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了,要不要摆在桌面上去议议。”叶凡追问。

    “无耻!”木月儿骂道。

    “哈哈哈……”叶老大突然霸气的笑了,扬了扬手中的《聊斋》,笑道,“难怪啊,咱们的尼姑妹子也思春了。‘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更道明朝不当作,相期共斗管弦来。’这不是孟大师的《春情》吗?”

    这些都是木月儿随手记在书边空白处的,俨然就是记录心声的笔记嘛,难怪她一直飞扑着要抢回去。

    “还给我混蛋。”木月儿羞得赶紧又飞扑了过来。

    “你要再次投怀送抱的话,本人可是没那么好的镇定功夫。要是触发了什么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可就怪不得咱了。”叶凡脸一竖,哼道。

    “那你把书还给我。”木月儿不敢动了,坐在床沿边咬牙盯着叶老大。

    “我可以不翻了,但是,晚上过来是想跟你聊聊一些事的。”叶凡讲着把书合上搁在了桌上,这货变得一脸正经了起来。

    “什么事?”木月儿恢复了平静,冷冷哼道。

    “血缘关系是抹不开的木月儿,你爷爷云雄以前所作出的决定都是因为他被钱媚迷住了双眼。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井,都过去50多年了,上几辈人的恩怨,你何必如此的执着。

    要知道,你爷爷为了你,把家里一大半的家产都给你了。老爷子人老了,什么时候去这个没个准数。

    这么大的太阳你让他一个年近九旬的老人站在烈日子,如果他因此病倒或死去,你良心上能过得去吗?”叶凡质问道。

    “哼,他不是我爷爷,我也没这种比狼还狠心的爷爷。当年我奶奶哭瞎了双眼。一个瞎子带着孩子,再加上刚解放。

    而我奶奶又是国民党将军的夫人,她这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就是当年的批斗也能把她给批斗死。

    你吃过这种苦头吗?你只想到了他站几天太阳,可是你想到过当年吗?

    要论心狠,谁的心也没他狠。”木月儿阴沉着脸。

    “不是讲过这只是一场误会,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发生这种事谁也受不了。”叶凡讲道。

    “那只能怪他识人不明,而且。钱媚明显是一个骚狐狸。我奶奶给他玩腻了,不经看了。

    这都是你们这些男人的通病,什么情啊爱的,全是假的。再漂亮的女人也有玩腻的一天。

    到时,你们这些男人还不是像丢破抹布一样。”木月儿受着家里的影响。天生对男人有一种排斥心理。

    “可不能这样以偏概全,这天下的男人好的还是绝大多数。比如,本人就不错嘛。”叶凡hòu着脸皮讲道。

    “就你,还能讲不错。我看你比狼还狼。你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男人中的败类。”木月儿是毫不留情的要击着某人。

    “放屁,本人真是那种人的话,你现在早成我叶凡的女人了?”叶凡一拍桌子,有些恼了。

    “那是因为本姑娘要自爆而死。你是怕成为杀人犯。武林高手又怎么样?难道还能跟国家机器相抗吗?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你还想这顶乌纱帽。男人,哪个不想当官。前呼后拥的气派着。又有美女投怀送抱的,风光着了。”木月儿还真是理直气壮。

    “你是不是要试试?”叶凡哼道。

    “本姑娘不怕。你敢侵犯我的话,本姑娘就让你得到一具尸体。”木月儿还真是硬朗着。

    “算啦,不聊这个无聊的话题了。关于云雄,你还真是如此狠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叶凡说道。

    “不是我狠。是他狠。这辈子,休想着我能原谅他。就是他死了跟我又有何干?”木月儿态度太倔了。

    “你还真是愚不可及。云雄现在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他真去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叶凡说道。

    “咯咯咯……”木月儿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得腰枝乱颤,良久才停下,冷冷盯着叶凡,哼道,“别以为你打的算盘我不清楚?”

    “你这话啥意思?”叶凡问道。

    “很简单嘛,你还不是看云雄有钱就贴上去了。你们横空集团不是想开发通天山景区吗?

