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哪是什么意思?”叶老大可是不会放过他的,直逼了过去。

    “我的意思是在处室里协助叶主任干好春节前的各方面工作,这也是我一个常务副主任应该干的事。”于贵发同志倒也找了个理由出来搪塞一下。

    “叶主任都到下边指挥去了,于主任真有心要协助,那就到下边去协助吧。至于处室里,相信有叶主任在远方摇控指挥着,咱们各部门负责人精诚团结,应该也能圆满完成今年的任务的。”这时,陈钱主任又抽冷子给了于贵发一炮。

    “第二千一十章 督查组直逼江都省于主任协助能力如此的强,没有他协助我还真有些担心如期解决不了江都的事。

    有他在我也就放下了一半心思。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过,既然这事涉及到国家发革委和国务院扶贫委员会的支助项目。

    所以,我们会向那边发出请求,他们也应该抽调几位同志跟着我们一起下去。

    这事会后由风主任马上去办,为了抓紧时间,我看就在晚上出发吧。至于咱们督查室人选的抽调,就由贵发主任全面负责了。

    同志们,年关紧,任务重,咱们不能辜负了领导的殷切希望。督查室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人民服务嘛!

    希望各位时刻把为人民服务放在心上,展现在行动中。”叶老大一讲完,宣布散会,走人了。

    不过,当然也马上向邱华副部长请了假。因为,明天叶老大去不了唐主席办公室报道了。

    发改委那边派来的是一个叫钟勇的副司长,而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办公室派来的是规划财政司的副司长催红燕。他们各带了二个同志下来协助调查。

    晚上五点钟。赴江第二千一十章 督查组直逼江都省都省督查小组人员全配齐全了。晚上8点钟,由叶凡这个组长带队,共计15人浩浩荡荡的坐晚班飞机直飞江都省省城江原市。

    车马未动,消息先行。

    江都省的某些厉害同志估计也闻到了什么味道,叶凡等人刚下飞机。江都省副省长江绍东,省委副秘书长兼省委督查室主任吴才信两位同志带着人马在机场迎接了叶老大一行人。

    因为已经是晚上11点了,江绍东提议中办一行人先在省委招待所住下。不过,叶凡没同意,而是改了地方,住在了江原宾馆。

    大家安顿了下来。洗了个澡后江绍东跟吴才信又来了。热情邀请叶凡一行人吃个宵夜。

    “吃宵夜行,不过,简单点,酒就不用上了。明天一大早还得工作,如果搞得满嘴酒气,那老百姓可会骂咱们督查室的同志是酒囊饭袋了。”叶凡呵呵笑道。

    结果,还是招架不住江绍东的热情,每位同志还是干进去了两杯红酒。

    “他们下来干嘛,有没漏出一点口风?”江都省省委书记葛林安同志坐在真皮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盯着江绍东副省长。问道。

    葛林安书记可是有些不安啊。中办督查室大批人马赶到江都,连新上任的督查室主任叶凡同志都亲自披挂出动了。

    而且,几天就要过年了。说明,事态非常严重了。如果查出点什么,那估计就是惊天的事了。中办督查室出动的都是大事,这个,不管自己有没事,在江都发生了事。自己这个一把手脸上肯定无光。而且,会给自己的政治生活添加一把阴灰的。

    “他们嘴把得很牢,没有漏出什么来。我是旁敲侧击,本来想把他们灌醉了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来,想不到结果是白忙活了一顿。他们每人只饮了二小杯红酒,对于这些都酒精考验的**战士来讲。二小杯红酒哪能让他们醉后吐真言。除非每人弄进去二瓶还差不多。”江绍东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因为不晓得是什么事,所以才担心。

    如果晓得了是什么事,而自己没有份头,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如果知道了自己有份头,自然害怕,但亮明了的害怕总比糊涂的担心要好得多。

    所以,这个不知道比知道还要难受。这是一种对心灵的考验。而且。体制内,有几个官员敢讲自己这一辈子‘屁事’都没干过。在没挑明前,你都会以为他们是下来查自己的事的地。江都省,今晚上估计有好多同志难以入眠了。

    “嘴把得够牢的,他们不是来了十几个同志。怎么可能一个都漏不出半点风声来?

