偿也太少了。只要条件好。人家为什么不转给你们是不是?

    这事,硬来肯定是行不通了。叶凡还有一个身份,乔家大院的女婿。

    所以,这事,你好好拈量一下。你是生意人,步步也需谨慎才是。做生意也得注意着一些关系,这个我就不啰嗦了,你懂的。”鱼老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明白了,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陈热火点头着,其实,心里都快窝火得爆炸了。

    “乔远山的女婿,外带赵宝刚收他的女儿为干孙女,那叶凡岂不是跟赵昌山这大腕可以称兄弟了?”陈家好几个家伙一听这事后,猛然被茶呛着了,咳了个昏天暗地。

    “难怪如此嚣张,原来如此啊。”陈魁叹了口气,脸上乌云密布。

    “这事,小叔,你亲自去办。态度要诚恳,可以答应叶凡提出的适当的条件。”陈热火把茶杯往桌上一搁。

    “如果那家伙狮子大开口怎么办?”陈魁黑沉着脸。

    “我讲的是适当,当然,你随时向我通传他们的要求。有些事,可以酌情考虑。但并不是我们陈家就无底线。”陈热火脸一板,哼道。

    “叶助理,刚才控股水东集团的陈家有个叫陈热火的过来。说是想见你一面谈些事儿。”

    “晚上我没空,叫他明天上午到驻京办来谈。”叶凡哼道。

    晚上八点,张隐豪传来消息。七爷在潘家园子旁的望月楼出现了。

    叶凡带着牛霸直奔望月楼而去。

    望月楼的确搞得很有特色,典型的京城建筑不说。而楼里的摆设居然全是山寨版的古董货色。似乎跟潘家园子这里卖的货色相搭配似的。

    沿着木制楼梯张隐豪带着叶凡跟牛霸上了二楼。

    “他就是七爷。”张隐豪凑叶凡耳旁呶了呶窗户边坐着的一个老家伙。

    老家伙毫不掩饰自己的独眼,因为,戴着墨镜,不过,墨镜的一边有镜片另一边只是一个镜框。

    身穿着华夏传统的民族服饰,青布袍子加黑色厚底布鞋。典型的清朝时闲人打扮。

    而他身旁搁着一鸟笼子,里面一只八哥时不时冒出几句‘人语’。

    他一个人坐着,桌上搁着老燕京的几碟小菜。花生米烤鸭腿外带着一碗豆花。

    一瓶辽东烧刀子,面前还搁着一个小瓷杯,大概就是半两左右的杯子。

    七爷每次都是一口喝进去,尔后就是皱下眉头,再抓起花生米往嘴里弹着嚼开了。

    “七爷,今儿个怎么有兴趣来望月楼?”张隐豪打了声招呼,乐呵呵的。

    “呵呵,老了,不中用啦。不像你这小后生仔的还能乱蹦八跳的。幸好着啰。”七爷看了张隐豪一眼,笑道。

    “七爷可不老,真在伸起腿儿来可比小张我厉害得多了。”张隐豪看了看七爷手中不断搓动着的两枚铁胆子。

    黑麻麻色的,叶凡鹰眼扫了一下,发现并不是铁胆子,貌似有着木质的光泽。心说怪了,这木胆子轻飘飘的还怎么样打人?

    “哈哈哈……”七爷突然爽朗的笑了,叶凡感觉到了这家伙满身的霸道之气。

    这笑声中可是充满着七爷那雄厚的内劲之气,弹在墙壁上令人耳膜嗡嗡的响,幸好此刻二楼并没有其它人,不然,还真会吓坏人了。

    老家伙,功力不低。不过,叶凡也琢磨不出来七爷的真实实力。

    因为,笑声中只是溢了一些内气出来,并不是七爷全身内气的真实写照。

    不过,从这一点内气中叶凡可以肯定,此人功劲不会低于八段位,估计应该更高。

    “张家后生,可惜了。”七爷笑完后居然摇了摇头,颇为遗撼样子。

    “七爷这话我可是相当的不明白了。”张隐豪笑问道。

    “你看看,你们张家那点老行全给你败光了。现在这行当人才少啊,就你们老张家还有一二个能入眼的。其它人,全是狗屁。连个棺材板儿都搞不清楚也敢去干这行当,找死差不多。”七爷哼道,貌似也在试探张隐豪。

    “七爷不是也歇菜了吗?”叶凡插嘴笑道。

    “这位小爷是?”七爷半眯了下眼,扫了叶凡一眼。

    “小爷称不上,你叫我叶凡就是了。”叶凡一脸淡定,没经七爷允许,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的木椅了上。冲牛霸说道,“上几盘好菜,拿瓶酒来。”

    牛霸一抱拳,叫服务员点菜了。尔后又小心的从一个精致考究的木头箱子里拿出一瓶酒来。再拿出一个木头杯子来,尔后打开酒后小心的给叶凡倒上了一杯。

    “不好意思七爷,这位叶先生是我家一个老客户介绍来的。”张隐豪表示歉意。

    “嗯,不错。”叶凡一口干了进去,半眯着眼赞道。余光中发现七爷一双眼灼灼的盯着自己的酒,叶凡晓得,这家伙动心了。

    因为,这酒着实是好东西。是叶老大从那个西夏人藏身的地方一口缸里磨出来的。

    怎么能讲是磨?

    因为这酒几百年后早就干涸成石胶状了,而叶凡愣是把这酒石研磨之后再配上上等药材,以及一枚小蛇宝调制而成的。

    这酒气一冲出来,七爷这种高人当然就闻出什么味儿来了。叶凡当然就要是搞神秘,要引起七爷兴趣让他自动上钩才行。

    “小友,你这酒打哪里来的?”七爷忍不住了,问道。

    “呵呵,祖上淘来的。什么地方来我也不清楚,不过,年成应该很久了。”叶凡一脸淡定,笑道。

    七爷咂巴了一下嘴,不好意思讨一口尝尝。不过,叶凡也特地不‘大方’,又倒上了第二杯又是一饮而尽。

    连干了二杯,最后小瓶见底了。

    “唉,最后一杯了,可惜了。”叶凡摇了摇头,很遗撼样子。

    见叶凡又拿起了杯,七爷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伸手搁住了叶凡的手,说道:“叶先生,慢着。”

    “七爷这是什么意思?”叶凡脸一板,哼道。

    “没有什么意思,这酒,能不能让我闻闻?”七爷问道。

    “请便。”叶凡把酒杯搁下往七爷那边轻轻一推,七爷凑近了鼻子使劲的闻了闻,半眯上了眼,赞道,“好货啊。”

    尔后,七爷看了看张隐豪。

    “这酒是叶先生的宝贝,连我都没能有机会尝上一口。”张隐豪一幅爱莫能助的样子。

    “哼!”七爷突然脸一板,隔着酒杯隔空一吸,那酒像长了脚一样往七爷嘴边跑去。

    “你这是干什么?”牛霸这保镖很尽责,一步跨上去就要夺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