    人家云家的公司有大钱。想人家投资是不是?话讲得冠冕堂皇的,还不是看着利益了。

    人哪,没几个是好东西。全是利,利字当头。像你这种人,为来为去的,还不是为了头顶这顶帽子。”木月儿愤愤然。

    “你也太偏jī了,我承认我是有这方面打算。但是,人跟人之间还是有情的。

    就是云雄不投分文,我叶凡照样子想帮他和解你们之间的纠葛。既然我住进了朱雀山庄,跟你们也算是有些缘纷。

    不然的话,我才懒得管你们这闲事。哪晓得你一个姑娘,居然如此的不开化。

    你难道一辈子就活在仇恨当中,这不能当饭吃。而且,你们两方都煎熬着,有必要如此较真吗?”叶凡有些生气了。

    “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木月儿说着打了个呵欠,说,“我要睡了,你走吧。还有,以后不要再来了。这样子干有失你这横空大老板的身份。要是给人晓得了,你堂堂的大干部深更半夜往一尼姑庵堂钻的话,你能想到后果的。”

    “我不再乎这些。”叶凡哼道。

    “那就试试,某天如果项南日报有登出来的话。你这当官人,帽子可就得丢啦?”木月儿讥讽道。

    “没啥,我丢帽子的同时,估计某位尼姑同志也将身败名裂吧。呵呵,大新闻啊,到时,又会整出一个尼姑门事件来。到时,看看谁的损失大些。”叶凡一脸淡定。

    气得木月儿又咬了下牙,干脆一把拉开被单和着衣服就钻了进去不理某人了。

    “唉……”叶凡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妈,奶奶,我怎么办?”叶凡一走,木月儿跑进偏堂,两腮挂着泪珠子跪在了几个灵位牌前。

    “唉……”一道有些忧郁的声音传来。

    “师太,你说我该怎么办?”木月儿一下子扑进了一个满脸皱巴的老尼怀里,抽噎出声来了。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佛日,不可说不可说。”老尼伸手轻轻摸着木月儿的肩膀。

    “可是我心很乱,很乱师太。”木月儿香肩轻轻的耸动着。

    “乱极至平,没事。”老尼说着,转尔说道,“月儿,师太是希望你能接我的位置。

    但是,师太心里也很矛盾。师太不想就此葬送了你的一辈子。你还年轻,而师太一直不让你落发,就是希望哪天你能遇上你心仪的人。你有一身高绝的武功,师太觉得你不应辜负了上天对你的眷顾。唉,横空集团那位叶总倒是个合适人选。

    只不过,师太打听过了。他有夫人了,在京城。你还是及早搁下心思,免得到时陷进去不能自拔。

    女人哪,为情所困的有许多。你看进咱们庵堂的姐妹们,她们中十个有七个都是因为情。

    最后灰心落发修行。而你现在才开始,要注意别越陷越深了。到时,想脱身出来就麻烦了。”

    “师太,你讲什么,我没有。”木月儿涨红了脸赶紧否认。

    “师太是过来人,这些日子师太一直在关注着你。你是不是心里恨叶凡恨得咬牙?”师太问道。

    “嗯,这个混蛋,还横空集团老总,根本就是一大牛氓。”木月儿咬牙道。

    “师太拿把刀给你,你忍得下心杀了他吗?给我讲真心话。”师太讲道。

    “我……我……”木月儿犹豫着讲不出来了。

    “你看,是不是下不了手啦?爱之深恨之切,唉,月儿,及早清醒吧。他不该是你念想的人,咱们另外再找吧。大千世界,虽说现代社会了,高手是不多,但是,也还是有他那种天才的是不是?”师太开始教导起木月儿来了。

    “师太,你说他是不是真是个混蛋?”木月儿问出这句话来差点噎着师太了。

    “唉,他是不是真是个混蛋,你自个儿下横空镇问问镇上那些民众就是了。”师太叹了口气。

    “我才懒得管他。”木月儿哼道。

    “你不是懒得管,你早就管着了。难道你还不知道他的为人?”师太叹了口气。

    “一个败类,这就是他的名声。”木月儿撅嘴道。

    “张雄,我已经尽力了。不过,看来,你们想招木月儿进组里,估计是没戏了。我看你还是趁早收手吧。反正你们也收获了一位同志,段位还不低,就不要去逼人家方外之人了。”叶凡叹了口气,讲道。

    “呵呵,其实,龚组也不是个无情的人。这次我还能留下二天,那是因为龚组动了测隐之心,想真心搓合木月儿跟云雄。

    龚组讲了,能搓合他们相认,估计对你有大好处。木月儿真的能收下云雄给的8个亿美金。

    到时,不要讲多,拿出三个亿美金砸进通天山景区就够你们乐死过去了。龚组讲了,帮你就相当于帮自己。”张雄笑着,讲出一度话来叶老大都暗暗震惊。

    “哪能,木月儿现在一见到我就叫混蛋牛氓。我的印象在她眼中坏极了。她不骂我就算不错了,还妄想着她投资,一般不可能。”叶凡赶紧否认,别等下子被张雄拿去当话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