    这次的事也奇巧,他们来得太迅速了。听说叶主任今天早上才到中办报道,怎么,晚上就过来了。

    说明这事他不得不过来了,而且,这事关系到他头上的帽子。为了帽子,就是连夜赶也得赶过来。

    你马上通知全省各地,要求他们勤奋工作。把卫生等方面都要抓好。给我讲清楚点,要求各地市一把手负全职。

    哪个地方出问题,我葛林安要了他帽子。真是烦人,都快过年了,还逼得我葛林安不得不放狠话了。

    这都什么事,好好的招来一帮瘟神?”葛林安烦燥地在屋子里踱起步子来了。

    而且,桌上那特供香烟是一只接一只的没断过。抽得一旁的江绍东同志是肉痛和叹惜不已。

    因为,这特供他虽说每两个月也有一条的份头。但根本就不够了自个儿抽,想不到这特供在葛林安手中当五块钱一包的七匹狼抽了。

    “这次他们能保密如此,肯定跟他们每个人自身利益都有关系。而且,跟叶凡这个主任脱不了干系。”讲到这里,江绍东看了看葛林安书记,讲道,“只要能打通叶凡的关切,这事就好知晓了。

    不过,这个人我看不透。别看他年轻,处事却是老练得很。我跟他敬酒。他一会讲胃不好,一会讲头痛脑热的。

    反正是打着哈哈一身都是病。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好意思叫我强行‘围攻’。”江绍东讲道。

    “毛病!听说此人还不满30岁,风头正盛,年轻气壮,有什么病?年轻人能把嘴把牢到如此地步,难怪能坐上中办督查室主任位置。

    这个人,还兼着唐主席办公室的副主任一职。你一定要把他招待好,从晚上开始,你随时跟着他。

    盯紧点,他需要什么你都给满足。我倒不信他明天还不露出点什么来。

    几天后就过年了。难道还想在咱们江都呆一辈子?还有,齐省长回来没有?”葛林安讲道,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明天才回来,这事,真是,遇上这种事了他还在京城,而且,人在京城,这么大的事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真是的。我跟他汇报这事时他是一点都不知晓。当然也震蒙了。”江绍东有些埋怨着哼道。

    “你不明白,他在为他弟弟在京城活动开了。估计。这些天都是忙着去‘拜山走码头’。”葛林安看了江绍东一眼,讲道。

    “他弟弟不是在南福省?”江绍东一脸讶然,看了葛林安一眼,问道。

    “没错,南福省的燕春来同志被打发回教育部了。自然,这省长位置,他弟弟眼热,盯得紧了。而他自己估计是没有多大的上升空间了。都这么大岁数了。估计都做好了退休的准备。所以,齐家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齐振涛身上了。这次,肯定也是花了大力气的。听说凤系也全班出动,能拉的关系都要拉。”葛林安讲道。

    “不过,相信他明天一大早就会赶回来的。这事太大了,他还能在京城呆着。算他有本事。”江绍东哼了一声,看了葛林安一眼,问道,“齐振涛有没希望得到调整?”

    “难!”葛林安只讲了一个字。

    “是难,全国有多少个省长,七只巴掌数。全国又有多少想当省长的够资格的同志,那就是无数个巴掌数目了。这个,比高考难度高上几倍了。比如我。想进到常委会都难,更别指望着省长这位置了。”讲到这里,江绍东故意的叹了口气地。

    “别急老江,有的是机会。明年,估计咱们省会空出位置来的。到时。你放心。入常,也有可能。”葛林安伸手亲切的拍了拍江绍东肩膀,鼓励着自己的铁竿亲信。

    “谢谢,葛书记,我已经安排有人24小时盯着江原宾馆的。为了盯牢他们,我连省厅的精英都给借来了。呵呵,那些人全是跟踪高手。而且,督查室这些人能有什么用。下来喝些酒放几句大话还是会的。真要论到查案子这一块,他们也不怎么样?”江绍东讲道。

    “不能麻痹大意,阴沟里翻船的例子不少。那些人,哪个不是从调查一块摸爬打滚了几十年出来的老虫子。

    这次下来的全是中办督查室的精英。那个叶凡你可能不晓得,我刚打听过。

    此人,曾经破获过粤东鱼桐大案。得到过前任总理的点名褒奖。当年那个悬案就是公安部下来的精英们都没查清楚。

    叶凡一个年青的文官,兼任着鱼桐市政法委书记一职,硬是被他顶着压力破了案子。

    你说说,你向鱼厅长借来的人马跟公安部出来的精英相比,哪个厉害?”葛林安一脸严肃的批评了江绍东。

    “看来,咱们遇上了一个硬把子了。”江绍东脸一僵,一时发愣住了。心里,顿时是一点底气都没了。是啊,江都省公安厅的同志跟公安部出来的精英相比,又差了一个级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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